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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淇顫了一下,唇間是他強勢的吻,鼻間是他好聞的古龍水昧,她的意識迷茫,生平第一次這樣徹底的失去方向。
終於,鎖住她的硬唇鬆開了她,她呆呆坐在原地,雙眼被吻得柔媚明亮,他一個意動,險些又把持不住。
這種純真的性感,比任何強做的柔媚更引人吞噬。
“我們先確認一下,在你眼中,這不算辦公室性騷執。”他輕咬一下她的唇。
“啊……啊?”淇淇迷濛的雙眼還未回過神。
“很好。”
低啞的一聲笑,她再度被人吻住。
這個吻甜而深,深而長,似乎維持了一輩子之久——
待他終於又放開她,她已經氣喘吁吁,完全分不清方向。
他又擁著她好一會兒,她的耳間只聽見血管裡奔流的狂響。
半晌,他嘆息地輕啄她一下,終於放開她。
“上樓去吧!”
“……嗯。”
茫茫然的進了家門,她依然如在夢中。
樓下的BMW在確定她的燈亮起後,靜靜消失在夜色裡。
陰大人,吻了她呢!
那,她只是抱他一下,應該不用自首了吧?
隔天,又到了一週一次的主管會議,這次的議程以討論上週懸而未決的議題為主。
一路進行到臨時動議,主管們對一些事項正互相交換意見,陰嶽隨手拿過一旁的週年慶特刊,翻了一翻。
“嗯,是週年慶特刊?”他隨口道。
馬景珊開口正想重堤舊事,陰嶽渾然未覺地接下去。
“我還沒有機會細看,不過昨天和孫總吃飯時,順手帶了一本給他。”他的口吻依然清淺平淡,“孫總當場翻了起來,看得很開心,直說我們的編輯組很有活力,幾個專題都寫得很生動。”
他抬起眼,對馬景珊淺淺一笑。“這要算馬經理督導有功,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馬景珊一口氣堵在那裡。
所有人腦中馬上浮起上一週主管會議的景象:馬景珊揪著那個小文編,口口聲聲照片對總裁不敬,總裁一定會見怪,害她要扛責任云云,那——現在是怎麼回事?
每個人的神色開始輪變,不好意思對上一臉土黃色的馬景珊,以免笑出來。
“……謝謝副總。”馬景珊勉強擠出一旬話。
人家都說了是在讚美她,她能怎樣?
張曉芯愉快地在旁邊做會議記錄。這一記明褒實損真是夠缺德的,學長。
記完最後一筆,正要把會議記錄簿合上,突然間,馬景珊又開口。
“副總,其實我評估過了,我們的月刊內容雖然是編輯組寫的,美工那方面還是要請外包的美編配合,既然如此,何不就統一外包處理就好?”馬景珊把一個檔案夾滑向桌首的方向。“我已經請秘書去做過一些調查,如果把整個期刊外包給專業的工作室,從內容、版型到印刷整個弄好,是一期只要三萬到五萬不等,一年的成本最多六十萬。可是養兩個文編在公司裡,每個月的基本薪資就要七萬塊,還不包括她們的差旅支出,所以我個人是認為可以再考慮一下編輯組的必要性。”
張曉芯不禁一怔。這女人真的不死心呢!
她偷偷瞄了下陰大人,陰大人輕輕“嗯”了一聲,把那個檔案夾拿過來,細細翻看。
“不過公司時常需要發一些新聞稿,牽涉到內部的重要資訊,並不適合讓外人來經手,所以編輯組還是有其存在的必要性。”陰嶽還是那清清淡淡的語氣。
張曉芯明白,這是學長再給她一次機會撤手。
陰嶽不是個嗜殺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心慈手軟的男人。他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任何人試探他的底限。
“我想,在公關部要找到一個能寫新聞稿的人並不難,我對自己的手下還有這點信心;至於期刊內容若涉及公司要務,也可以跟工作室籤保密條款,對我們的影響並不大。”馬景珊嘆口氣說:“坦白說,‘編輯組’是屬於內勤的文書工作,與公關部的屬性並不搭軋,硬在我們部門安放這樣一個組別,實在非常奇怪,公關部的編制,是有它改革的必要性了。”
陰嶽終於抬頭直視她,深邃無底的黑眸裡,清冷到令人頭皮發麻,馬景珊不禁心頭一跳。
半晌,他忽然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
所有人全都一愣,包含張曉芯在內。
可馬景珊還來不及慶祝勝利,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