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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靜宜郡主和溫君帆的愛情之路,丫的,我都替他們揪心,⊙﹏⊙b汗
碧玉鐲的事,算是徹底捅出來了,看咱滴二貨王爺有多糊塗撒——
還有哦,親,票票灑過來吧——鑽石鮮花什麼滴,我也拿籃子接著,表客氣
☆、第二百一十七章 糊塗
這下全亭子的人心裡都忍不住犯嘀咕了,國公府兩位太太,一個說是外男給的定情信物,一個說是老國公夫人臨死前給的遺物,這鐲子說它尋常怕也無人信服了吧?更何況,王妃手腕原本就戴了一個價值連城的血玉鐲了,實在無需錦上添花在戴一個稍次與它的碧玉鐲,顯得過於累贅了一些。
那邊二太太見大太太拆她的臺,臉色也有僵硬,皇上還坐在這裡呢,她一反駁豈不是成了她信口雌黃了,二太太眼睛裝的若有似無的去看溫貴妃,那邊溫貴妃嘴角弧起一抹冷笑來,二太太當即笑道,“這鐲子可不就是先國公夫人臨死前給雲謹的麼,雲謹素來孝順,唯一一次反抗先國公夫人可就因為這個鐲子呢,這鐲子差一點就給先國公夫人做了陪葬……。”
二太太說到這裡,那邊溫貴妃喝茶狠狠的嗆了一下,連連咳嗽起來,二太太瞥頭望過去,該繼續說的話暫且就停住了,溫貴妃身側的丫鬟忙伺候著,宛清在下面瞧著,眸底很冷,捏的恰到好處啊,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夠味,半道掐了,不少人心裡的好奇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想想王妃,當年可是拿著老國公夫人的琉璃出的嫁,是被老國公夫人捧在手心裡疼惜的,因為一個鐲子就和她反抗起來,可見這鐲子在王妃心目中的分量,別人暫且不說心裡會怎麼想,王爺呢?以前怎麼樣他不管,現在還戴著別人送她的鐲子,還和血玉鐲擱在一塊,那不是打他的臉,甚至可以說給他戴了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
擱的這麼遠,宛清都感覺到王爺周身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若不是這麼多人在場,只怕是要去掐王妃的脖子質問了,宛清也納悶了,王妃怎麼不幫著自己說上一句呢,不過這也沒法說,宛清在心底幫著王妃捏了一把汗,那邊端王妃忙招呼丫鬟端了茶點過來,努力找了好些話題,想把這事給掩蓋過去,可能掩蓋的住嗎?
最後,端王妃說她最近在繡人物圖,王妃手藝好,讓她幫著去瞧瞧,給點好意見,半拖半拽的把王妃給拉走了,宛清坐在那裡瞅著莫流宸,“相公,父王又開始喝酒了。”
莫流宸知道王爺在喝酒,可這回他能說什麼呢,只得感慨出來一句,“那個送鐲子的人到底是誰?”
宛清輕聳了下肩膀,瞧樣子,怕是無人知道吧,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一直擱在心底,再說了,王妃在王府這麼多年,要是心底沒一個可以寄託的人,只怕會堅持不下來,那鐲子估計早成了精神支柱了,那時候王爺不愛她,心裡眼裡全是溫貴妃,她也應該找一個人來愛,人需要愛。
亭子裡暫時陷入靜謐,那邊端王爺開始宣佈賞蓮宴落幕了,但是還要好一會兒才能走,所以宛清就坐在那裡發呆,直到兩股難以忽視的視線飄過來,宛清才抬眸看過去,一個是若芷公主,說是看她倒也算不上,主要是盯著她腦門上的四葉草頭飾發愣,要說之前還要一絲半點的懷疑,現在估計懷疑不起來了,有一套這樣的頭飾,繡個四葉草的荷包也不算什麼。
另一個就是璟蕭然,盯著的是宛清的眼睛,宛清抬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瞥頭去看王爺,桌子上的酒喝完了,面色倒是不紅,主要是青黑的厲害,把臉上的酒暈給蓋過去了,然後就坐在那裡,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宛清輕嘆一聲,好波折的情感,比那些桃花來搶她相公波折多了,宛清鼓著嘴扭著眉,想著能快些回王府才好,一個勁的想事,一個勁的往肚子裡揣東西,肚子有些撐了,宛清站起來,帶著南兒北兒去外面溜溜食。
宛清就和南兒北兒繞著湖走,半道上,另一條小道上卻是有隱約之聲傳來,“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不讓你跟來,你偏要跟來,來了又像賊一樣東躲西藏的。”
聲音很熟悉,宛清瞥頭望去,就見一個小廝一個勁的往九皇子身後頭躲,另一條道上,上官奕冷著眉頭走過去,等上官奕走遠了些,那個小廝才把腦袋躥出來,整理衣衫的看著九皇子,“躲一下怎麼了,我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上哪兒偷去?”
九皇子瞪著他,“你認識東冽太子?”
小廝正是前幾日被九皇子給了一拳頭的上官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