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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頭,又輕搖了搖頭,“右相府裡的事,奴婢不好問太多,不過倒是聽到三言兩語,是右相大人的姨娘說的,右相夫人是吃了郡主親手做的燕窩羹才暈倒的,要不是救治的及時,只怕連命都沒有了。”
梳雲說著,有些縮脖子,宛清臉色也不大好,梳雲那臉色寫了些什麼,宛清還能不知道,定是被譏諷了,不當端寧遇上了麻煩只怕連她都逃不掉指責,畢竟端寧想起來做菜還是從她這裡起的苗頭,沒想到卻是連累了右相夫人,誰家內院沒點齷齪的事,端寧怕是成了人家借刀殺人的刀了,不知道這事如何查,好在端寧有端王府撐腰,阮文浩也不會讓人欺負她的,無需掛憂。
宛清定定心,繼續彈琴,只是一首曲子還沒彈完,又有事了,肅王親自登門,現在人已經在王妃屋子裡了,王爺讓丫鬟來將她和莫流宸找去說話,此時天邊都已經開始佈滿晚霞了。
不用猜宛清都知道肅王來是有什麼事,定是舒痕膏的事,上官凌的臉只有舒痕膏能治,她即將回東冽,東冽可是沒有舒痕膏的,所有的半月坊中也就只有京都的半月坊有的賣,而在所有半月坊中京都的半月坊是最橫的,開門倒是準時,但是關門可是隨時隨意的很,就算明兒早上半月坊準時開門了,可也難保明天早上開門時就有舒痕膏賣,只怕上官凌睡在床榻上心裡都不踏實,這不就奴役她滴皇叔肅王了。
送上門的肥肉,不宰,傻。
宛清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滿然臉色和莫流宸進了王妃的屋子,王妃倒是不在,估計是被王爺使喚進屋了,屋子裡就幾個伺候的丫鬟,宛清和莫流宸行完禮,然後坐下,就聽王爺道,“半月坊突然關門不做生意了,東冽公主明天就回東冽,她要帶幾盒舒痕膏回去,肅王聽左相說你和宸兒與半月坊相熟,想透過你買舒痕膏。”
宛清輕點了下頭表示聽清楚問題了,眉頭一挑,笑問道,“半月坊素來黑心,肅王也有所耳聞吧,這舒痕膏可不是尋常物件,是半月坊的招牌,價格高的離譜,肅王要買幾盒?”
王爺就坐在那裡聽著,以前是不知道半月坊是宸兒和宛清的,聽宛清說半月坊如何如何心裡最多補上一句,果然很黑心,現在只覺得宛清很聰慧,一開始就把半月坊黑線之名打響了,賣的又是些願買願賣的東西,沒有逼迫一說,只是一盒子舒痕膏花十萬兩銀子,王爺想著,嘴角都有些抽,他還曾經被宛清和宸兒坑過,另有九皇子一雙鞋墊子十萬兩等等坑錢的行徑,王爺越想嘴角越抽,那些礦產給宸兒,宸兒不要,偏偏喜歡這樣坑人,王爺想不通,這到底是喜歡銀子還是不喜歡銀子?
肅王眼角都有些打顫了,他們是來大御和親,沒把所有的家當都帶來,太子和公主的銀子兩盒雪花膏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他身上的最多也就能買一盒,肅王輕咳了下嗓子,“不知道世子妃能不能幫著通融一下,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銀子,回頭皇上肯定會把銀子送來的。”
宛清瞥頭掃了莫流宸一眼,莫流宸笑道,“肅王說笑了,東冽去年是個豐收之年,國庫充盈,太子和公主來大御,身邊又豈會只帶了幾十萬兩銀子,半月坊概不賒賬。”
概不賒賬幾個字足矣打斷這次的談話了,肅王也知道做生意的尤其是愛銀子的半月坊要賒賬把那麼珍貴的舒痕膏給他是不大可能,他們願意賣已經很不錯了,他不應該期望過高的,只是公主和太子的臉還有手,傷疤是一定要除的,身上那些就不說了,可這臉上的不能不消除啊,肅王掏出十萬兩銀票道,“那就先買一盒。”
梳雲上前接過銀票,然後回去拿了盒舒痕膏來給肅王,肅王起身告辭,只是臨走的時候,臉上帶了抹惋惜,宛清想估計是沒能見到王妃的緣故,可惜了啊,王爺不會允許的。
這一天,從早上起就沒怎麼舒心過,宛清早早的就打著哈欠上了床,趴在床沿邊逗著兩個精神頭甚好一點兒都不困的悠兒然兒,那邊莫流宸沐浴出來,站在床邊,眉頭一直就扭著,臉色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每每到上床睡覺的時候真恨不得一手提一個拿出去扔了好,有好幾回都在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突然醒了,還不是別的,找奶吃,憋了他一肚子悶氣啊,這哪是生的兒子,專門來懲治他來的了,“娘子,悠兒然兒都長大了,可以搬出去住了。”
宛清趴在那裡,哈欠連天,聽著莫流宸這話,撇過頭來白了他一眼,拿手比劃道,“相公,悠兒然兒現在路不會走話不會說,這就長大了,那到你這麼大的時候豈不是老……?”
莫流宸臉有些黑,宛清忙閉上了嘴,手拍著悠兒然兒的小胸脯,咕嚕道,“我哄他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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