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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忙謙虛道,“那倒不是,只是湖南那地方地靈人傑,走出來都是帥哥美女,一看就知道。”
兩個聰明人正在吊胃口打機鋒,被文濤一句,“陳墨,你們寢室張婷婷也是湖南的吧?”把陳墨準備了好半天的一肚子的敲詐勒索的美夢全部打破。恨得咬著牙齒只想給他來上一口。卻聽了文濤笑,“小范,女生四舍326室。”
範襄夏道得一聲謝,匯合進他的隊伍揚長而去。陳墨一待四面無人,立刻收拾起賢良淑德四個字,亮出爪子在文濤身上找下手的地方,一邊惡狠狠地道,“我警告你,下次你再壞我的事我遲早咬死你。”
文濤輕笑,“你要吃喝玩樂,只管找我就是了。範襄夏外號範狐狸,就你這點小聰明被人當買菜的搭頭都不夠,還以為自已碰到羊牯了是吧?”
陳墨哼了一聲,“人家是狐狸你是什麼?和你交道打多了照樣連骨頭也沒得剩。”一邊老老實實把手放了下來,“再說,吃你的那是魚碗打到肉碗裡,即無意義也沒有挑戰性。”
後面這句話說得很輕了,但是文濤既然是食肉動物,聽覺當然靈敏。一聽之下,眉眼都笑了起來,“走吧,走吧,安慰一下我這敗軍之將吧。”
之前的前兩個禮拜,學校開始派人在各個寢室裡裝麵包機,眼見著樓下傳呼機的歷史即將結束。在陳墨心裡反正一切東西都是老的好,何況這種有重要記念意義的東西。於是這頓飯本來掛了安慰文濤的羊頭卻很快反過來變成了狗肉。文濤耐心聽陳墨悠悠地抒情,當然陳墨的抒情用同寢室某強人的形容那完全就叫抒寡情。聽完之後,文濤也同樣悠悠地說,“我媽說過幾天過來談生意,談完了過來看看我,然後我好陪她回家了。”
這一句話打在陳墨腦袋上,就象晴天霹靂被雷擊中一般,她張嘴結舌,一肚子的小閒情雅緻傷風感月頓時不知飛到哪裡去了,“你你你不會告訴家裡了吧?”
文濤詫異,“告訴家裡什麼?”看了陳墨的恐慌,恍然大悟,“你是說你啊?媽媽上次問我,我就說了唄。”
陳墨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四九寒天,她只覺得全身都在往外冒汗,好容易定住神還帶了一點盼望問出了一句,“那你奶奶來不來?”如果奶奶來了,因為熟人的關係總不至於對自己惡形惡狀吧?
文濤頗有些吃驚陳墨的異狀,因為陳墨前兩個禮拜在偷茶花時被巡察學校的黨委李書記抓了個現行,她居然面不改色斯文有禮地對著李書記點點頭,矜持微笑,然後趁著大老闆還沒回過神來,手持茶花,大搖大擺而去。文濤不無惡意地想,早知道這丫頭這麼畏懼傳說中的婆婆,實在是早就應該祭出這一招來。於是他頗為愉悅地回答,“這麼遠奶奶哪裡肯走啊,反正我又馬上要回去了。”
陳墨目光更見呆滯,低頭不知想了多久,終於咬牙切齒以背水一戰的氣勢抓住文濤的袖子,“你媽是個什麼樣的人?身高體重,脾氣好壞,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給我馬上說清楚!”
陳墨滿腹心事地回到寢室,卻被早就埋伏在旁的張婷婷揉身撲上,咬牙切齒地掐著她,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陳墨你個混蛋,你害人害到我頭上來了!”
陳墨這才想起這裡還有一個下午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一邊負隅頑抗一邊頗疑惑地問,“奇怪,你怎麼還有這麼好的精神?難道今天範狐狸沒來找你?”
張婷婷聽到範狐狸三個字,手下勁就更加地大了,“媽的,你害我丟完醜居然還敢賣我?”
正在這時,房裡的傳呼機果然響起來了,“326張婷婷有人找。”
陳墨哈哈了兩聲,眼看著張婷婷果然無心再戰翻身坐起,她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閒閒地激了一句“你不敢下去的話,我去幫你打發走他好了。”
張婷婷一點湖湘妹子的血性果然被激上來了,“他媽的我不敢見他?你跟我下去,看是誰不敢見誰?”
她咬了牙齒象個鐵臂銅牙的阿童木一般衝了下去,回來的時候寢室裡已經熄了燈了,陳墨興致獨好,歪歪地倚在走廊牆邊,看著某個人身段款款地上樓,面如桃花,眼如星子,舉手投足間不知添上了多少嫵媚之色,眼看著這百鍊鋼是成了繞指柔了,陳墨嘿嘿地冷笑,抬起脖子亮出被掐青的地方,伸出手擋在她眼前,“醫藥費!”
第 28 章
眼看著張婷婷和舊愛範狐狸誤會解除,恩愛依舊,陳墨這一樁心事終於了結,全心全意地沉入了見末來婆婆的準備中去了,此後的一段長時間內她整個人處於草木皆兵的狀態當中,目不邪視笑不露齒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