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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藥我沒意見,反正我也打算給誰生孩子。可是他不該用婚姻來羞辱我!明知道我不能生孩子,讓我嫁哪門子人?當我是妓院的□,只負責接客就行了?”
“風薩!”胤佑嚇得趕緊去捂她的嘴,可是在看到她寫的字後,臉色卻頓時變得比十二更加慘白:“你……你……你寫這……太不吉利了!”整整一面紙上寫的全是死字,大年關的真是黴透了。趕緊拿了去炭盆裡燒。待燒完回頭時,剛才還氣得渾身發抖的風薩,已然換上了一副自由自在、悠然自得的小女兒模樣了,拿著玉筆在紙上默詞。
“髻鬟狼籍黛眉長,出蘭房,別檀郎。
角聲嗚咽,星斗漸微茫。
露冷月殘人未起,留不住,淚千行。 ”
無法可勸,胤佑和胤祹只得退出屋子,可才出屋門,就瞧見屋子外面居然站了一堆面色詭異的人。嚇得這兩個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尤其是胤佑。這、這、這情形不是四年前在自己府邸發生的情形嗎?老天爺、你未免太會現世報了。
相對於老七的怔然無神,胤祹倒還算是冷靜,仔細數數。還好還好,來這裡聽牆角的都是平常和風薩混得還算好的幾個。三哥四哥五哥八哥九哥十哥還有十三和十四,外帶實格和海善保綬三個。女眷們一個也沒有,很好很好,女人的嘴有時候確實是很靠不住的!
胤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大家過來是為了看七哥和十二哥和她私下裡打什麼商量玩的,可沒成想居然聽到這種事!剛想說話,就讓胤祹當場捂住了嘴,然後哥幾個轉到了一個較安全的角落後,胤禎才是壓低了聲音急問:“十二哥,那是真的?”不是自己理解錯了吧?
胤祹無奈低聲一嘆。然後……無人出聲,靜寂了半晌後,老八才終於開口:“我總算知道她為什麼看誰也不順眼了。”皇阿瑪給她挑的這堆男人可以算是各有千秋,可她楞是一個也沒瞧上。癥結原來竟在這裡!
皇阿瑪,你可真算是心狠手辣了。
保綬起先也想不通的,明明開始的時候自己和風薩處得還蠻好,幹什麼都快臨門一腳了,她突然性子大變。原來竟是——她不願意受那種羞辱。確實,這樣的婚姻對於她來講,確實是種羞辱!
“我願意娶她,就算無嗣我也願意娶她!”一向不大吭聲的實格突然開腔了。目的為什麼,當然是通知在場所有的情敵。
決心是好的!胤佑很佩服他,只可惜:“這不現實,別說你頂不住無嗣的壓力。就算風薩也不會幹的!她最是要強,讓她丟這種人,她寧可去死。”她又不是沒死過,她狠得下那種心。實格聞言,臉上也是一白,腦海裡手指間頓時憶起間那年在外蒙時,自己是怎麼把冷冰冰的她抱回來的。
風薩!
因為鬧得太厲害,所以直到二更時分,壽惠才躺到了床榻上。平常總是風薩先進被子裡,給自己名副其實的‘暖被窩’的。可是今天,她卻一直坐在梳妝鏡前發呆。
這孩子?
今天的事可能是讓她受刺激了。雖說最後得勝的人是她,可好歹也是讓保綬媳婦也頂了面子。最重要的是,後來那幫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個都看著不對勁。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風薩,還不睡?”時辰可是不早了,明天照樣很事多的。
問完話,半天沒見她回聲,也沒動,依然怔怔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發呆。然後,幽幽開腔:“太后,您恨過先皇嗎?”
孝惠頓時一怔,沒有說話,事實上也不用她說什麼,因為風薩從來有自己的決斷:“風薩其實很羨慕您。我也想那樣過一輩子,生無牽掛,死也瀟灑。”
雙症
希顏很愛很這那個‘張若輝’,愛到什麼地步,連她自己也不曉得。希顏只知道自己要他幸福,要他得到這世上最圓滿的幸福。然後,自己站在一邊遠遠的看著,已然足夠。
事情開始的發展很如希顏所希望的那樣,張若輝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跡以及與齊磊親憐蜜愛的模樣後,氣極敗壞當場走人,然後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離開了南京市。後來,聽說他去了上海,在協和那邊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置,那邊的領導對他的才能也很是重視,調配了他的戶口不說,還配送了一套八十坪二室二廳的居室,不算大,但他一個單身男子已然足夠用了,而且地段還很不錯,上班都不用開車,十幾分鍾就可以到。甚至在途中還可以經過一處街心公園,兩個超市!
他的新家裝修風格一如既往,淡藍色的底調中,除卻一直喜愛的靜白外,還加上了深深藍。那是他以前從來沒有喜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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