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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深深的齒痕,也留下過指甲的抓痕,他也用鞭子抽過它們。
她也讓那個垃圾這麼做了嗎?
當然做了,他們在這個破爛小屋子裡就像夫妻一樣的生活,想到這裡克洛文幾乎要發笑,這只不過是銀蕩而愚蠢的女人的一時興起罷了,她偷偷摸摸的跑到這兒來,和一個垃圾混在一塊,完全不去考慮如果被他發現了,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她,還有那個來歷不明的小雜種會怎麼樣,她就是這麼自私自利,冷漠無情,他對她的愛護與施捨連一絲感激和仰慕都換不到。
而能夠和這兩堆臭不可聞的爛肉混在一起的又能是什麼像樣的玩意兒呢?一群土著,從東方遷移來的野蠻人,他們對於結婚的概念僅限於鑲嵌著鑽石的戒指——他們不懂得夫妻是個多麼神聖莊嚴的詞兒,他們習慣於姘居,更是愛好通姦,或者還會亂lun和雜交。
不是有句諺語是這麼說的嘛,人總和人在一處,而野獸更願意和野獸待一塊。
有那麼幾分鐘,康斯坦丁尋找到了種種藉口——他可以誣陷他們和這次的鑽石劫案有關,也可以授意那些年輕的預備暴徒們偷藏些“白藥”來栽贓,或者炮製一連串的分屍案,然後把線索引到這裡——這些野蠻人每年都有自己的節日與祭祀,他可以讓他的警察們控告他們為了施行邪術而殺人。
這樣他就能把自己的恥辱一點不剩地抹去了。
事實上,這幾乎不可能,不是他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而是克洛文家族在奧爾洛薩的勢力還沒能膨脹到可以對抗這些剽悍而殘酷的原住民。
奧爾洛薩的居民裡,原住民佔了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他們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幾百年,他們熟悉這裡,愛這裡,善於利用這裡的每一樣東西——之前不是沒人想要把他們趕走或是關進監牢,但這些原住民既團結又聰明,哪怕是隻靠直覺呢,他們也能知道那些從內陸來的人哪裡強,哪裡弱,就像面對著一大群野生馴鹿的狼們——貴族掌控這裡的時候,他們截斷的是糧食與煤炭的補給線;在貴族被趕走後,他們開始破壞供暖管道和電線,反正他們不靠這些也能度過漫長的寒冬。
新的政fu和他們抗爭了十來年,最後還是妥協了。
他們在這裡有自己的私人地盤,有武裝,還有他們的規矩——該死的規矩,軟弱的政fu竟然能對此視而不見!
克洛文家族剛剛進駐奧爾洛薩的時候,幾個勘探鑽礦的蠢貨不小心誤入了原住民的土地,他們意外地沒有遭到搶劫與槍擊,原住民招待了他們,並把他們送回了奧爾洛薩——問題是其中有個傢伙偷走了一枚有著三十克拉左右的鑽石毛坯,原住民稱之為“龍眼”的東西,那個主人跑來索要的時候,反被警察關進了監獄。
那年的最低溫度是零下七十度,沒有電,沒有暖氣,他們被迫在零下四五十度的房子裡艱難地生存了一個月,管道和線路才終於被修好。
被關進了監獄的原住民和鑽石物歸原主,偷走鑽石的傢伙按照原住民的規矩在火塘裡燒掉了雙手,克洛文家族顏面全無。
不過總有那麼一天的,康斯坦丁。克洛文想。
驗屍官告訴康斯坦丁,葉列娜和她的情人死於兩星期前。
“那我身邊的葉列娜又是誰!?”康斯坦丁惱火地說:“我還不至於認錯一個陪了我整整十年的女人!”
他在這樣大吼的時候,又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股冷氣沿著自己的脊椎往上爬——假如那個葉列娜是假的,那麼表示針對他的人早在兩星期前就開始有所動作了,但他沒和任何人說起過他的奇思妙想,包括克洛文夫人。
是誰未卜先知,偷走了他的情人,秘密和鑽石?
(待續)
ps:
這是2675字的……
第兩百六十六章 竊賊
“今晚你想吃點什麼?” ;老太婆問。
她一直站在門口,背部高高供起,就像只脫水的蝸牛,直到那些穿黑衣服的人全部走光。那個姑娘和小夥子的房子被拆光了,裡面的東西都被扔了出來,老太婆看到了一張豐潤的馴鹿毛皮,是她送給那姑娘的——那姑娘是個好人,又漂亮又勤快,從不偷雞摸狗,多嘴惹事。她很少來,但那個小窩總是被她打理的乾淨明亮,她還和所有的尤皮克(原住民自稱)女人那樣在後院種姜蒜,青菜和胡蘿蔔,她給老太婆帶了個燒木炭的暖爐,可以拿在手裡,銀質的那種。
假如她是個單身的尤皮克姑娘的話,老太婆會設法撮合她和自己的侄孫的,可惜她不是,而且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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