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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沈側妃也看著她呢,眸底帶著疑惑,宛清勾唇惋惜的道,“六嬸想必也知道,半月坊護送糧食到潼北,宛清有個丫鬟被賣掉前家就在那兒,宛清就准許她回去一趟呢,前兒她送了封信回來,說是在潼北鄭府門前瞅見一個女子帶著個孩子跪在門前,不少人圍在門前瞧熱鬧,她好奇就上前瞧了兩眼,細問才知道,該女子揹著相公與人有染,被發現了,連著才兩歲的女兒一起攆了出來,在門前哭著說冤枉,要不是竹雲出現的及時,沒差點就撞死在了鄭府門前的石獅子上,竹雲聽別人說鄭府的大少奶奶就是錦親王府的女兒,好似閨名就喚流雪,六叔六嬸曾在潼北呆過,宛清斗膽猜是不是六嬸的女兒?”
宛清話音才落,哐噹一聲茶盞落地的聲音傳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倔牛
宛清抬頭望去,就見沈側妃在拿帕子擦衣服上的茶漬,眉宇間有一抹難掩的痛色和怒氣,牙關緊咬,手背上隱隱有青筋閃現,丫鬟忙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沈側妃一腳踹了過去,“作死啊,端這麼燙的茶給我!”
丫鬟被沈側妃一腳踹倒在地,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王妃臉陰沉沉的,一拍桌子,呵斥道,“上回的教訓還不夠是嗎,是想在挨幾巴掌是嗎?!”
那丫鬟是真的很無辜,眼淚巴拉巴拉的往下掉,茶不是她端上來的,她不過就是去拾地上的碎茶盞片罷了,再說了,那茶真的熱嗎,端上來都小半刻鐘了,沈側妃明擺的是藉故撒氣,那邊六太太聽了宛清的話有一瞬的怔住,再瞧見沈側妃的反應,忙過來拽了宛清的手,“丫鬟可還說了別的什麼?你倒是全告訴六嬸啊。”
六太太這話一出,那就表明了宛清口中的流雪就是她的女兒,莫流雪,宛清瞅見她的神色,不知道她想知道些什麼,不過宛清很樂意告訴沈側妃她知道些什麼,宛清拿帕子擦了下眼睛,聲音帶了一抹同情,哽咽著道,“丫鬟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就請半月坊調查了一下,原來鄭府的大少爺是個吃喝嫖賭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之徒,整日的流連青樓酒肆,家中又只有他這麼一根獨苗,所以千般縱容,堂姐怕是在鄭府受盡苦楚,竹雲見到她時,手臂都不能碰,像是被打過了一般,兩歲的女兒也還發著高燒……,母妃,堂姐被鄭府休棄,竹雲也不敢擅自做主帶她回京都,宛清想徵詢一下您的意見,潼北的事半月坊估計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啟程回來。”
宛清直說徵詢王妃的意見,可沒說問六太太,六太太蹙了下眉頭,不等王妃說話便道,“不能就這麼回來,鄭府欺人太甚,我們在潼北的時候他對流雪千般寵愛,百依百順,沒想到我們一回來,他就原形畢露了,流雪是我放在心尖上疼的,豈容他這麼欺凌,這口氣我咽不下,這事還得我們老爺自己處理。”
這就是不許半月坊插手了,宛清輕哼了一聲,放在手心裡疼愛的會找個那麼紈絝的人嫁了嗎,她什麼人,六老爺什麼人,在他的地皮上那些流言會瞞的過他,宛清知道這話不是跟她說的,倒有一絲急切的想解釋的感覺,宛清瞥頭去看沈側妃,沈側妃陰沉著一張臉,現在是完全不掩了,方才王妃訓斥了她一句嘛,沈側妃扭著帕子咬著唇朝王妃福了福身子,就由著丫鬟扶著下去了。
六太太還在拽著宛清問,宛清把能說的都跟她說了,最後乾脆把竹雲寫的信拿出來跟她瞧,信寫的很客觀,沒有發表一絲的懷疑和疑惑,所有的證據全由那張畫說,六太太瞅著信,跟宛清說一聲,這信她要拿回去給六老爺瞅瞅,宛清自然隨她了。
屋子裡的人漸漸的退了出去,只餘下王妃和宛清還有莫流宸,宛清看著王妃,王妃自然也是看了那封信的,因為宛清頭一個就是給王妃看的,王妃嘆道,“那孩子打小身子就弱,沒想到到潼北身子好轉了些,卻嫁的這麼不如意。”
宛清懷疑莫流雪根本就不是身子弱,要麼就是六太太故意說的,要麼就是被下毒害的,潼北氣候雖然好,但是京都也不差,沒道理在京都病的出不了門一到那裡就好了,宛清想著要不要把那畫像給王妃瞅瞅呢,只是她拿不定主意,宛清瞥頭瞅著莫流宸,莫流宸點點頭,宛清給玉苓使了個眼色,玉苓讓一屋子的丫鬟都退將了出去,梳雲又去把手了幾個門,宛清才從袖子裡拿出來那張畫像,問王妃道,“母妃可還記得她的模樣?”
王妃疑惑的搖搖頭,女大十八變,一年一個樣,這可是六年沒見了,再者之前見的就少,哪裡還記得她的模樣,宛清把那畫像拿給王妃看,“母妃,這就是堂姐現在的樣子。”
王妃驚訝的瞅著畫像,更驚訝宛清的話,“你是說這就是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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