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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聽了面上一喜,顏容出嫁這麼多天,也就回門那日來了一回,這都十幾天過去了,想煞她了,眼睛盯著門口,顏容公主走在洛親王妃一側,和莫城謹並肩走箭來,洛親王妃臉色有些差,瞧見城吟郡主,眸底閃過一抹疼惜,再看宛清一副閒適的樣子,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卻是沒有發作,給皇上皇后行禮。
皇上說平身,洛親王妃才起身,走過去問城吟臉傷的如何了,洛親王妃今兒在府上等著呢,等著七皇子府派人去說圓房的事,結果左等右等也等不來人,倒是等來城吟變成豬頭臉的訊息,連趕著就去了七皇子府,結果半道上被告之城吟已經進宮了,洛親王妃匆匆忙就進宮來了,心裡火氣直湧,好好一件大喜事,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
溫貴妃和洛親王妃差不多,一早就等著喝兒媳婦查,檢查元帕,結果元帕是送來了,落紅也見著了,同時也告訴她這麼一個晴天霹靂,城吟臉腫了,一早起來差點嚇暈掉七皇子,溫貴妃最近是諸事不順,當下沒差點氣暈過去,卻是拼命的忍著,暗害城吟一事不會那麼簡單的,想著就覺得跟宛清脫不了干係,昨兒她還有話跟王爺說,結果半道被暗衛給打了岔,想起來溫貴妃肚子裡還是悶氣,這會兒臉色很差。
宛清站在那裡,不想瞧見洛親王妃母女情深的場景,瞥頭看著皇上,福身道,“溫貴妃沒有證據指證是宛清所為,宛清就先回王府了,等有了能站得住腳跟的證據,宛清再來領罰。”
宛清說的堂堂正正,半天心虛都沒有,大殿裡的宮女太監還有不少后妃都認為不是宛清乾的,其中就有淑妃,“皇上,當初沈側妃一次臉莫名其妙的腫起,一次嗓子莫名其妙的啞了,都說是衝撞了什麼,要是真是宛清所為,還能不查出來,只怕這回,宛清還是受了冤枉,這幾次三番,一有錯,溫貴妃就認為是宛清所為,只怕是偏見導致。”
宛清真是感激涕零啊,宛清慘不兮兮的看著溫貴妃,“不知道宛清什麼時候惹惱了貴妃娘娘,要貴妃娘娘如此爭鋒相對,宛清要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您說出來,宛清盡最大可能的去改。”
宛清說著,眸底切切的看著溫貴妃,那邊皇上也同樣看著溫貴妃,溫貴妃抿緊唇瓣,“本宮就事論事,對你沒有偏見。”
那就是真真切切的討厭我就是了,宛清腹誹的想,那邊宛容咕嚕道,“只怕三妹妹還是受了半月公子的牽連,當初他要是乖乖的娶了陵容郡主,你也不會跟著中毒,也就不會結下怨恨,陵容郡主遲遲不恢復公主的封號,只怕見了你聽著半月公子這幾個字心裡都在冒火吧,只能算你倒黴了,回頭回了王府多燒幾柱香,祈求半月公子能主動來跟陵容郡主道個歉,估計你就沒什麼事了。”
宛容這張嘴也是不得了,不說是溫貴妃和陵容的錯,反正半月公子人不在,一股腦的全推他腦門上去,可梳雲和南兒兩個聽得是白眼橫翻豎翻,讓少爺來給溫貴妃賠禮認錯,太陽打西邊出來的可能還要大不少,這麼壞心思的女人,還敢肖想少爺,她們敢打包票,要是提議將陵容郡主嫁給她們少爺,溫貴妃一準鄙夷,就跟若芷公主差不多。
宛清卻是裝出來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小聲嘀咕抱怨疑問,“癥結果真在這裡嗎?可我也是被利用的,何其無辜,不同情我也就算了,還把錯算在我頭上,我可真夠倒黴的了。”
宛清咕嚕完,抬眸瞅著皇上和溫貴妃,那邊城吟郡主忍不住說話了,聲音帶著委屈和沙啞,“母妃,我臉癢,會不會毀容?”
洛親王妃心疼女兒的不行,輕聲道,“不會有事的,太醫怎麼說?”
洛親王妃問及太醫的診斷,城吟郡主這下是真擔心了,“太醫沒辦法治。”
洛親王妃愕然睜大了眼睛,想伸手去瞧瞧城吟的臉,城吟緊拽了不給瞧,洛親王妃看了眼七皇子,然後去看溫貴妃,“先不管這毒是誰下的,城吟的臉怎麼辦?”
賢妃啜了口茶,正放在桌子上呢,聽了便道,“之前聽說有過相同的症狀,被半月坊的藥物治好了,原本是想找錦親王世子妃來問問的,結果就鬧起來了,就是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什麼?不知道宛清還有沒有那個好心受了冤枉還給人求藥,她腦子秀逗了好差不多,宛清就那麼睜著眼睛瞧著,半晌,見所有人眼睛都盯著她,宛清無語,受冤枉的是她好不好,她有義務去替城吟郡主求藥嗎?有嗎?沒有吧?!
宛清不理會,卻是伸手去揉腳腕,表示她站了許久,腿痠了,那邊皇上有些揉額頭,眼前這個可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主啊,冤枉她轉過臉還來求她,之前他被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