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時很不高興。弗蘭克? Zappa是否知道他是在敲布倫海姆宮殿的門,而這所宮殿是馬爾伯勒公爵的祖屋? 弗蘭克回到了轎車,從此沒有在莊園錄過音。 1972年整整一個夏天,我們的鄰居試圖關閉我們的莊園,錄音棚是隔音的,但是我們的一個鄰居老覺得他能聽見音樂無法入睡,一直呼籲拒絕我們晚上錄音的申請。如果我們不能在晚上錄音,那麼同其他錄音棚相比沒什麼優勢,樂隊將不會從倫敦跑過來。 我們同這鄰居展開了秘密的戰爭。在錄音棚裝好一堆錫罐,拴住底部的長繩延伸到馬路,我們就整夜坐在籬笆旁,抓住長繩,感受芳草的味道和獾穿過時發出的沙沙聲。但是我們得注意鄰居,當聽見他過來時,我們猛拉繩子,讓錄音棚內所有的罐子在哐當作響,無論音樂家在做什麼,他們都必須立刻衝進莊園,開始裝作喝咖啡,鄰居所能看見的是一群人圍坐在餐桌旁。或者當他開始報警時,相同的把戲也會產生效果,警車快到時,我們立即拉繩子,幾次錯誤的報警後,警察就不再來了,但是這個鄰居仍然阻止我們晚上錄音的申請。 當保羅和琳達來莊園錄製《被通輯的樂隊》時,我們依舊在玩這套把戲。那已是6月,夜晚安靜卻悶熱,茉莉花香穿過田野。琳達?麥卡特尼一直開著錄音棚的門呼吸新鮮空氣,我在門口放哨,偶爾聽見一點點音樂,我就跑回去關門。當我回到籬笆邊時,我聽見琳達?麥卡尼拉開門大喊:“誰一直在關這該死的門?”幸運的是,我們的鄰居那星期沒有出現。 一天前門鈴響,一對老夫婦站在那裡,他們問我是否和那位鄰居——索特爾先生相處不快,當我們告訴他們索特爾是唯一反對我們的鄰居時,他們告訴我們索特爾當初也是這麼對待他們的。他們當時想改建旁邊的穀倉給老媽媽住,但是索特爾先生一直阻止,直到一天他們給了他500英鎊,索特爾先生就撤回了上訴。 “他就是要回扣,”夫婦倆說,“有人應該教訓他。” 第二天我帶了微型錄音機,把一隻麥克風插在襯衫裡,順便去看望索特爾先生,問他是否能撤銷上訴,否則我將有破產的危險。 “嗯,我這些申訴造成了巨大的開支,”他說,“如果你支付開支,我將考慮收回。” “多少錢?”我問。 “5千英鎊。” “這可是個大數目,”我說,“你一定請了個律師事務所打這場官司。” “是很貴,”索特爾先生說。 “那我是否應該給你的律師開張支票?” “不,不用。直接付錢給我就行了。” 我答應會考慮他的要求,當天下午就寫了封信給他,裡面有複製的錄音帶,建議他最好撤訴。從此我再也沒聽說過他,莊園也允許在晚上錄音。 1972年7月22日,克里斯蒂和我在小教堂裡舉行了婚禮,我剛滿22歲,克里斯蒂只有20歲,去年5月我們才認識。我仍然還儲存著一張婚禮前發出的請柬,上面寫著:“克里斯蒂和我決定結婚,我們認為這是舉行聚會的好理由。屆時有一頭烤豬提供,所以請過來搞定;‘腳手架’樂隊將進行演奏。” 莊園的一大好處是可以在這裡舉行完美的聚會。我們有樂隊,幽深的庭院,裝有古代壁爐的大房間,還可以去河裡游泳。  
7。它叫《管鍾》,我以前從未聽說過(1972…1973)(2)
我喜歡享受聚會的樂趣,聚會是在維珍生活的重要部分。畢竟,如果招待員和經理們面對面地相會,如果有問題他們就更願意互相幫助,同樣地店員會認識唱片公司的職員,等等。在維珍我們經常舉行員工聚會,常常在週末遠離工作,這樣人們能真正發洩情緒。這些年裡,雖然聚會越變越大,但是主題通常還是一樣:整晚無所顧忌地玩鬧。在一次聚會上員工們把我赤裸裸地銬在旅館外的欄杆上,我設法用磚頭敲掉了手銬,然後拿著消防水管衝進了餐廳大肆噴水,自那以後布萊頓和樸利茅斯附近大多數的旅館都拒絕我們入住。 我們的野餐婚禮是一場盛宴,參加的有全村居民、維珍全體員工和當時的許多搖滾樂隊。婚禮那天始終有特別的事情,當我們在教堂等待克里斯蒂到來時,一輛大型拖車開始沿著小道向我們擠過來。沒有人知道怎麼回事,一個瘦小的老夫人穿著藍色套裝,戴著藍色帽子,從裡面爬了出來。 “我來得不算太晚吧?”奶奶大聲叫喚。 她的轎車在牛津被拖車撞上了,所以她押著拖車司機帶她來參加我的婚禮。 父母送給我們一輛漂亮的老賓利車作為結婚禮物,配備著紅色皮座椅和胡桃木儀表盤。克里斯蒂的伴娘是她的妹妹瑪麗爾,我的伴郎是尼克,在婚宴上很顯然他們間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然後那天晚上他們就去了莊園裡的一個房間。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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