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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瞧瞧。”
綠兒為難的看著宛清,公主一件繡品都沒有留下來,就像您之前見到的那般,落下兩針,就不滿的給扔掉了,已經兩年多三年沒有繡出來一件東西過了,宛清聽著扭眉,這話裡意思不大對啊,“公主之前繡的呢,拿過來給我瞧瞧。”
綠兒點點頭,一溜煙的出去,很快的就拿了個帕子來,宛清接過瞅著,上面是一株蘭花,繡的不算很精緻,但是很有韻味,“這成色,繡出來不少日子了吧?”
綠兒連著點頭,對宛清的眼色很是敬佩,“是呢,這還是公主三年前繡的,當時皇上還誇她繡的好,這是公主第一回繡帕子呢,只是後來……。”
綠兒說到這裡就沒聲了,把宛清的好奇心給勾了出來,梳雲沒差點憋死了,第一次繡就有這麼好了,現在繡藝該更好才是,至於連個百壽圖都繡不出來嗎?宛清看著那邊的思容公主,思容公主也是盯著那方繡帕,神情有些莫名,綠兒神色一驚,連趕著奪過宛清手裡的帕子,塞衣袖子裡了,然後跟宛清道歉,說去給宛清倒茶,藉機遁走了。
這一切,在宛清心裡都打上了詭異二字,宛清越來越好奇發生在這個公主身上的事了,走過去,“我既是來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妨直說。”
思容公主苦笑,輕舉了下手裡的花繃子,“這輩子我也繡不出來一副百壽圖。”
宛清盯著思容公主,眼角落在花繃子上的時候,瞧見她的手抖了一下,然後換了左手拿著,宛清蹙眉,“你右手有問題。”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語氣,讓思容公主怔了兩秒,宛清卻是彎腰抓起思容公主的右手了,手腕處有傷疤,但不是割腕導致的,面積有些大了,宛清眉頭扭著,伸出三指給她把脈,越把眉頭越是扭緊了,訝異的看著思容公主,“你是公主,怎麼會如此重的刑罰?”
思容這下愣住了,緊緊只是一個傷疤,就斷定她是受刑罰所致,不由的對宛清心生敬佩起來,再看宛清把脈和外面對她的傳言,有說她醫術一般,有說她醫術高超的,思容公主親眼瞧宛清的醫術,心裡閃出來一分希望,“我這輩子還能拿筆握針嗎?”
宛清再給她仔細把了下脈,最後輕點了下頭,“只怕三五年內是無望了。”
宛清這話夠實誠,但也夠打擊人的,思容公主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去,但也沒有粗暴的抽回被宛清握著的手,綠兒在一旁聽著,忙問道,“那三五年後呢。”
宛清還沒說話,梳雲便道,“自然是能了,我們少奶奶素來是實話實說的。”
思容公主這回眉頭抬了起來,眸底閃過一抹希夷來,三五年,她還有希望,宛清卻是一本正經的搖頭,“不知道你這手腕是如何受的傷,我沒法對症下藥。”好吧,這個是糊弄人的,她就是想知道她的手腕怎麼受的傷,在後宮,又是公主,若不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這手腕至於傷成這樣嗎?她得看看她的敵人是誰。
思容公主卻是不疑有他,和宛清說起話來,這一聽讓宛清咋舌,後宮的鬥爭太慎人了,事情得從三年前說起,那時候也是皇上的壽宴,大辦呢,那時候陵容公主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繡了幅百壽圖給皇上祝壽,前一天,一群公主去瞧,不知道是誰不小心推了思容公主一下,讓她揮手打掉陵容手裡的茶,一盞熱騰騰的茶啊,直接就潑到陵容的衣服上了,燙著了她不算,還連著桌子上放的百壽圖毀了,陵容公主什麼性子,不用想也知道思容公主逃不掉責罰的,只是沒想到會鬧大鬧到皇上跟前,百壽圖,陵容花了三個月繡的,手指都不知道戳傷了多少,就為了能在壽宴上討皇上歡心,結果呢,一番心血全被毀了,可溫貴妃在皇上跟前一直是大度的形象,又逢著皇上壽宴,不能惹皇上不快,這不,思容公主的刑罰就出來了,打五十板子手心,繡一幅一模一樣的百壽圖獻給皇上,不繡出來不許出寢殿,這懲罰的確不算重,就是禁足三個月而已,就算多些,半年足夠了,皇上聽了都誇讚溫貴妃大度,陵容不滿意,溫貴妃還當著一眾的后妃斥責了她。
可事情究竟是怎麼樣呢,思容公主不是當著皇上的面挨的板子,而是回自己的寢殿,掌刑嬤嬤是溫貴妃的人,授命而來,三十板子打在思容公主的手腕上,二十板子打在手心,下的是狠手,有多疼,宛清都想象不出來,打了板子,嬤嬤留下了藥,還說是溫貴妃憐她特地賞賜的,抹了要不了兩日就好,捱了板子還賞賜了藥,夠大度,連宛清都欽佩溫貴妃的手段了,況且這藥還是溫貴妃當著皇上的面吩咐嬤嬤送的,又得到了皇上讚賞,也免了太醫再去給她醫治的可能,這手腕受傷,要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