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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當成了生育工具還是把阮文霖當成了生育工具,總之,宛清有些鬱悶,好想吼一聲,生男生女都一樣啊啊啊!她做夢都想生女兒啊啊啊!
宛清在觀景樓待的閒適,可關於宛清嫁去北瀚的事在朝堂上又掀起一陣風雲來,璟蕭然在大御待了多長時間了,他是皇帝,放著朝務不處理在大御待著,怎麼跟北瀚百姓交代,再者那些奏摺千里迢迢的送來給他定奪,這一來一回,什麼事都給耽擱了,這不沒法再繼續耗下去了,協議一事必須儘快有個了斷。
皇上打的就是拖延的牌,這沒法拖下去了,皇上也急了,總不能讓他裝病不上朝吧,宛清不能嫁,五座城池更不能做陪嫁,可協議的白紙黑字放那裡擺在,沒有造假一說,這會兒御書房裡,皇上頭疼不已呢!
右相看著北瀚大臣送上來的奏章,眉頭扭的沒邊了,不知道怎麼稟告給皇上好,皇上睜眼瞧著右相婆婆媽媽的樣子,眉頭更是扭,“你也交涉了許久,昨兒不是說重新考慮換要求的嗎,北瀚換了什麼要求?”
右相大人好像回一句,這哪是換要求啊,這要求根本比前一個好難處理好不好,右相抬眸看著皇上,“北瀚提出讓半月公子給若芷公主做駙馬。”
“就這一個?”皇上不信,疑惑的問道。
右相錯愕的看著皇上,別用這個語氣問啊,這想法要不得的,誰知道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來,這一個可抵得上多少個條件了,右相點頭,“就這一個,可皇上,半月公子的事咱做不得主。”
注意聽右相大人的話,是做不得主,皇上一聽,眉頭就有寒冰了,那邊左相大人不滿的道,“什麼做不得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半月公子是大御人,皇上就有權利做他的主,賜婚與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與五座城池陪嫁相比,這條件要寬容多了。”
寬容的多?寬容個屁!右相大人給皇上行禮道,“半月坊富可敵國,這與若芷公主做駙馬,那富可敵國的錢財就是陪嫁,朝廷還欠半月公子不少銀錢糧食呢,且不說半月公子旁的本事,就憑他短短時間就建立了半月坊,皇上若是將他拱手送給北瀚,可想過後果?”
左相大人蹙眉,“右相大人危言聳聽了,臣不信依著半月公子一人之力就能建立半月坊這麼龐大的勢力,他沒有後臺嗎?臣一直懷疑京都哪位權臣就是半月公子的後臺,說來,幫半月公子說話最多的就是右相你了,你是不是私底下見過半月公子?”
右相聽著直翻白眼,“左相怕是忘記了吧,半月公子不在時,半月坊的一切事物都由錦親王世子爺代為處理,要說後臺,也是他才對,與我有何干系,臣只想告訴皇上,半月公子是斷斷不能給北瀚做駙馬的,否則後患無窮。”
後患無窮,這四個字讓左相蹙緊了眉頭,那邊皇上也在糾結,他是沒想到北瀚還對半月公子念念不忘呢,以大將軍之位丞相之位都不成,這會兒乾脆玩起了美人計,還透過他的手把半月公子送給他,半月公子的稟性如何他哪裡知道,他也才見過半月公子一面,萬一是個與宛清與宸兒一般的人,回頭不拿著欠條大搖大擺的上門討債來了,大御今年是個豐收之年不錯,只是去年受創太大,一年難以緩過勁來,要還銀子和糧食還得明後年才成,皇上蹙眉,欠債的感覺真不好受。
左相卻是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半月公子壓根就是個紈絝子弟,並不為皇上所用,不見得就會為北瀚效勞,大御畢竟是半月坊的根基,這陪嫁直說根本不足為懼,半月公子是這麼膚淺之人麼,再說了,不是說半月公子有妻子嗎,那必定是大御人,北瀚只要求他做駙馬,可沒要求他休妻,大不了,半月公子兩頭跑就是了,左相說的理直氣壯,覺得自己說的在情在理,右相聽得恨不得拿棍子敲死他算了,“皇上,您可別聽左相的話,要不把奏摺給錦親王送去,聽聽他的意思?”
皇上聽著錦親王三個字,眉頭扭的沒邊了,最近上朝的時間屈指可數,以前忙於礦產的事他可以理解,現在也不見他離京,就在錦親王府裡待著,還不上朝,簡直就是將國家大事當成兒戲,皇上擺擺手,“找他也沒用,他萬事不管,去看看他到底在王府忙和些什麼。”
右相點頭,就出了御書房,身後頭左相在稟告皇上,“兩日後就是七皇子迎娶城吟郡主之日,隨後就是東冽公主嫁給九皇子,只是臣聽聞東冽公主這幾日病了,似有吐血的徵兆。”
皇上聽著眉頭都扭得沒邊了,“前些日子瞧不還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可找太醫瞧過了?”
左相搖頭,“怕是刻意隱瞞,只在大街上拉了兩個郎中去瞧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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