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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回寢室,又拿了錢包出來。兩個人向校門口旁邊的一條小食巷走去。此時走在劉鵬程身邊無異是一種挑戰,看了周圍變得分外斯文羞澀的女生們,陳墨虛榮心這個膨脹啊,終於忍不住笑咪咪地開口,“喂,劉鵬程,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旁邊這人猝不及防地捱了這記典型的陳氏信口開河天馬行空拳,身子晃得一晃面上表情猶如吐了一口血出來一般,掙扎了問,“不會吧?你真的假的?”
陳墨很有一點受傷,來來往往的人的眼神和鏡子一般,映出了她和劉鵬程的差距。她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要糟,可這劉鵬程居然絲毫不懂得照顧女孩子的面子,還要追了問真的假的,她表現忿怒的方式還是和從前一樣,象出膛的炮彈一樣默不作聲低頭加快步子就往前闖。怎奈以劉鵬程現在的長手長腳,她哪裡甩得下?聽了劉鵬程在一旁笑,“咦?你找得到路?喂,這個店子菜最難吃的啊。喂,喂!”
再難吃的店子,裡面也已經坐了很多學生了。看見她們進來,某一桌上一個拿了鑰匙圈在指頭上滴溜溜打轉的很有幾分玩世不恭氣質的男生旁若無人地大聲招呼,“劉鵬程,這邊。”
陳墨氣鼓鼓地找了另外一張桌子坐下,劉鵬程對那個男生笑笑,在陳墨身邊坐下。那個男生也過來了,看了陳墨笑,“這個妹妹很眼熟啊。”
靠,你賈寶玉我還是王熙鳳咧,陳墨撇了嘴不語,聽了劉鵬程介紹,“陳墨,凌風。”凌風?陳墨記憶裡是有過這個名字的,凌風呲了一嘴的笑,似乎對她的名字也有印象。劉鵬程又補了一句,“都是老院子的。”
陳墨馬上一改剛才的輕視,原來是那個凌風啊,幼兒園的前輩,陳墨多少年的崇拜偶像啊。當年凌風爬在板栗樹上往下大枝大枝地折了往下扔板栗的時候,陳墨還只有資格蹲在地上拿磚頭一顆顆砸開板栗取肉吃。
她幾乎有些諂媚地開口,“老大。”
凌風微咪了眼,很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陳墨的崇拜。
劉鵬程是三個人裡面唯一一個正常的,他拿了選單對站在一旁的小妹說,“點菜,炒個青蛙,有油渣沒?拿油渣燒個辣椒,再來個紫菜蛋湯。”又問凌風,“你那桌都上菜了,你到底在哪邊吃啊?要不要再點個菜?”
凌風頭也不抬地對著他那桌喊,“你們吃你們的。”一邊說,“你會不會點菜,都沒有下飯的菜,小妹,再炒個辣子雞。”
陳墨在她生命中的前十七年基本上沒拿過鈔票,付帳的時候她正準備喊小妹過來嚐嚐做買單老闆的味道,凌風伸手搶在她前面數出一張綠色的大票子,轉過臉,他微笑了伸出一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我是你老大咧,再說,就算我不在,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妹子來付帳。”
陳墨幾乎是看陳百強現場演唱會一樣看著他的動作,超級偶像的登場,那樣光彩奪目。又聽凌風問劉鵬程說,“你還打球不?”一邊掏出煙來,散了支菸給劉鵬程。
劉鵬程笑了搖頭,凌風轉而自已點了。劉鵬程才說,“當然打了,還要打個夠,高三時被我爸管慘了。”
陳墨心下又說了一個“慘”字,她爬上竄下是一流的,體育卻只能夠上及格二字。知道籃球裡有個叫“三分球”的還是靠高二時狂迷的灌籃高手中的一眾帥哥,這又活生生地少了一個共同話題啊。就在這當兒,已經聽到劉鵬程說結束語,“你們系的小師妹,罩著點兒啊。”
凌風伸手拍拍陳墨的腦袋,痞痞地笑,“小師妹,來跟大哥說說,你想要升官發財還是要帥哥如雲?”
陳墨眼中冒出無數的星星來,頭點得象小雞啄米一般,搶了說,“要,要,我全部都要。”
劉鵬程在一旁卟哧笑了出來,“算了吧,她這輩子也不會有升官發財的命,勞駕你管住她期末不要補考就謝天謝地了。”
早來才幾天?就拽成這二五八樣。何況現在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陳墨心頭突然泛起了一點點酸苦,她昂著頭如一隻捍衛自已領地的公雞一般,咬了牙重複“升官發財和帥哥,一樣都不能少。”
凌風饒有興趣地打量了這兩個後輩新進,呵呵地笑了起來。
陳墨多姿多彩的大學生活,就此拉開序幕。
班導師是個剛剛碩士畢業的帥哥,牛仔褲白襯衣,看上去比班上男生大不了幾歲,笑得很是陽光燦爛。開口第一句就是“進了大學,六十分萬歲,六十一分浪費。”陳墨生平第一次從做老師的嘴裡聽到這樣富有誘惑力的話,她立即銘記在心,並且貫徹到底。
晚上,導師和系裡的幹部浩浩蕩蕩到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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