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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王府自取其辱,她樂的瞧好戲,宛清神色淡淡的邁步進屋,客氣的對國公夫人輕福了下身子,瞥了王爺王妃一眼道,“璃兒一身的紅疹,急著抹藥,不可中斷,父王母妃怕是沒工夫理會國公夫人您,您先坐。”
國公夫人臉色很差,嘴角的笑一看就是死活擠出來的,對著宛清她實在笑不出來,大老爺能活著回來,全是因為半月坊橫插了一手,君瑤能嫁進恆王府也是因為半月坊,所有的一切最後都能歸結到宛清身上,她就是國公府的災星,現在她的兒子還臥病在床,女兒割腕差一點就死了,想起來這一切,國公夫人的心像是插滿了針,隨著呼吸都在疼。
國公夫人連受打擊,臉色蒼老了不少,氣色也不是很好,原本她是臥病在床的,一早聽到女兒割腕的訊息,忍著頭疼進了宮,瞭解了事情的經過,原是想直接就回國公府的,最後鬼使神差的來了王府,國公夫人沒了理會宛清,就那麼一直看著王妃和璃兒,宛清也沒再堅持,該有的禮貌到了也就是了,人家愛站著,她也不好強迫人家坐著不是?
宛清邁步往前走,璃兒的臉好了不少,但是那些小紅疹還是很大,但應該沒昨天那麼癢了,璃兒瞅見宛清,小手就抓過來,宛清伸出一根手指讓璃兒拽著,然後輕搖,過來半刻鐘,王妃才幫璃兒擦完藥,將玉瓶子交給了玉苓,然後才問國公夫人道,“不知國公夫人來可是有什麼事?”
語氣一般,就跟一個陌生人客套一般,準確的說,對於陌生人,王妃嘴角還帶了一份歡迎的笑,很恬很舒軟,但是對著國公夫人,那份笑意沒了,只餘下生硬,國公夫人這下的臉色真是差的不行,原本還期望王妃能脫口而出一聲娘,是她奢望了,國公夫人想掉頭走,可是腳下邁不動步子,只得往前,“我今兒來就是看看璃兒的,你大姐……。”
“宮裡的事我不管,”不等國公夫人說完話,王妃就出言打斷了她,“璃兒差一點被人毀容,這筆賬錦親王府會算。”
言外之意就是找她說情也沒有用,璃兒不僅是她一個人的女兒,她還是錦親王府的小郡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害,這筆賬不算成嗎?
國公夫人腳步一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王妃,王妃面不改色,國公夫人繼續由著丫鬟扶著往前走,想抱一抱璃兒,手都伸出來了,王爺來了一句,“璃兒身上長滿了紅疹,抱她會傳染。”
國公夫人愣了一下,手也就伸了回來,王妃嘴角弧起一抹苦澀到形容不出來的笑,抱著璃兒進去內屋了,丫鬟就扶著國公夫人坐在王爺的下手,王爺瞥頭看著國公夫人,突如其來的蹦出來一句話,“這麼多年,本王一直都不清楚國公府裡的事,既然國公夫人今兒來了,本王就多問一句,國公夫人是雲謹的親孃嗎?”
國公夫人被王爺的問的愣住,不知道該點頭好還是搖頭好,就算以前是,現在也不是了,國公夫人臉上伏起尷尬,她身後的丫鬟卻是回道,“王妃當然是國公府的女兒。”
王爺當即蹙起了眉頭,玉苓就站在一旁,當即冷了臉道,“好沒規矩的丫鬟,王爺是問你的話嗎?國公府與王妃斷絕關係的事京都人盡皆知,王妃又豈會是國公府的女兒?”
宛清就坐在一旁,眸底的笑掩都掩不住,千言萬語也敵不過王爺輕描淡寫的一問,裡面包含了多少指責,外人不知道,國公夫人還能不清楚,國公夫人肝腸都悔青了,她真不該來錦親王府,國公夫人由著丫鬟扶起來,輕嘆了一聲,估計有許多話想說,但是想到王爺那一問,差不多悉數嚥了下去,稍稍行禮,由著丫鬟扶著走了。
宛清今兒來就是想看國公夫人在王妃面前掙扎的幫溫貴妃求情的,只是溫貴妃沒有認罪,她不好張這個口,免得弄巧成拙,宛清還真的鬧不清楚她來王府是想幹嘛來了,或是是因為王爺在場的緣故吧,若是王爺不在,國公夫人不會只有三言兩語的,宛清親自送國公夫人出去,就和國公夫人並肩而立,笑問道,“國公夫人有話不妨直說,父王在場不方便,宛清會幫著你轉達母妃的。”
國公夫人瞥頭目光冷冷的看著宛清,“當年的事是你捅出去的。”
斬釘截鐵,不帶一絲的疑問,宛清有一絲的怔住,看來國公夫人怕是專門為她來的,宛清笑道,“國公夫人說笑了,宛清答應過母妃不查當年的事,自當說到做到,這出爾反爾的事是母妃最反感的,宛清又豈會冒這麼大的險,至於當年的事,人在做天在看,世上也沒有不漏風的牆,當年母妃和父王還有皇上之間的事你不知道溫貴妃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國公夫人別忘記了,父王不是傻子,經過這麼多年,母妃是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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