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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王爺木然的表情,宛清從袖子裡掏出來一根簪子,“父王,這個簪子是母妃送宛清的,宛清今兒把它送給您。”
宛清把雲香珠的簪子舉到王爺跟前,母妃兩個字咬得異常清楚,王爺愣了兩秒,有些不解宛清此舉,最後還是接了,宛清同樣扭頭就走,獄官遠遠的站著,那焦灼的表情,恨不得上來拖住宛清的腳才好啊,別走哇,把王爺帶走吧,小廟養不起大菩薩啊,這都十幾天了,愣是沒敢審理一個犯人啊,就怕驚擾了王爺啊,怕王爺以為他們是殺雞儆猴啊……前途什麼的他們沒那個雄心,小命總的顧忌著吧,這都提心吊膽了多少天了,何時才是個頭啊啊啊啊。
王爺站在監牢裡,手裡就握著那根雲香珠的簪子,望著那天出監牢的路,神色不明所思,獄長就站在那裡,腿都有些軟,眼睛四下掃視,他就想不明白了,這死牢誰都避諱著,偏偏錦親王往裡鑽,那麼些老爺來請都不走,這是要……?
獄長還在想著怎麼弄走王爺的好,要不放把活吧,反正都是死囚,不是秋後處斬的就是要關上一輩子的,死兩個沒關係,只要能弄走這尊大佛比什麼都強,正想著,外面一個獄官急急忙的跑進來,疾呼道,“王爺,王妃受傷了!”
王爺聽的一怔,獄官又把話補齊了,“外面有人放箭。”
王爺聽的臉一沉,“還不快來開門!”
獄長拿著鑰匙忙走過來,之前就要開門的,可王爺和王妃有話說,他不敢來打擾啊,獄長才走了沒兩步,王爺等不及一抬手,碗口粗的柵欄門就被打掉了四五根,王爺邁步就往外急著,獄長忙跟上。
外面宛清扶著王妃,王爺瞅著王妃手臂上有血跡,忙過來,擔憂的問道,“傷的怎麼樣?我送你去大夫那裡。”
王爺的手才碰到王妃的衣服,王妃身子一側,沉著臉看著他,王爺手僵硬在半空中,繼續往前,“雲謹,我只是想……。”
王爺話還未說完,王妃語氣冷冷的打斷他,“別碰我,宛清,我們走。”
宛清微鼓了嘴看著王爺,扶著王妃往前走,一行獄官石化在那裡,在死牢前暗殺錦親王府的二少奶奶,要不是王妃幫著擋了一下,怕是……
宛清才走了兩步,那邊暗衛拽著個人從屋頂上下來,一腳踢得他跪下來,“少奶奶,是他放的箭,該怎麼處置?”
宛清回頭望了一眼,王爺正拔下那支劃過王妃手臂射到牆壁上的箭支,看著箭頭,臉上是暴風驟雨,握著箭支的拳頭一捏緊,邁步上前,瞅了眼王妃,王妃冷冷的把臉撇過去,一言不發,王爺吩咐暗衛道,“帶走。”
話畢,三人就消失在了宛清的視野裡,宛清看著王妃,“母妃,你的手臂還在流血,去馬車上,我給你上藥。”
王妃搖搖頭,“只蹭破了點皮,不礙事,母妃不該讓你出門的。”
☆、第一百二十章 班門弄斧
宛清扶著王妃上了馬車,因為今兒出門事先不知道,所以不是宛清慣常坐的馬車,馬車上就沒有藥箱子,但是梳雲和南兒她們幾個都養成習慣了,身上出門都會帶些藥的,不當是懲治人的藥粉就是一般的金瘡藥都不會少的,雖然分量少,但是總類多,那些裝藥的瓶子更是精美,所以宛清瞅著馬車上除了茶具外時,連塊紗布都沒有,那個訕然的表情,正想著是不是出去找梳雲拿藥,外面的梳雲的聲音就傳了來,“少奶奶,藥。”
宛清忙掀了簾子,梳雲遞進來一個小荷包,裡面都是拇指大小的玉瓶子,足有七八種呢,宛清找到適合王妃用的藥,對王妃道,“母妃,這藥效果很好,塗上去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王妃點頭笑著,忍著疼痛把袖子捲起來,宛清瞅著那白皙如玉的面板,吹彈可破啊,那個羨慕啊,雖然才被劃破,血也沒停,但是血黏在了衣服上,扯起來才叫疼呢,王妃緊蹙了眉頭,緩緩的把袖子全捲了起來,被箭頭劃過,傷口有些鋒利,足有半厘米厚,好在沒毒,宛清拿了乾淨的帕子把傷口清洗了一下,抹上藥,拿王妃的帕子把傷口包紮了。
王妃瞧著手臂上的蝴蝶結,再看著那裝了好些藥的荷包,欣慰的點點頭,“丫鬟很細心。”
宛清把藥放回荷包裡,摟著王妃的另一條胳膊,哽咽著聲音道,“今兒要不是母妃,宛清怕是……。”
宛清話還沒說完,王妃就打斷了她,嗔了宛清道,“不許胡說,母妃不會讓你有事的,快些回去吧,別讓宸兒擔心。”
宛清點點頭,不擔心怕是不成了,今兒出門那些暗衛估計是沒跟上來,不然那箭支怎麼能到她跟前,不過聽抓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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