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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老夫人瞅著王妃,直說他最疼愛的還是宸兒,王妃笑問他,在她去潼北的那六年裡,宸兒哪一回生辰的時候她有送過賀禮回來,倒是每回暄兒過生辰的時候,一份大禮少不了,雖然不經過她的手,但她不是傻子,什麼是真心的疼愛她會不知道,她只是不在乎不說罷了,那時候宸兒腿殘了,也不願意大張旗鼓的過壽辰,她由著他,有多低調就多低調,但是端王妃長公主該送的一份不少,宸兒的她記不得,暄兒的倒是記得清楚,自她回來這些時日,何曾幫過宸兒說過一句話,就這樣還說疼愛宸兒,就是那日看見宸兒站著回來,她撇過頭無意間見到她眸底的寒芒和殺意,王妃的心在那一瞬徹底冷凝成冰,對她的尊敬徹底消失了。
王妃這麼些天一直沒說,只當和以前一樣,是因為她習慣了,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只希望宛清和宸兒在王府裡還見到一張笑臉,哪怕是假一點她都不在乎,但是她不允許她在打著疼愛宸兒的旗號理直氣壯的責備她,說她偏心,王府那麼些人偏疼冰嫻暄兒,宸兒和宛清就她疼了,她們還有微詞,這要是由著她們,別說冰嫻把孩子生下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把世子之位還給宸兒了,該宸兒的,她不會大度的讓出來,遲早要還的。
伏老夫人被王妃問的啞口無言,她以為王妃什麼事都漠不關心,沒想到心也會這麼細,是她錯了,伏老夫人站起來,走了,宛清見她一走,過來倚靠著王妃,王妃是真的傷心,眸底都有淚珠在閃爍,王妃被鎮國公夫人逼迫了幾十年,王妃已經認命了,但是她不允許自己的兒子也被人欺騙,更不許他跟他爹一樣被人耍的團團轉,“母妃?”
王妃瞥頭看著宛清,哽咽著聲音道,“你答應母妃這輩子都不騙宸兒,你答應母妃。”
宛清瞥頭去覷某人,莫流宸望著宛清,那樣子明顯的是在等宛清說話呢,宛清扯了兩下嘴角,她倒是想騙啊,也得他給機會吧,宛清點點頭,王妃滿意的笑了,眼淚就那麼劃了下來。
宛清拿帕子幫王妃擦眼淚,外面小廝疾步進來稟告道,“王妃,昨晚監牢走水了,死了十幾個人,王爺被燻傷了。”
王妃聽得睜大了眼睛,隨即自己接過宛清手裡的帕子把眼淚擦乾淨了,“王爺不是小孩子,他做事自有分寸,你們聽王爺的就是了,不用來告訴本王妃。”
小廝就那麼愣在那裡,一臉錯愕的表情,這事要擱在別的王妃那裡,聽到這樣的訊息肯定二話不說就問王爺傷的如何了,錦親王妃卻是淡淡的說一切聽王爺的,王爺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她這也太不夠格當個妻子了吧,好歹是王爺啊,問一兩句總該吧,就這樣的態度還指望王妃去接王爺回來,怕是下輩子了吧,小廝一咬牙,“王爺傷的很重!王爺不許奴才說的,只是王爺的牢間都是酒水,火一吹,火勢就控制不住了,王爺急著救畫和找簪子,趕不及逃出來……。”
宛清以為小廝是刻意說的,可是往後聽貌似王爺真的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出來,那畫簡直就是王爺的命根子,那簪子又是畫中女子戴著的,不管是如何到王妃手裡的頭,好歹曾經戴在她頭上過,王爺肯定會當成寶貝的,古代的酒水大多屬於二鍋頭型的,濃度高著呢,又堆的滿滿的……宛清想著就去望莫流宸,莫流宸卻是去看王妃,王妃抿了下唇瓣,最後還是站了起來。
王妃還是去接王爺去了,宛清瞅著莫流宸,“父王真受傷了?”要是有個萬一,他肯定知道的啊!
莫流宸點點頭,宛清眼睛就睜大了,當真受傷了不成?那有多重啊?
宛清就在王妃屋子裡坐著,王妃去接王爺回來,約莫一個時辰的樣子就能回來了,王爺離家有半個月了,怎麼樣也是要去門口迎接的,等小廝報王爺王妃回來時,宛清和莫流宸就去了王府門口,先下車的是王爺,頭髮有些亂,真心沒瞧出來傷哪裡了,好吧,等王爺轉了身,宛清瞅見他一隻手包紮了,那完全就是胡亂裹的,顯然不是王妃給包的,帕子倒是王妃的。
王爺要去扶王妃下馬車,王妃沒有理他,只在另一側由著玉苓扶著她下來,然後直接就邁步上了臺階,一進門,就讓總管把稟告的小廝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王爺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邊暗衛手裡拿著畫上前,“王爺,這畫?”
王爺冷冷的眼神飄過來,暗衛立馬閉上了嘴,退到馬車邊緣去了,這畫上畫的到底是誰啊,王爺那麼寶貝,連命都不要了救畫,結果王妃去了,他正看著畫呢,一瞧見王妃就把畫給扔了,扔就扔吧,一不小心扔牢房去了,裡面一片狼藉啊,又急的讓人去救出來,氣的王妃扭頭就走了,王爺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