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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真力攻向李玉琪左半身。
“好身手。”榮親王玉珠站在李玉琪身後拍手笑道:“果然是真功夫,絕不同於戲臺上的長靠短打,花拳繡腿,我要不喝聲大彩,喉嚨裡癢得難受。”
李玉琪笑道:“請王爺預備再來一聲。”雙掌一挺,硬迎了上去。
砰然一聲,他穩立沒動,金少樓卻血氣翻騰,臉色發白,踉蹌退出好幾步去。
榮親王玉珠當真又是一聲:“好功夫,更好,要按戲臺上那一套說,金老闆該來個懸空跟頭才對,李侍衛,我賞你個領班噹噹。”
李玉琪道:“謝王爺恩典……”
話聲未落,金少樓人沒動,雙手猛抖,兩柄柳葉飛刀,月光下森芒閃爍,冷意逼人,各劃半弧,一左—右射了過來。
榮親王玉珠叫道:“天爺,這簡直媲美金錢豹的飛叉,滿臺飛嘛。”
李玉琪道:“王爺,這不同凡響,雖是兩柄飛刀,等於兩柄飛鉤,威力無倫,無人能破,當者授首。”
榮親王玉珠驚叫說道:“無人能破,當者授首,照這麼說你我豈不是糟了?”
李玉琪道:“王爺,我漏說了一句,我能破,碰見我,這兩柄飛刀就跟紙剪成的一樣,不信您看。”
他抬雙手,各曲中指,對準已然近身的兩柄柳葉飛刀彈了過去,只聽“噹噹”兩響,兩柄柳葉飛刀斷成了四截,變成了“四柄”,帶著四道森冷光華直上夜空。
李玉琪笑道:“怎麼樣,王爺?”
榮親王玉珠驚歎說道:“這簡直是戲法兒嘛,金老闆,你這—手不靈,可否再換一套……”
他話還沒說完,金少樓一聲沒吭,騰身拔起,直上夜空。
李玉琪揚聲說道:“慢一點,金老闆,帶點兒彩回去。”
他接住一截飛刀託腕一拋,一點寒星一閃而沒,只聽夜空裡金少樓倏發悶哼,劃破夜空飛射不見。
榮親王玉珠皺了眉,搖了頭,道:“玉琪,你這是何必,也嫌太促狹了點兒,十天半月之內你讓他怎麼坐椅子。”
李玉琪笑道:“罰他站站不挺好麼……”
一語未了,他突然向著後樓方向飛快掃了一眼,回過頭來欠身說道:“玉珠叔,時候不早了,我想告辭了。”
只聽後樓方向夜色裡傳來脆朗一聲:“慢一點,玉琪。”
榮親王玉珠笑道:“來不及了,閣下,我不管,只要她點頭,你走你的。”
李玉琪皺了眉,後樓方向夜色裡嫋嫋行出了大格格心畹,轉眼行進,李玉琪只得強笑相迎。
“把大格格吵醒了。”大格格心畹還沒開口,榮親王玉珠已然說道:
“今夜月色不錯,你們倆聊聊吧,這兒不是沒坐的地方,也別怕她瞧不見你,你瞧不見她,我還有公事未了,不陪你們了。”
說完了話,他揹著手轉身走向那燈光外瀉的書房。
李玉琪的眉鋒皺深了三分。
只聽大格格心畹道:“別皺眉,玉琪,你要是想走,我不會攔你。”
李玉琪臉上—陣苦熱,大窘,強笑囁喘說道:“那怎麼會,那怎麼會……”
大格格心畹道:“既然不會就陪我到亭子裡坐坐去。”
這一招遠比李玉琪剛才對付金少樓所施的那幾招絕學還高,還厲害。
李玉琪招架不住沒奈何,只得硬起了頭皮。
“我遵命,大格格,也樂於奉陪,其實我該說這是我的榮寵。”
大格格心畹沒理他,轉身往水榭旁的朱欄碧瓦八角小亭行去,李玉琪他哪敢不乖乖地跟上去。
小亭裡坐定,人影兒斜斜拖在地上,這榮親王府的夜色的確寧靜而美。
大格格心畹道:“玉琪,別讓這亭裡亭外的氣氛不調和,行麼?”
李玉琪心頭一震,忙道:“大格格,我怎麼敢。”
大格格心畹沉默了一下道:“玉琪,你到京裡來這麼久了,今兒晚上是我頭一回瞻仰你的絕活身手,也是頭一回從從容容的跟你說話。”
李玉琪道:“大格格誇獎,當著玉珠叔跟您,這絕活身手四個字,我不敢當。”
對於後者,他來個避而不談。
大格格心畹微微一笑,忽然問道:“告訴我,玉琪,你很怕泰齊,是麼?”
李玉琪情知這是激,他受了,道:“可以這麼說,大格格,您請想,大貝勒權勢顯赫,操賞罰,掌生殺,內城各府邸沒有不怕他的,何況我這個小小的掛名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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