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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玄笑著說道:“漢民,別跟他扯,坐,坐,咱爺兒倆整整一年沒見了,坐下聊聊。”
朱漢民落了座,端木少華道:“夏大哥還沒回來麼?”
朱漢民道:“您是知道的,這幾十年來,表面上老人家好像是寄情于山水,其實沒一天不在為大局奔波,不到壽誕前一天是不會回來的。”
岑參道:“大哥大嫂也真是,晚一輩的,晚兩輩的這麼多,哪一個不是好樣兒的,大可以把棒子交給他們了,自己還忙個什麼勁兒,勞碌幾十年,也該坐下來享享福了。”
朱漢民道:“兩位老人家不這麼想,在我大好河山未匡復之前,老人家不會坐下來歇息的。”
霍玄輕輕一笑道:“夏大哥讓人敬佩,比起他來,我三個實在夠慚愧的。”
朱漢民道:“您也別這麼說,您三位何嘗一日閒過,就拿這趟北上,您還不是親自去了麼?”
霍玄笑笑道:“你見過殿臣他們幾個了?”
朱漢民搖頭說道:“到現在我還沒瞧見他幾個的影兒。”
霍玄微微一愕道:“那你怎麼知道我曾經親自北上?”
朱漢民微微一笑道:“您在北京的一動一靜我全知道。”
霍玄老臉猛然一紅道:“這麼說你也知道我栽了跟頭了?”
朱漢民道:“漢民就是為這件事特來向您請罪。”
霍玄訝然說道:“特來向我請罪?什麼意思?”
朱漢民扭頭向外喊道:“玉琪,進來。”外頭應聲走進一人。
霍玄霍地站了起來,圓睜老眼,道:“你……你這小子……”
李玉琪上前跪了下去,道:“玉琪見過六位老人家。”
朱漢民一旁說道:“霍叔,玉琪是我唯一的傳人。”
霍玄頓時怔在了那兒。岑參站了起來,道:“慢來,慢來,讓我弄個明白……”
望著李玉琪道:“你就是那個李七郎?”
李玉琪道:“是的,岑叔祖。”
岑參道:“你就是那個在北京城裡炙手可熱,紅極一時的李侍衛?”
李玉琪道:“是的,岑叔祖。”
“搗蛋鬼。”岑參哈哈大笑道:“怪不得說起本門事來歷歷如數家珍,長江後浪推前浪,英雄豪傑出少年,小霍栽在自己人手裡,不屈不冤,起來吧,起來讓我瞧瞧。”
李玉琪答應一聲,剛要站起。
霍玄突然喝道:“慢著。”李玉琪忙又跪了下去。
岑參道:“小霍,你這是……”
霍玄沒理他,望著李玉琪道:“那頂九龍冠呢?”
李玉琪道:“在玉琪的包袱裡。”
霍玄道:“泰齊呢?”
李玉琪道:“他人在玉泉山靜明園裡,腦袋也在玉琪的包袱裡。”
“有意思。”端木少華笑道:“這小子挺會說話的。”
霍玄道:“你殺了他?”
李玉琪道:“不,玉琪沒動手。”
霍玄道:“你沒動手?怎麼回事?”
李玉琪當即就把逼死泰齊的經過說了—遍。
靜靜聽畢,岑參頭一個擊掌叫道:“手不沾血腥,殺敵於無形間,好辦法,好心智,小霍,你比得上麼?就憑這一點,你不栽跟頭誰栽跟頭。”
霍玄皺了皺眉道:“小子,你招了玉珠了?”
李玉琪道:“玉琪知道,玉琪不得已。”
霍玄道:“這麼說,玉珠知道你是誰?”
李玉琪道:“是的,玉珠叔知道,可是玉琪不讓他說。”
霍玄道:“你可把我冤苦了,這敢情好,栽了個跟頭不說,還得把心畹給你帶來,便宜都讓你佔了,衝著你師父,我饒了你——”
李玉琪忙道:“謝霍叔祖。”
“慢點兒。”霍玄道:“我還得罰你……”
岑參叫道:“小霍,你這算什麼,難道跟個晚兩輩的計較。”
霍玄像沒聽見,道:“我罰你孤遺山莊事畢之後,到我洞庭君山住一陣子去。”
李玉琪忙道:“謝謝您,玉琪一定領罰。”
岑參“咦”地一聲道:“小霍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套了?”
大夥兒都笑了,笑聲中,霍玄道:“臭小子,你還跪在這兒幹什麼,起來吧。”
李玉琪低著頭道:“霍叔祖,玉琪還有不情之請。”
霍玄道:“什麼事兒?說。”
李玉琪道:“玉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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