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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屋內點著數支長燭,卻空無一人。乾隆藉著燭火四處打量,但見正前方乃是一張神幾,上面擺著四個牌位,三個牌位都寫有人名,唯獨第三個牌位沒有半點字跡。最上方當的排位曰:“長兄彭鐵書大俠之位。”第二個曰:“次兄羅雙戀大俠之位。”第四個曰:“小妹楊茉莉女俠之位。”看到這牌位上的字,乾隆頓覺五雷轟頂,忽聽得背後響起樓主的聲音:“乾隆兄實在讓老夫刮目相看,竟然用一天時間便(e3)找到了這裡。”乾隆一驚之下急忙轉身,正是那樓主,如今脫了那一身員外打扮,看起來分明是個江湖人。
乾隆拱手道:“慚愧,在下實非存心打探,剛才是有一個人把在下引到此處的。”話雖如此,但乾隆自己都覺得不會有人相信。
那樓主倒也大度,擺擺手說:“罷了,如今被小英雄看到了此處,想必小英雄已知道老夫的身份了。”
乾隆長身拱手到:“當初二使在正義山莊釋放雞鳴五鼓斷魂香之時,在下便在猜想前輩和泰山派有些淵源,若是在下沒有猜錯,前輩可是華山陸悲風?”;
第二十八章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隨身書包】
當年,華山氣劍二宗相持不下,各以本宗為華山正宗,之後華山氣宗傳人李龜爬接掌華山掌門,先後兩次召開全體會議。e3最新更新在第二次廬山會議上,氣宗氣焰更是如日中天,喊出了“清算彭羅陸楊”的口號。直指代表劍宗的四位當世大俠:彭鐵書,羅雙戀,陸悲風,和楊茉莉。
此事一發不可收拾,最後終於同室操戈,八月初五華山之巔,兩宗弟子齊聚,先是派代表上陣各自武了一套招式,接著,兩派華山弟子紛紛擲出手中長劍,從身後拿出弓箭,標槍,板斧,狼牙棒,兩刃三叉刀打將起來。這一仗一直打到日頭偏西,劍宗幾乎全軍覆沒,四人中只有陸悲風僥倖得活,從此下落不明。
陸悲風愴然道:“十五年前,老夫死中得活,之後便如行屍走肉,只盼有一日被那李龜爬捉了去,了此殘生。直到我創立了‘天上人間’,立志把天下武學都收入樓中,又調教出賞善罰惡二使,遊走江湖,建立名望,然而這些年縱然老夫無限風光,終日不敢以真名示人,做人又有什麼樂趣可言?”
乾隆道:“這次若非有人盜走了樓中的《金瓶梅》,前輩想來是斷然不會在入江湖的。”
陸悲風笑道:“一本《金瓶梅》原是小事,然而如今既然有人能夠來此盜書,這‘天上人間’便不再安全了,入不入江湖,都是一樣的。”
乾隆聽到此處不由心下一沉,暗想如今這老兒見我能(e3)找到這密室,更加相信是我盜走《金瓶梅》了!只是如今,我就算是渾身張嘴,如何說得清呢?
這時外面進來了一個男子,此人發如銀霜,面如黑炭,眼似漆星,渾身面板竟比那張牛膽還要黑上不少。左右腰際各掛一把彎刀,舉手投足靈敏如花豹一般。陸悲風道:“這位公子姓崔,自稱來自一個名喚‘廢輪’的地方。乾隆兄且好生住下,日常生活全交由這位兄弟負責。”
乾隆心知是要把自己軟禁起來,奈何自己的武功,抗衡一個陸悲風已是杯水車薪,如今又來了這麼一個雙刀人,半點伸手的勇氣都沒了。只得隨著那崔公子回到客房,一路上那黑麵人一語不發,如同啞巴一般。等進得房內,那人依舊一聲不吭,直取過一支筆,一張紙,在上面寫下四個字:“不要亂走。”之後便開門出去了。乾隆倒不害怕,只是覺得無趣,心中暗自奇怪這陸悲風自十五年前一戰之後,自當是迥然一身,他是如何聚起這萬貫家財,建的這座“天上人間”的呢?他越想越覺蹊蹺,左右睡不著,便坐起來自斟自飲。誰曾想倒滿一杯酒後,水面竟浮現出兩個字來:“出門。”這字原是刻在杯內壁上,杯若不滿,決計看不出。乾隆不知此人是敵是友,權且開門走了出去。迎面看到那崔公子背身站在門外,身體挺直如一把長劍。乾隆開門卻不曾轉身,彷彿完全沒有察覺一般。乾隆不知他葫蘆裡是什麼藥,如今門也出了,卻不知接下來要做什麼。但見遠處火光一閃,像是什麼人提著燈籠漸行漸遠,乾隆不及細想,縱身追去,回頭看那崔公子,依舊是長身站在門外,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緊追幾十步,乾隆終於看清了,眼前人竟是慕容八戒和花子。只是這兩個人根本沒有發現被乾隆咬住,依舊步履從容。想來適才那在杯中刻字之人,竟能算出自己今夜必要喝酒,故意要自己站在門口看見二人路過,實在是高深莫測。追了一炷香時間,那二人進入了一個廳堂,堂內也是燈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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