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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當,宛清這才昂著頭走到床邊去看他,只是他已經躺著睡著了,宛清見了心裡就有點急,這都快卯時末了,總不能讓長輩們等吧,難不成讓自己一個人去?萬一出了什麼差池,誰來幫她啊,她能依靠的只有這混蛋了,靠山呢,得寸步不離的跟著。
正想著,外面有人在問,“世子,世子妃,可都起了?”
宛清解了紗帳子,便在屋裡應了聲。
那邊房門開啟,一箇中年婆子和兩個丫鬟就一起進了屋,那婆子一進來,先看了眼床上,見紗帳還垂著,不由微怔,卻很快滿臉笑意,上前幾步就要給宛清行禮,見宛清昂著脖子,不停的拿帕子擦鼻子,又是一怔,這好好的,怎麼就上火了呢,平素世子爺起的也挺早了啊,今兒倒是晚了不少,難不成昨晚……那可是好事啊。
婆子欣喜的福身行禮,“奴婢周氏給世子妃請安。”周媽媽年紀約才四十來歲,中等身材,圓圓的臉蛋,細長的眼睛,鼻頭圓潤,容貌雖不出眾,但是從一桌打扮上來看,在王府是個有幾分體面的,她身後跟著的兩個丫鬟,同樣舉止有度,穿著不俗,一看也是有頭有臉的,總之,一句話,得罪不起的人物啊。
周媽媽行了禮,退到一旁去了,兩個丫鬟上前行禮道,“奴婢秋月、冬荷給世子妃請安。”
宛清這才辨清她們,嬌嫩豐盈的是秋月,嬌音縈縈的是冬荷,長的都非常的清秀溫婉,她們兩原是世子莫流宸的貼身丫環,每日服侍他起居飲食,果然美人身邊都是美人啊,瞧著賞心悅目。
那邊竹雲就拿了荷包來,宛清親自打賞了周媽媽,周媽媽是王妃身邊的人,自然知道王妃有多喜歡宛清,忙恭謹的謝過,秋月和冬荷也高興的謝宛清賞賜,因為宛清賞的不少,一人二兩呢,周媽媽賞了五兩銀子。
宛清見周媽媽眼睛不住的往床上瞟,心裡雖然有些猜測,不過不怕,那廝給她擦了鼻血,便道,“世子爺還睡著,我這就喊他起來。”
說著,就要去喊人,卻是被周媽媽止住了,忙道,“不礙事,現在時辰還早,世子累著了,不妨讓他多休息會兒,待會兒王妃可能會過來。”說完,卻是福了身子告退了。
宛清被她說的臉一窘,也不點破,只是由他睡到日上三竿,這認親還要不要進行了?好在王妃會過來,那事還得王妃來親自檢驗不成,宛清臉色大窘,這古代檢驗新婚女主是否為處女的行為真是不好啊,因為有些人第一次也不會落紅,讓人冤枉成不貞潔那簡直比竇娥還冤枉了。
宛清一邊想著,一邊昂著脖子往回走,路過鏤空花鳥的薰香爐時,鼻子皺了皺,示意梳雲開啟,湊上去細細聞了聞,臉色就沉了下來,難怪鼻血流個不停了,這薰香了加了一味蕪花,她從小就對這香味過敏,也有流過鼻血之狀,也怪她大意了,昨兒竟沒注意,看來是紅燭的蠟香蓋住了蕪花的香味,害的她白白被他瞪了一回,她還真以為自己色到可以流鼻血的境地了,好冤枉啊。
梳雲見宛清皺了眉頭,不由的問道,“可是不喜歡這香味?奴婢重新換了香薰上。”
宛清還未點頭,那邊秋月聽了便道,“世子爺一直都是用的這種香,換了,怕是會不習慣。”言外之意,就是不願宛清換香了。
宛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薰香味道很淡,蕪花的量也很少,不細聞也聞不出來,這也是為何睡了一夜她才流鼻血的原因,可要是不換,在這兒住上個一年半載的,她還不得血流而亡啊。
所以,這香總歸是要換掉的,只是這丫鬟怕是沒將她當成主子了,竟然一口就回絕了她,宛清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想著屋子裡一宿沒通風了,宛清便叫梳雲去開了窗戶,只要將屋子裡的味道吹散了,鼻血就會止住了。
宛清站在窗戶旁吹著冷風,那邊梳雲見了忙拿了披風給她披上,問道,“世子妃,早飯吃些什麼?”這裡她們一點都不熟悉,不知道幹嘛好了。
宛清也不知道啊,自然是他吃什麼她便吃什麼了,只是看他熟睡的程度,唉,宛清不由的頭疼,王妃讓他睡,可是不去請安,會不會說她不懂事啊,三姨娘說,小媳婦都是夾著尾巴做人的,那個尾巴就是他了,是不是?
宛清走到床邊,竹雲梳雲忙將紗帳掛起來,宛清俯身去喊他,“快醒醒啊,別睡了,我們一會兒還要去請安呢,好歹給我兩分面子吧,醒醒啊!別逼我下狠手啊!”
喊了半天不見醒,宛清都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他的鼻子了,一旁的竹雲和梳雲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