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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多麼的絕望,我真想讓整個世界跟我一起死……抱歉,我也許不該那麼說,但是……”
“我明白。”肯特先生說,當他看到冷冰冰的女兒時,他也想撕裂任何一個還能站在他面前的,還活著的人。
“對啦,”那人說:“我們都是失去女兒的父親嘛。”
他緩慢地抬起一隻手,那隻手戴著手套,在這個依舊帶著幾分悶熱的天氣裡,他的穿著可謂古怪之極,但肯特先生完全沒注意到。
那隻手捏著一支白色的玫瑰花,白色的花瓣還緊緊地包在翡翠色的萼片裡。
***
馬丁拿到了他的報酬。
在他的內褲袋子裡,還裝著一枚銀指環,一枚守身指環,那個女孩沒說謊,他心滿意足。
在“巴別塔”的走廊上,他差點撞到了凱瑟琳,凱瑟琳也有點錯,她明顯地精神恍惚,魂不守舍。
“瞧啊,”馬丁輕佻而充滿惡意地抽了抽鼻子:“我們的寶貝兒這是怎麼啦?”他搓了搓手指,藍白色的電火花在指尖噼啪炸響,“又被那個不識好歹的雜種小崽子傷了心?”
凱瑟琳看著他,就像是在看著一灘腐爛的狗屎。
“看好他,”馬丁說,他的臉在收起笑容的時候讓凱瑟琳想起了傑克:“不要讓我抓到機會。”他說,“一次就夠了。”
凱瑟琳轉身走開。
(待續)
第兩百八十八章 回來(5)
位於巴別塔最深處的實驗所看起來很像是一所精神病院,或按照很多人所認為的,它就是一所不折不扣的精神病院,裡面關著的都是些穿著灰色制服的瘋子。
凱瑟琳在一個灰色制服的“瘋子”的指引下躺在了一張感覺頗為舒適柔軟的椅子上面(它很像是一把牙科椅),她在進入房間之前就脫掉了外套和長褲,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僅能遮住大腿根部的襯衫,異能者敏感的觸覺告訴她在皮革與海綿下面還有這更多的東西——譬如金屬的探頭與連線線。
“放輕鬆,”一個聲音說:“你可以閉上眼睛,沒關係。”
凱瑟琳動了動,椅子上的皮革是真正的小山羊皮,和她的大腿面板緊密而冰冷地接觸著:“我好了。”她說。
“那麼說吧,”那個聲音說:“儘可能地詳盡些。”
房間裡的燈光並不強烈,它很柔和,甚至可以說有點暗,但凱瑟琳還是閉上了眼睛:“整個修道院都跟著碎裂的岩層掉進了大河,我能找到的東西很少……”
就在兩個月前,政府交給機構一堆細小的金屬碎片,希望他們能從裡面找出點有用的東西——機構裡有個中年女性,非常擅長將被破壞粉碎的東西恢復原狀,起先的時候她把自己的力量愚蠢地用在了磨損的鞋後跟、孩子扎破的籃球和她丈夫的老爺車上,極其偶然地,機構的探子發現了她,在接受過非自願的測試後,她成為了機構的一員並同意被“監護”,作為報償,機構每月給她三千元,每次需要她出力的時候,她還能拿到一千元的獎金。
她不知道自己復原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都是些值大價錢的寶貝。說不定上面還有這一兩條人命,或者她能猜到,但她不貪心。
機構復原了那隻僅有指甲蓋大小的儲存器元件,在把它還給政府之前。他們設法窺伺了裡面的內容。哎,要讓頭兒來說,那又是一隻潘多拉的盒子,而且裡面全是毒蟲,沒有希望——培育這些致命蜱蟲的不是別人,正是“薩麥爾”,那個瘋狂的叛徒一手締造的異能者組織。
“他就不能安安分分地繼續幹他的活兒嗎?”機構的某個委員氣惱地大叫。
“他在幹啊,”另一個委員說:“上星期五薩麥爾還搶走過我們的預備隊員。”
他被好幾個人瞪了。
“我們必須慎重地處理這件事情,”第三個人說:“循著枝蔓就能找到根,薩麥爾是個爛果子。但我們誰也不能否認,它是從我們身上長出來的……上帝保佑,異能者的名字幾乎都快和罪犯等同了,我不想再和恐怖zhuyi搭上哪怕一絲一毫的關係。”
“那我們該怎麼做呢?”
“先配合政府弄清楚所有的事情,”那人說:“然後我們再來考慮別的。”
所以。除了那張晶片以外,出現在政府工作人員面前的還有凱瑟琳。政府與機構談妥了交易,他們也很希望有異能者來幫忙,搜查人員就像是在撈金沙那樣在河流的下游攔起了細網,他們撈起了無數的碎石,金屬片,木片。植物和半死不活的蜱蟲——那堆碎片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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