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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涼,她們那瘦小的身板怎麼受的住,這會兒估計應該是在屋裡給自己做冬衣,當然,給她繡嫁妝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上一些。
宛清安靜的邁著步子,眼睛瞥見開啟的窗戶處,有個黑影閃過,宛清心下一驚,捂住嘴巴就要往後退,人才要轉身,後腿就抵到什麼東西,宛清又是一嚇,正要張口叫喊,突然有人將她往下一拉,一雙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緊接著,整個人被人抱起,凌空飛了起來。
宛清一陣頭暈目眩,只覺得耳畔的寒風呼呼的刮的臉頰生疼,整個人都怔住了,突然而來的變況讓她忘了該做點反應,一顆心早都快嚇得跳停了,可偏偏連叫都叫不出來,嘴還被人捂著呢。
但很快身子便著了地,人卻還是被人抱在了懷裡,那姿勢卻像是坐在某張椅子上,穩穩當當的,在這個小院唯一一顆大樹上,可以將整個小院的景象一覽無餘,整體來說,小院風景還是很美的,只是宛清沒那個心思去欣賞,保命要緊啊。
沒了那頭暈目眩的感覺,宛清腦海裡首先跳出綁匪兩個字,心下驚恐,奮力掙扎了起來,努力張嘴去咬人家的手,四腳亂打亂踢,暗叫倒黴,早該跟去三姨娘那兒的,學詩詞歌賦總比沒命了強吧,顧府是將軍府,守衛還是很嚴的,哪來的小毛賊,怎麼別的院子不去偏偏來她這裡,她的院子能有什麼寶貝讓賊人惦記,還大費周章的擄她,她雙手奉上還不成麼。
“別亂動,也別想咬我,咬不著的,你再亂動,惹來外人瞧熱鬧,我是不介意的,”聲音醇厚如歌,醇洌如酒,帶著絲戲謔捉狹和不容抗拒的味道,鼻間聞到一縷淡淡的青草香味,乾淨而純雅,如深谷綻放的幽蘭,又似天山之巔綻放的雪蓮,令人著迷沉醉,又帶了三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聞過。
宛清心下一愕,息了想要大聲求救的心,的確不能大叫,身後人是否真有害人之心還未定,不然早一刀結果了她,可事情一旦捅到大夫人那兒,弄不好就會被定個私會的罪名,那她這輩子可就完了,宛清咬牙切齒,聽他話裡的意思,他將她擄上樹來,完全是為了她好,是為了保全她的閨譽?
宛清氣悶的暗將身後男子祖祖輩輩全都問候了一遍,想爆粗口都不成,嘴還被人給捂著,宛清搖頭支吾示意人家先鬆手,再不鬆手,她不定就先掛了,這種死法太憋屈了,就算要死,她這一回想死的轟轟烈烈一點。
男子環住宛清的纖纖素腰,將她抱緊一些,調整好坐姿,如此,宛清的後背正好貼著他堅實的胸膛,整個人坐在他的膝上,她這副身子又嬌小的很,遠遠的瞧著就像抱著個沒長大的孩子在欣賞落日,宛清很憋屈,那種敵強我弱毫無招架之力的憋屈,他不是劫匪嗎,按說他應該把她懸在半空中才對啊!怎麼抱她抱得這麼緊,給她一種他在擔心她掉下去的感覺?
宛清想著,暗把自己罵個半死,坐著都嚇的要死了,懸在半空中,還要不要小命了,宛清一激靈,伸手就拽緊了他的衣襟,要死也得拉個陪葬的。
男子瞧著宛清的小動作,眼睛灼灼帶笑,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貼著宛清的耳朵輕聲笑道,“想讓我鬆手?還想大叫不?”
宛清連連點頭,接著又是搖頭,突然一陣無力,他怎麼問話的,她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他能聽懂麼?
宛清一副乖巧聽話又無力的模樣,眼神委屈含著乞求之色,男子見她這樣忍不住悶笑起來,隨了宛清的意,慢慢放開了手,宛清又嗅了嗅那熟悉的清幽的草香,眼睛就冒出了火光,牙齒咬得咯吱響,是他!
宛清壓下心中的氣憤,低頭瞧了瞧身處的位置,她知道自己坐在了身後人的腿上,可這是離地有七八米高的大槐樹枝杈,身後人坐的定是輪椅了,上回他坐的又是錦親王府的馬車,其身份不言而喻,宛清可不相信只是巧合,大御朝腿殘的都跑一塊兒去了。
宛清一想到自己被戲弄了,還被坑了兩個銅板,心裡的火氣越來越大,氣的一把抓過他一隻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等覺得身後有寒氣冒出來,宛清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的鬆了口,有些暗罵自己過於衝動了點,小命還在人家手裡呢,萬一被惹毛了,失手將她推下去了怎麼辦,忙憋了一肚子的氣,“那個,牙有些癢……。”
男子瞥了眼宛清,鬆了緊摟著宛清的手,宛清一驚,忙拽住了他的衣服,就見男子把手舉到她眼前,一圈的牙印,很深,有幾個還帶了點血絲,耳邊是他醇厚的聲音,一副關切的問道,“牙還癢?要不要再咬一口?還是我好人做到底幫你把牙給拔了?你不用謝我。”
還謝你,咬死你還差不多,宛清憋著嘴,有氣都沒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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