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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就是天怒人怨了。
冊封裴綠眉拉的第二天,我跑到地牢裡去看寧多柯。
躲過了每天跟著的侍女,甩掉了角落裡的侍衛盯稍,我沿著熟悉的路,來到了地牢。
一件首飾收買了獄卒,再加表面上尊貴的王妃身份,我溜了進去。
寧多柯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但顯然也得到了訊息,猜到了來意,一臉興災樂禍,“跑這裡來躲著痛哭?”
我笑著遞給了他一瓶極品紅葡萄酒,“我是來找你慶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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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爽快地接過。
我說道:“我忽然發現我在這裡連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雖然你對我有敵意,但至少我們還能說上幾句話。”
“哦,你想說什麼?”他灌了一口酒進喉嚨。
“想說你們男人怎麼這樣,”我懶懶地坐在他對面,隔著鐵欄杆,“一個個風流得不得了,幾個女人都不夠。”
他哈哈大笑,而後神秘地道:“你還不知道吧,赤鷹國君是出了名的花名在外,十四歲以後,越長越帥,擁有無數的情人,精力充沛,我很早就在多羅列國聽說過了。別看他冷血無情,手段殘忍,但對女人,還真有一套,不知多少女人都是主動投懷送抱,只是他不要而已。”
我傻傻地笑著,“誰說的,碰上特別漂亮的,還不是想要。”
他若有所思地又喝一口酒,盯著我,“說實話,有一句話你聽了別生氣,他能和你這樣的女人一起這麼久,不知讓多少人都大吃一驚。”
我拿著手中的酒瓶也大灌了一口,然後大笑起來,“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對他感激涕零,下跪感恩,承蒙他看得起,”我笑著,“而且,誰說我不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很棒的,我會唱歌,還會玩樂器,還能跳一點舞,我平時不顯露,只是不想你們驚為天人。”
他幾口酒下肚,笑得不可抑止,“我不相信,凡是會這些東西的女人,哪個不在赤鷹君王面前趕快顯擺啊,聽說以前的第四王妃就極擅表現自己。”
我有些醉了,“我是說真的,因為我們那邊的歌舞和你們這裡不一樣,我不想你們拿我當怪人看。”
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小時候,父母還沒有離婚時,就帶我上了不少培訓班,除了英語、毛筆字、繪畫外,還有唱歌,鋼琴,吉它和跳舞。父母分開後,由於姑姑的支援,多年的傾心幫助,使我直到大學裡還仍堅持學歌舞,我的鋼琴更是早已過了八級。
但在這裡卻不敢輕易表露,因為和我們那邊世界的差距太大,我不想格外另類出眾,成為眾人矚目的中心,那不是我。
第四十四章 決 絕(十)
所以,當我第一次流落特雷亞斯民間時,我寧願在街頭流浪,也不願在街頭賣藝。
他歪著頭打量著我良久,從懷裡拿出一個閃亮的小東西給我,“你會用這個嗎?”
“口琴?”誰不會,開玩笑,我接過就吹了起來。
音樂淡淡地飄起,音符跳躍,悠揚的聲調撒遍整個地牢,我吹的是黃義達的那首“那女孩對我說”,一首簡單的校園民謠歌曲,長長起伏的優美旋律,彷彿又把我帶回那個白色梔子花輕巧吐放,青草綠樹的美麗大學校園。
那時,我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宿舍,食堂,和圖書館,偶爾和袁輝約會,在飄著櫻花的季節裡互相喂著冰淇淋,開懷地大笑,那無拘無束,無憂無慮的日子好像才發生在昨天。
吹著吹著,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然後,寧多柯將它接了過來,繼續吹著,居然就是我剛才吹的那首曲子,僅聽了一遍,他就能夠準確地重複。
抹去了淚水,我靜靜地聽著,聽到興頭處,我的歌聲隨之飄起:心很空,天很大,雲很重;我恨孤單卻趕不走。
捧著她的名字,她的喜怒哀樂,往前走多久了。
一個人心中,只有一個寶貝,久了之後,她變成了眼淚,淚一滴在左手,凝固成為寂寞,往回看有什麼。
*那女孩對我說,說我保護她的夢,說這個世界,對她這樣的不多;她漸漸忘了我,但是她並不曉得,遍體麟傷的我,一天也沒再愛過;*那女孩對我說,說我是一個小偷,偷她的回憶,塞進我的腦海中;我不需要自由,只想揹著她的夢,一步步向前走。
她給的永遠不重~歌聲彷彿又把我帶回青澀的校園時代。
一曲結束,我興奮起來,搶過了口琴,又吹起一首歌,光良的“都是你”,柔美煽情的音樂,為這個死氣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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