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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走,這裡卻沒有熱鬧好看咧?”
眾門人聞言連忙答一聲是,那陰陽童子費虎忙又問道:“是回八王府去嗎?那麼弟子該不該下手咧。”
孟三婆婆臉色一沉道:“我們已經丟了這大的人,還有什麼臉見八王爺?再說,你別自己臭美,人家王爺禮聘的可是頂兒尖兒的角色,卻不是我們咧。”
費虎聞言不由一怔,又見孟三婆婆鐵青著臉,哪敢再說什麼,卻聽曹無畏大喝道:“孟老婆子,你可別當面罵人,我們和你秦嶺一派素無交情可言,今天所以跟來,一則為了王爺金面難卻,二則為了既然同在八王府,不得不稍微捧場一二。老實說,對你已是把場面做足,你自己不爭氣,卻怪得誰來?是好的,你的對頭全在這裡,功夫再不行,有理總可以當眾辯個明白,果真你把腳步站穩,我們多少總要顧全江湖義氣,你既然做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我們哪裡犯得著跟著你捱罵?”
接著賀廷饒也冷笑一聲道:“我姓賀的生平為朋友無妨兩肋插刀,可是也得像個人物才行,在今天這種場面之下,卻恕我犯不著咧。”
雷春庭更仰天大笑,倏然又壽眉一聳,也大喝道:“孟老婆子,你聽見嗎?我這人向來是則是,非則非,卻不論親疏遠近,你別看我是你請了出來的,只敢放肆,那便說不得要教訓你咧。”
孟三婆婆這一來已處四面楚歌之中,不由把牙一咬,猛一拱手作了一個四方揖道:“諸位別隻管擠兌我這老婆子,如今我退出這個場子就是咧。”
說著把手一揮,向門下群賊只又說了一個走字,便頭也不回,徑向官道上疾趨而去,群賊也將死傷各賊抬了起來,跟著狂奔而去,那陸萬全見狀不由嗟嘆道:“這老婆子雖然積惡如山,在今晚這個場面之下,也其實難堪,還望諸位不必逼之過甚才好。”
羹堯也覺不忍,正在嘆息,忽聽中雁大叫道:“不好,這老婆子還藏有極毒辣手段,大家快走。”
說著首先一扯雲霄,挾了中鵠飛步便向松棚外面奔去,眾人知有蹊蹺,連忙也隨著退了出來,猛又聽雷春庭大吼一聲道:“好萬惡毒婦,竟敢下此辣手。”
說著倏然竄起丈餘,直向松林之中斜掠了過去。
眾人不由一怔,倏又聽見林中有人哈哈大笑道:“老道士,你別慌,等你露這一手,已經來不及,我已用一場小解,把諸位的性命給保全下來咧。”
說著,只見一個鶉衣百結滿臉銀色虯髯,卻異樣精神的老頭兒從林中竄了出來,右手挾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向地下一擲道:“那老賊婆事前對你如何說來,還不趕快對大家說明,要不然,我便將你這顆腦袋活活扭下來。”
羹堯一看,那從林中竄了出來的,竟是沙老回回,擲在地下的孩子,卻是那陰陽童子費虎,手中還拿著紙煤火種,心料這松棚下必定藏有火藥之類東西,正待要問,那費虎已經哭道:“你老人家不必嚇噓我,我可不是貪生怕死,把秦嶺老少三輩全給賣了,其實你老人家雖然把那松根下面藥線溺溼,另兩處還有藥線連著,我只悄悄的點著一處,這在場的各位,還是一個活的沒有,現在我既洩了底,全說實話就是咧。”
原來那孟三婆婆因迭吃大虧,自知全仗秦嶺諸人,決無勝理。雖把霹靂手雷春庭勉強請了出來,但那語氣之間並不全向著自己,便陸賀曹三人,也不過因為八王面託捧場,勉強出來,卻未見得便肯以全力相助,所以打好了一條極毒的主意,竟連允祀和雷春庭等人全瞞著,在兩座松棚之中,暗暗各埋下兩大鐵筒火藥,用三條火線,連向松林之中極隱秘之處,只再失敗,不怕連同來諸人一齊葬送,也把在場各人全部轟死,這下手點燃藥線的人,便派的是費虎。原本約定如仍回八王府這藥線便不能點,卻不知費虎年紀雖小卻頗有是非之心,加之一見羹堯便甚投緣,如非懼怕孟三婆婆責罰難當,真不欲動手,勉強走進松林,仍在遲疑,等持著火種蹲下去一看,那樹根竹管所藏藥線,已被打溼,不由一怔。
那雲中雁原是一位專攻機關暗器的大行家,自入松棚以來,忽覺地下泥土有異,便疑藏有東西早留上了神,一見孟三婆婆敗走,群賊全跟著跑了,那費虎卻持了火種,趕奔林中,更加料定必有奸謀,所以連忙大叫出來。雷春庭也一眼望見費虎形色倉惶奔向林中正在詫異,聽了中雁一叫更加明白,這才飛身趕去。卻不知那沙老回回因恐羹堯夫婦和翠娘吃虧,在雙方未到之前已經趕來,藏在樹林中打算隨時出場接應,事前早將一切佈置,查察得清清楚楚,便孟三婆婆在事前吩咐費虎的話也全聽了去,趁著眾人喝罵之際,便將松林藥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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