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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一滑,表皮切開一條溜。再往下一滑,還沒看見,再往下一滑,不錯,看到了。挺好的一根血管,興趣來了,拿起剪刀來夾住頭,然後小刀劃來劃去把那根血管活脫脫的切了出來。切完了以後,居然發現了一條淡黃色的骨筋,這個也不錯,繼續切。然後又發現一條血管,然後繼續切。再然後,半個時辰內就見希顏在那邊對著一條殘腿在那邊切啊切剪啊剪,然後桌面上血管骨筋類的東西,橫七豎八的扔了一大溜。最後,一條光滑滑腿骨就是展現了眾人的面前。
希顏對自己這次的手藝感到非常的滿意,削得太好了,一點骨質層都沒傷過,而且整個腿層外皮與肉質分隔得也很徹底。只是到底這人腿毛重了些,拎起那張腿皮來,到了炭盤處,右手執起一隻燒得炭紅的鐵杵,然後開始燎毛。希顏燎得很是仔細,又把腿毛燒了,又不傷了腿皮。
這情形,看得屋子裡上上下下五個大男人心裡都有些犯嘔。刑架上那位的表情就更是七滋八味了。讓打斷腿是一回事,看著自己的腿,哪怕是不可能再接上已經廢了沒用的腿在眼前讓人一刀一刀劃開,最後弄成那個樣子,實在是?
“一塊可能不夠,再借一塊好不好?”希顏從來都是非常講禮貌,而且非常好說話的。“你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一條腿。事實上,你那條剩下的腿皮也不能用了。我比較看好你左胳膊上的這塊,沒上紅鐵燙過,還算是齊整。我知道你怕痛,不要緊,我可以拿銀針封住你的痛穴,保證一丁點也不痛。我也沒要別的,只是要你左臂上的整皮罷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噢。真乖!”回頭到桌上拿出一隻銀針,還有並小剪刀一起來到了刑架前。先是拿銀針一紮,然後果真左臂一點反應也沒有了。再然後,眼瞧著這位女扮男裝的不知名人士剪掉了左臂上的破衣爛衫,然後左轉右轉,一雙美目直直的看了好幾圈,手上銀刀劃來劃去,象是在找下刀的地方。最後,果斷一滑。
“啊!”一聲慘叫。聽得希顏這個皺眉:“幹什麼叫這麼大聲?分明不會痛嘛。”委屈的瞪了一位刑架上的受刑犯,象是很不滿意他的不配合。然後回手繼續割,割得非常非常的仔細。雖然不疼,但是:“我招,我招。”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眼看著自己活生生的讓剝皮,實在不是太好的感覺。更何況?瞟了那邊一眼桌上的物件,無比痛哭:“我真的招了,別割了。”
總算是成功了!
希顏拍拍手一扔手裡的東西,然後轉回身來,拎起那塊腿皮笑嘻嘻的走向了門梯邊臉上已經早沒了笑意的佟法海:“佟大人,送你的。”
然後,佟法海徹底崩潰,扭身就走。
他不要,那就送給功宜布好了,只可惜這位也不欣賞。申德和文殊保在看到風薩拿著那東西要過來送給他們兩個後,也果斷的跑了。最後,風薩一臉笑意的來到了海善的面前:“他們都不要,送你好了。”滿心期望看到海小善也崩潰的表情,卻沒成想,海善卻是一把接了過來,仔細瞧瞧:“手藝不錯。哪天皇上不要你了,可以改行去當殺豬匠。這東西能幹什麼?”問得很是認真。希顏有些不高興了,只是仍然不想認栽,看看那塊腿皮,輕輕一笑:“當抹布好了。”
抹布啊?
不錯的想法,海善扭臉就是看向了桌上的那隻才喝完的茶盞,好象落了些灰。拿起來就擦了個仔細,然後又倒了一盞溫茶進去,笑咪咪的端到了風薩的跟前:“茶盞糟了,不過好在擦乾淨了。喝口水潤潤嗓子吧。”
啊!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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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都洗了五盆水了,再洗皮就掉了,海上繁花就這麼缺抹布不成?”
千鶴齋包廂內,海善很是無奈的看著站在水盆架子邊一遍一遍洗手的風薩,不只這位,其它幾個今天的臉色也很是差勁。雖說最後海善堅持到底反攻勝利,但好歹前面的場景也實在是有些駭人。於是,今天的席面上全部一色的素菜,一塊肉也沒有。只不過看起來好象仍然沒有多少食慾的樣子。見風薩仍然在那邊洗個沒完,海善果然出擊,親自把小丫頭拉了過來,坐到身邊。然後,夾了一顆釀鮮梅到她的盞裡。希顏看看:“血淋淋的讓人怎麼吃?”
功宜布開始有些噁心了。
海善心裡這個好笑,這丫頭不報完仇整死幾個看來是不打算罷手了。好吧,又夾了一塊溜白玉過去。“真噁心,怎麼把半膘都端上來了?”
“這個象耳朵,還是切開的那種。”
“咦,明明是腦漿,怎麼能灑點狗血就當一層菜?”
“嗯。這人的眼珠子長得也太不齊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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