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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眉頭蹙了兩下,沒有坐下,“娘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說。”
宛清聽著國公夫人自稱娘,忍不住笑了出聲,她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太逗了,國公夫人這一聲娘是不是和王妃斷絕的關係就復原了,之前斷絕關係時說的那些絕情的話都是過家家鬧著玩的,王妃傷心流的那些眼淚都是自作自受,宛清有種國公夫人把王妃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那邊二太太更是火上添油的朝宛清道,“你笑什麼,國公夫人之前說的那些話是氣極了,母女之間哪有隔夜仇,怎麼能當真呢。”
那邊國公夫人臉微窘,眼裡有隱忍的怒火,宛清裝傻的問道,“什麼話?”
二太太語咽,貌似國公夫人說那話的時候宛清還被關在顧府呢,不過她不信她沒聽說,二太太蹙眉,不悅宛清拆她的臺,“那你笑什麼?”
宛清扯了兩下嘴,“宛清想到一個笑話,忍不住笑了出來,二嬸想聽麼?”
二太太嘴角扯出來一抹譏諷的弧度,“國公夫人和你母妃有話說呢,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著,站起來福身告辭,宛清也福身要告退,國公夫人冷冷的目光瞅著宛清,“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
宛清輕聳了下肩膀,貴妃娘娘的後臺可真無敵,長一輩呢,還是王妃的親孃,只要出動國公夫人,王妃只要能應的怎麼會怎麼敢不應呢,要是昨兒大太太勸動了,國公夫人今兒就不會來了吧,那是不是一直和王妃僵硬著,宛清輕呼一口氣,眼睛在國公夫人臉上掃視再去看王妃,屋子裡伺候的丫鬟霎時間走了個乾乾淨淨,連二夫人她們都走了,她們怎麼可能留下呢。
國公夫人瞅著王妃,把臉上的怒氣隱藏個乾乾淨淨才開口,“雲謹,宛清如今已經無礙了,你就不能饒了陵容這一回,她可是你的親侄女,她不過就是沒管教好丫鬟,用不著她擔這個過錯吧?”
宛清聽得嘴角直抽,白眼連翻,低頭扭著手裡的帕子,繡著玉蘭的鞋輕輕的在地上踢踏著,王妃真是她的女兒麼?她這麼偏袒貴妃,是不是王妃不是她親生的啊,手心手背都是肉,王妃肯定是手心裡的肉,掐著不大疼啊,手背上的肉輕捏一下就疼的人哇哇叫,宛清腹誹的想。
宛清抬眸就見王妃眸底一閃而逝的痛色,儘管早知道自己是可以被丟棄的棋子,可畢竟血脈相連,哪裡是說捨棄就捨棄的,只是國公夫人來只是揭王妃的傷疤罷了,再往上面撒鹽,王妃的眼眶紅,但是沒有眼淚,怕是早就流盡了吧,二十年什麼都沒了,只聽王妃退坐到梨花木的雕獸的椅子上,嘴角輕弧道,“娘今兒怕是白來一回了,雲謹從未把陵容公主怎樣過,何來饒過她?倒是她害的宛清中毒,還請娘讓她以後少動這樣小心思的好,不是誰都可以包容她。”
國公夫人一聽臉就微沉了,宛清站在那裡,很想找個位置坐下,國公夫人繼續道,“這事原就怨不得她這麼做,她堂堂一個公主,千金之尊,下嫁給半月公子那是抬舉他,他偏要娶宛清落她的面子,也怨不得她氣極了做出這樣的事來,你就不能理解她?”
王妃聽得冷哼一聲,眸底一片平靜,只是嘴角的笑帶了絲譏諷,不知道是譏諷國公夫人還是嘲笑自己,“理解?娘說這樣的話有沒有想過女兒心裡的怨?忍氣吞聲二十年我也沒想過害誰,半月公子不娶她關宛清什麼事,她就對宛清下毒手,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你們還想法子幫她遮掩,是不是心裡都覺得宛清該死,我也該死?半月公子是為了宸兒才娶的宛清,難不成宛清死了就會娶她了?皇上不是疼她嗎,她既是想嫁,為什麼不直接求道聖旨!”
國公夫人被王妃問的語咽,不知道怎麼接話,看著王妃,半晌才道,“現在能怎麼辦,半月坊非得幫宛清討個公道,邊關戰事又緊急,糧草早斷了,你想看著大御亡了不成?”
王妃聽得抬頭瞅了國公夫人一眼,“那些事女兒從未曾過問過,自有皇上和那些大臣憂心,半月坊如何,女兒無權過問,也不會過問,更不會讓宛清委屈自己。”
王妃這話算是說到底了,無論國公夫人怎麼說,她不會讓宛清去求半月坊,她就是磨破嘴皮都沒用,國公夫人聽得臉都陰黑黑的,王妃卻是站起來,朝她跪了下去,磕了一個頭,眼淚溢位來,“娘,這是雲謹最後一次這麼喊你,你也別想著找爹來勸我,誰來都沒用,宛清不會是第二個雲謹。”
王妃說完,繼續磕完兩個頭,然後站起來,轉身去了內屋,宛清睜圓了眼睛去瞅國公夫人,只見她眸底的錯愕還有怒氣,宛清好想拍手掌,錯愕,怕是沒想到王妃會這麼做吧,出嫁的女子沒了孃家這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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