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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是喜歡釀酒的,這明擺著,沒有熱愛任誰也釀不出那種好酒。蘇老爺也不止一次讓蘇淮繼承家業,可這傢伙不僅不肯,自從回了家連酒都不釀了……陸轅總覺著,這裡頭肯定是有問題的,說不好,還是個結。
他挺想幫蘇淮解了這個結。
不大一會兒,白白胖胖的饅頭便是做得了,上籠屜蒸完,熱氣騰騰又是香噴噴的,看上去很有食慾。蘇淮拿下第一層籠屜,挨個點了紅,放到桌上吩咐:“這種是酒饅頭,你別吃。”說著,又端下第二層籠屜:“你吃這種的。”
蘇家人嗜酒,有餐必有酒,這忙著釀酒的時候沒時間坐下來好好吃飯,便是蒸了饅頭果腹,也要蒸酒味兒的。
陸轅癟癟嘴,瞥著那酒饅頭,紅色的小點子彷彿能勾魂似的。趁著蘇淮轉過身,他就拿了一個揣的懷裡。
“小圓?”蘇淮扭頭,見陸轅表情詭異,皺了皺眉。
“呵……你還不把饅頭拿給大夥兒去?”擠出一個笑,胸口裡揣著的饅頭燙的難受。
“……”蘇淮沒動,倒是朝著陸轅這走過來,走的跟前,陸轅正要說什麼,蘇淮一手按在陸轅胸口上:“這是什麼?這麼鼓?”
燙死了——
陸轅一瞪眼,恨不得罵一句,這是什麼,蘇面癱你明知故問吧!我說這是你媳婦的胸你信嗎?
大哥兒家男人進廚房的時候,正看得蘇淮和陸轅一個站著,一個坐著,蘇淮正扯開陸轅的衣襟,伸手往胸脯上摸。當即就是弄了個大紅臉,也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了,扭身就走。
“張家哥哥?”倒是陸轅一側臉看著了人,喚住。
蘇淮也聞聲扭頭,手裡還拿著一個涼帕子,見到是張家大哥,倒是沒招呼,先轉回頭,幫著陸轅把衣服繫好:“張家大哥先在外面等會兒吧!”
說完,聽著人出去了,才繼續蘸著桌上的藥膏,慢慢抹在陸轅有點發紅的胸口上。
“就是燙紅了,沒啥,哪兒還用得著抹藥啊!淮之,我們出去吧,張家哥哥是來接我們看羊的吧,別讓他等急了!”陸轅說著,就躲開蘇淮的手想穿衣服。
“別動!張家大哥人都來了,還能連這片刻之間都等不及!”蘇淮不依,按著陸轅繼續抹。
倒不是陸轅真的有多亟不可待,抹藥而已,當初渾身都是刀傷的時候,蘇淮也是給他抹過藥的,也沒覺著有什麼。只是這回也不知怎麼的,總覺得讓蘇淮那雙手摸得渾身都是不自在,不好意思極了。
“疼麼,心跳得這麼快?”
啪——
一下子打掉蘇淮的手,倆人都有點愣怔,陸轅猛地站起來,穿好衣服:“我是著急,誰讓你動作這麼慢?”
說完,頗有些慌張地衝出去,蘇淮看著陸轅這副模樣,微微抿唇,繼而收好藥膏,又端了饅頭,跟著出去。
張家大哥是個憨厚漢子,看見陸轅和蘇淮一前一後出來,還是有些窘迫,低頭咳了兩聲。倒是蘇淮把饅頭端過去,讓了一個給他。又是叫來華子,自己留下兩個,剩下的讓他拿去分。
“張家哥哥,我們現在就去商隊那裡嗎?”陸轅接過蘇淮遞的饅頭,咬一口,沒有酒味,癟癟嘴。
“不急的!”張家大哥笑得憨厚:“咱們先去看看家裡的羊,我瞅瞅是什麼品種,到時候也好選個匹配的。”
說幹就幹,三人站著閒聊一會兒,把饅頭吃完了,就一道去了羊圈那裡。張家大哥似乎是個懂行的,蹲過去一通檢查,起身的時候臉色倒是不太好。
“張家哥哥?”陸轅一時有點忐忑。
“這羊太弱了,估計是有病了,唉……”張家哥哥嘆了口氣:“你們應該是讓人騙了!”
“讓人騙了?”蘇淮也是一愣,臉色不太好。
張家哥哥拍打拍打身上的土,道:“蘇老弟,你這羊估計買來時候就染上病了,一會兒到了商隊我跟他們說說,看看還有沒有法子治。”
這羊買的不便宜,這些日子養它也是沒少開銷,如今要是治病估計又得花上一筆,蘇老爺不願意養這些亂七八糟的,蘇淮都是拿自己看診的錢。陸轅自從跟著蘇淮,吃他的,住他的,如今還讓他這麼賠錢,就算臉皮再厚也撐不住了。
正這麼糾結著,頭頂就被誰用力揉了揉,陸轅抬頭便被蘇淮推了一下腦門:“別發傻了!再不走一會兒老頭子看見了,又得話多!”說著,又是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一句:“家裡忙著,咱們這會兒出去,沒人盯著你,要是想幹什麼,趁早。”
陸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