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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楓亞想都不想回答,“93級的啊。”陳墨剛拍拍胸口以示安慰,又聽到一句叫她吐血的話,“人家是神童,跳級考來的,很厲害哦,一進就進了校學生會。”本校雖然是一個二流學校,但是電子工程這個專業卻提前邁入了共產主義小康生活,是本校的拳頭專業。該專業的招生分數緊隨清華北大的檔次,撐起了本校的一片藍天白雲,可謂精英中的精英。而陳墨所在的外貿,卻只能說是雞肋中的雞肋。相形之下,陳墨不由服氣,果然說牛牽到北京也還是牛,同理牛人到了北京也還是牛人啊!
陳墨垂頭喪氣地回到寢室,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陳墨一貫是個好同志,把生的希望留給了陳琳,把丟人的糗事嚥進了自已的腹中。不過陳琳聽陳墨說了文濤該人該事之後,臉色也不是很輕鬆的樣子,接下來她頂風冒雪早出晚歸的過了這麼久一段時間,陳墨幾乎已經已經把這件事忘了,誰知寢室長大人跑進來又玩出什麼聯誼的花招出來了。
陳墨來了興趣,摩拳擦掌地笑,“對方的男生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幫忙拉拉皮條?”陳琳面上有幾分不屑,“男生7舍306房,不過你只管帶嘴巴來吃喝就行了,其他的指望你也指望不上。”
陳墨無奈,換了一張紙給劉鵬程寫信,“禮拜五晚上不要來了,我要去聯誼。”
聯誼是在陳墨極陌生的一家店子開始的。因為劉鵬程高二時曾經在陳墨學校集訓過一段時間,對陳墨學校周邊小飯店的瞭解就象瞭解他自已的眼珠子一樣,陳墨對它們的印象也全部照樣複製過來了,劉鵬程曾經指了那家店慎重囑咐陳墨,“這店子純屬宰豬,你可不要來湊熱鬧。”想來菜的滋味肯定不會好,陳墨的興趣甚是不高,死乞白賴被張婷婷一路拖死豬一樣拖著走過去,店子門口守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看著陳琳黑黑的晚娘面孔,陳墨附在張婷婷耳邊說,“你看你看,陳琳象不象專業拉皮條的?”
兩個人笑得東倒西歪毫無形象地往寢室長面前一站,只聽得陳琳皺了眉毛開口,“怎麼這麼晚才來?”旁邊那個還算對得起觀眾的男生忙笑了說,“沒事沒事,我們寢室老五老八也還沒來呢。”
陳墨是個沒事也要生非的,一聽這話哪裡忍得住,嘻嘻地冷笑了道,“唉呀,居然還有要女生等的男生?難怪要聯誼了。”
話音未落,冷不防後面幾乎同步傳來嘻嘻的笑聲,“好說好說,女孩子走在前面,我們怎麼著也應該護護花呀。”一聽就知道是個頑主。陳墨嘿咻一下恢復了戰鬥力,眉花眼笑地回過頭去。
這回頭一笑百媚生的經典姿態卻被一口口水嗆到,陳墨臉漲得通紅,喉嚨裡嗬嗬發出的的全是單純的音符。張婷婷顧不上有美在旁,伸了手在她背上給她順了好久的氣,陳墨這才劇烈地咳了起來。
說話的男生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笑咪咪地說,“呀,這不是杜鵑妹妹嘛?怎麼到了外貿系來了。”
“靠!”陳墨心裡把這男生三代以內親屬全都問候了一遍,面上仍皮笑肉不笑地打混混,“哪裡,哪裡,我這人從來大眾臉,這位同學的妹妹太多了以至於記錯了也是有的。”一面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旁邊並未出聲的正主兒,那人牛仔褲之下,耐克鞋之上的腳髁處,還裹了一層繃帶之類的物體,把襪沿上的一彎新月撐得鼓鼓的,媽的,襪子都是耐克,還真錢多了撐的角兒。
張婷婷平裡裡對自已容貌是頗有些自負的,此時也低下頭在陳墨耳邊小聲喃喃,“陳墨,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個人走到陳墨面前,目光灼灼,並不打算打個哈哈就此別過相忘於江湖的模樣,你要說陳墨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據說公安破案時有一個步驟叫“現場指認”,正是靠讓犯罪分子回憶其作案過程以摧毀其心理防線。再說陳墨也不是不知道這個人的牛脾氣的,更重要的是這店子裡頭還有一位病人等了這劑解藥進去相救,在這裡搞擰了的話陳琳只怕會逼自已一死以謝天下。於是陳墨當先簽下降書“對不起,那天謝謝你救了我同學。”
那人唇邊似有一絲笑意,“我叫文濤,電子工程931的學生,住在男生7舍306寢室。”陳墨不明其意,“呃?我們是和男生7舍306室聯誼的啊。”那人繼續說下去,“我最近因為受傷,走路不方便,開啟水打飯都是室友幫我做的。”一句話就停在這裡。
陳墨又傻傻的“嗯”了一聲,卻沒聽見下文,而那個人已經走到店子裡面去了,陳墨精神禁錮一鬆,腦神經開始運轉,反省了這人說話的意思,不由暴怒起來,他媽的居然想我給他做老媽子!
陳墨這一暴怒,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