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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雲一聽,邁著的腳步就收了回來,苦癟癟的看著宛清,她們兩個不是小孩子了,出個府哪裡用的人帶啊,只是看宛清一副很是急用的樣子,自然也知道少奶奶是為了她們好,只得暗暗瞪了冷灼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在他身後出去了。
宛清對著面前的碗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才將它放在了書架子上,這毒性還得慢慢研究,出了房門,那邊蘇媽媽正往這邊來,步子邁的有些急,見了宛清便道,“王妃差了人來喊你去。”
宛清愣了一下,不知道王妃喊她去是做什麼,轉身便往院門口走去,蘇媽媽跟在身後就有些擔心,不知道是不是今兒少爺生氣將桌子打壞了的事傳到王妃耳朵裡去了,王妃不會因此責怪少奶奶吧?
王妃屋裡,沈側妃還有二太太都在,宛清去的時候,正在飲茶,見了宛清,沈側妃和二太太笑的異常的溫和,宛清眉毛一挑,這些女人都屬於變色龍型的吧,上午請安敬茶的時候,都還一臉的不慍之色,才幾個時辰,就變得這麼和藹可親了?
宛清一一見了禮,王妃拉著宛清的手,擔憂的問道,“宸兒沒有欺負你吧?”
宛清滿臉茫然,好好的王妃怎麼這麼問,她看著很好欺負麼,那邊沈側妃見宛清愣住了,一邊喝著茶一邊笑道,“宸兒這孩子脾氣是怪了點,也不大記得事,那是他腦子曾經受過傷的緣故,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不過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欺負人,你才嫁給宸兒不久,不太瞭解他,凡事得多擔待些才是,他身子不太好,可受不住氣,聽說今天宸兒氣的毀了一張桌子,可真有此事?”
王妃最是不喜人家說莫流宸性格怪異,見沈側妃頭一句就是這話,不由的沉了臉,對於沈側妃的咄咄逼人,宛清也很是不悅,笑著回王妃道,“相公很好沒有欺負我。”就算欺負了,遲早都是要還的。
說完,又挽著王妃的手,笑意連連的道,“母妃,您今兒早上齣兒媳門的時候,不是囑咐不準將我和相公沒有洞房的事說出去嗎,敬茶的時候,卻是人盡皆知,兒媳就猜定是院子裡有人將母妃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喜歡往外面透訊息,那相公和兒媳的一舉一動不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哪有秘密可言,宛清聽說相公武藝高強,就請他小小的試了一下,不料卻將桌子給打碎了,當時屋子裡總共才幾個人,不知道是誰將這訊息傳出來的,害母妃擔心。”
王妃一聽,眼睛就冷了下來,宛清不說她還不曾注意,今兒這事她確實吩咐不準洩露半個字,卻傳到了老夫人耳朵裡,那絳紫軒裡的人豈非不可靠,能進屋伺候的只會是貼身丫鬟,王妃欣慰的拍拍宛清的手,果然聰慧伶俐,便道,“查出是誰了麼?”
宛清搖搖頭,眼角瞥了一眼沈側妃,只見她頓時鬆了口氣,隨即挑眉笑道,“左右不過那幾個人罷了,這一次就算了,宛清會告誡她們,如有下次,不會輕饒了。”
王妃親暱的拍拍宛清的臉道,“不可太心軟了,否則會吃虧的。”宛清笑著點頭應下,又道,“母妃,絳紫軒那有一大塊空地,宛清想建個兩層的觀景樓,再種些花。”
王妃聽的一愣,那邊二太太見了便笑道,“王府裡就有觀景樓,何必如此興師動眾,有此先例,那是不是該給每個院子裡都建一個?”
宛清一聽,嘴角就勾了起來,短短几句話就說她不是個安分的,才進門第一天便勞師動眾,又點名了,要是絳紫軒建了觀景樓,她們院子裡也要,他們如今還是吃公中的,王妃是當家主母,必須一碗水端平了。
果然,王妃聽了眉頭就皺了起來,倒不是不願意,只是如此一來,就怕要鬧到老夫人那兒了,宛清自然也知道王妃的難處,便笑道,“母妃,您不同意麼,宛清可是連銀子都準備妥當了呢,就等母妃發話了。”
王妃聽了,戳著宛清的額頭笑著,“自個兒院子裡的事,自個兒處置,既是連銀子都備下了,什麼時候建,建幾個那是你該拿主意的。”
宛清欣喜不已,鼓著嘴道,“兒媳不是才進門麼,勞師動眾會讓人家說兒媳不安分,自然想著在母妃這兒討個庇佑,再者也是怕到時候建觀景樓會壞了王府的風水,過兩日宛清就將絳紫軒和觀景樓的圖紙送來,請母妃找個風水師看看,要是不礙事就建。”說完,又對二太太道,“二嬸院子裡也要建麼,等請了風水師來,一併瞧了吧。”
簡單幾句話,在座的都覺得宛清做事滴水不漏,建個觀景樓連風水都考慮到了,就是鬧到老夫人那兒,也是無話可說,她自備銀子,又於王府無礙,想建多少個都無妨,二太太喝著茶,笑道,“我院子裡就不用了。”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