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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個丫鬟婆子過來,宛清跟她們幾個說了一下,便沐浴去了,留下梳雲再那裡繼續說著,漸漸的,絳紫軒鞦韆處圍滿了丫鬟,裡三層外三層的烏壓壓一片呢,宛清站在觀景樓處瞅著,輕撫了下眉頭,這冰凝香怕是不能再用了,既是傳奇,就得唯一。
宛清感嘆完,回身邁步朝香室走去,才走了沒兩步就止住了腳步,鑰匙還在梳雲身上擱著呢,瞧那架勢一時半刻怕是難以脫身了,便又轉身去了書房,宛清在屋子裡看書,竹雲怕耽誤宛清的事,下樓去尋梳雲了。
竹雲往那邊走,梳雲已經將故事說完了,沒聽見的想她再說一遍,梳雲歉意的讓她們回去,尋到功夫再說,她還要伺候少奶奶,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那些丫鬟們便散了。
等竹雲走到梳雲跟前時,梳雲鬆了口氣道,“說的我口都幹了,你不是在屋子裡伺候少奶奶嗎,怎麼跑出來了?”
竹雲聽了便道,“少奶奶原是想去香室的,可鑰匙在你身上呢,少奶奶見你說的那麼起勁就去書房了,我來找你拿鑰匙的。”
梳雲聽了有些訕訕的,忙去腰間拿鑰匙,竹雲瞅著她呢,只見梳雲摸了兩下,臉色就變了,忙雙手圍著腰間找鑰匙,連擦汗的帕子掉地上去了都沒發覺,半晌,才憋著張嘴道,“鑰匙丟了。”
竹雲聽了直拿手去戳梳雲的額頭,“看你粗心大意的,別是擱在了什麼地方忘了,莫不是今兒祭天的時候掉在了外面吧?”
梳雲確定的搖頭,嘴巴癟癟的,搖頭道,“不會,今兒下馬車的時候我還看了一下,我又不是木頭人,鑰匙掉在地上哪能聽不見,現在可怎麼辦是好?”
竹雲白了她一眼,寬慰道,“你別急,定是方才被哪個丫鬟給順走了,快去把這事跟少奶奶說一聲。”
梳雲氣的想咬人了,順東西你順荷包就是了,幹嘛偷她的鑰匙,忙隨著竹雲上了觀景樓,把這事跟宛清說了一聲,宛清瞅著眉頭就蹙了起來,梳雲一個勁的認錯,宛清揮揮手,“不過是一把鑰匙罷了,看把你給急的。”
梳雲這才鬆了兩分心,回道,“奴婢去把鎖劈開,換把新鎖。”
宛清嘴角挾笑,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不用,鎖也不要換,我倒要看看,他們偷鑰匙是想做什麼。”
宛清才說完話,樓下就有聲音傳了來,南兒忙出去了,竹雲在樓上瞅著,只見一個小丫鬟手裡拿著把鑰匙道,“這是奴婢方才在鞦韆下找到的,不知道是誰的。”
竹雲聽了,忙下了樓梯,少奶奶的鎖都是定製的,鑰匙只有一把,一眼就能認得出來,接過來一看,可不就是那個,忙朝那個小丫鬟道謝,解下隨身佩戴的荷包塞到小丫鬟手裡,小丫鬟撓著額頭下去了,一臉純真無邪的笑。
竹雲拿著鑰匙上了樓,交到宛清手裡頭,宛清翻看著手裡頭才丟了沒一刻鐘就又回來的鑰匙,臉色越來越玩味,一把鑰匙而已,犯不著親自交到觀景樓來吧?可就只差一步,就要毀了那把鎖了呢。
宛清把鑰匙交到梳雲手裡,讓她去開門,宛清找到冰凝香的方子,就著蠟燭燒了個乾乾淨淨,當晚搬回了主屋住。
因為累著了,所以這一晚宛清睡的特別熟,第二天也起不來,去王妃屋子請安時,都九十點鐘了,還沒進屋就聽裡面五太太在說話,說的還是昨天祭天的事,宛清饒過屏風進去,冰嫻郡主和沈側妃也在呢,聽得津津有味,宛清進屋福身請安,王妃便問道,“昨兒宸兒可給你送信來了?”
宛清聽得怔住,這才想起來慣常是每隔兩天就有封信送到王府來,昨兒就是收信的日子,只是她和王妃都去祭天了,這信?
王妃瞧宛清搖頭,眉頭就蹙了起來,心裡隱隱有些擔憂,別是宸兒出了什麼事才好,宛清忙上去寬慰著,“相公說過每兩天送封信來的,相公不會騙我們的。”
王妃聽了連連點頭,吩咐玉蓉去門房問問,她昨兒回來就想起來了,只是天色晚了,她以為是送到宛清那兒的就忍著沒問,哪知道壓根不在宛清那裡呢,玉蓉忙福身下去了。
宛清在冰嫻郡主下首坐下,才端了桌子上的茶啜著,心裡擔憂著呢,萬一信被人給劫走了該怎麼辦,誰知道他的信裡有沒有寫些什麼秘密的事,才啜了沒兩口,外面冰嫻郡主的貼身丫鬟百合進來,小聲道,“世子妃,醉扶歸今兒不賣山楂糕。”
沈側妃一聽眉頭就緊蹙了起來,“昨兒不都在賣嗎,怎麼今兒就不賣了?”
百合回道,“奴婢打聽過了,醉扶歸每日只賣十種糕點,半個月輪一次,世子妃要想吃醉扶歸的山楂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