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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於是她就把人支走了。
閣樓裡只剩下我和唐紫月時,我就問:“你說,唐二爺指的渡場會不會是老渡場,就是上回挖出日誌的那個?”
“有可能,我也是那麼想的。”唐紫月拿著密碼說。
“金樂樂給我們發過簡訊,叫我們去那裡逮人,那個人可能是被她勒索的人。他們兩個人應該都讀出了唐二爺的密碼,那他們是不是去見過唐二爺了?”我疑問。
“唐二爺已經死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他們怎麼見啊?再說了,約別的地方不行嗎,幹嘛非得在老渡場?那裡多難找。依我看,唐二爺的意思是說,那裡有他要藏起來的秘密,想叫你過去看看。”唐紫月分析道。
“你是說那本日誌嗎?”我問。
“當然不是了。”唐紫月輕聲道,“我們自從那晚離開老渡場,再也沒有回去過。要不要找個時間再去一次?”
“去那裡找什麼啊?”我聳了聳了肩,無奈地答道,“老渡場陰森森的,我看沒什麼好東西,有的話也早就被人挖走了。”
“但唐二爺生前給你留下這封信,他肯定考慮過那些因素,也知道自己會死。我想,唐二爺話裡有話,東西不會那麼容易被人偷走的,我們還是去一趟吧?”
我看了看閣樓的窗外,琢磨著現在天黑了,再去渡場實在危險。即使沒有壞人埋伏,總有毒蛇野獸出沒,還是白天去老渡場比較安全。唐紫月對此沒有意見,這事拖到現在才弄清楚,也不急於一時。
密碼解開了,唐紫月就問我,最近還有古怪的事情發生嗎。今天剛發生骨灰罐事件,我一鼓腦兒地把那事說出來,唐紫月眼珠子一轉就問我,這些事不是金樂樂乾的嗎?這一點我已經想過了,金樂樂可能有機會把罐子換過位置,可草花蛇肯定不是她塞進罐子裡的。因為罐子不通氣,那條蛇最多能熬過一天,後來蛇猛地撞擊罐身,肯定就是受不了禁閉的感覺了。
“不是金樂樂,那還有誰?渡場就這麼幾個人。”唐紫月費解地問。
“不一定是渡場的人,也可能是外面的人。”我邊說邊把那封彩色密碼收起來,然後道,“金樂樂是渡場勤務,除了胡隊長,就屬她和外面的人熟悉了。”
“這種事不太好找幫手,肯定要找絕對信得過的人吧?”唐紫月懷疑地問。
我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這話說得沒錯,金樂樂乾的事見不得人,她要找就得找能百分百信賴的人。說起來,金樂樂和渡場的人都合不來,韓嫂和她也只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因為金樂樂有時想給自己加菜,所以偶爾會去幫忙下廚。我們猜來猜去,沒個標準答案,於是就商量明天中午去老渡場轉一轉,看看有什麼新的線索。
唐紫月一走,我就沒心思待在圖書館裡,跟著就走出了彝山師院。這一晚,風平浪靜,沒人搗亂,我開始覺得就此結束或許是件好事。反正鎖都換了,金樂樂也進醫院躺著了,秘密曝光與否,對我都沒有任何傷害。我一路做思想掙扎,穿過了樟樹林,回到渡場後又覺得不該這麼快放棄,畢竟唐二爺是替我受死的。
彝山鎮越來越熱,除了賈瞎子,大家晚上不再關著門,任由江風吹進宿舍裡,帶走夏日裡的酷暑。我一進院子就注意到苗姐還在辦公室裡,然後心說她真是勤快,這麼晚還不回家,老公不著急嗎?嶽鳴飛的房間沒開燈,想必為了慶祝大劫已過,又去尋花問柳了。我最近動腦太多,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於是打算衝個澡就去休息。可賈瞎子忽然開啟門,拎了個桶就走去澡房那邊,捷足先登了。
我嘆了一聲,不去與賈瞎子爭先後,再等一會兒又不會死人。奇怪的是,賈瞎子走出去時,我聞到空氣裡有一股很濃的藥味。以前,賈瞎子給眼睛上藥,防止眼組織壞死,那種藥幾乎沒有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醫院給他換了另一種藥。
我正要開門進房間,賈瞎子就忽然折回來,問我:“是黃丁意嗎?”
我停住手上的動作,答道:“是我,怎麼了?”
“我剛才忽然想起來,有一天晚上去洗澡,金樂樂把一個DV機給我,叫我先幫忙保管。你能不能幫我交給金樂樂的父母,上次他們來,我忘記說了。”賈瞎子放下水桶,摸黑走進沒開燈的房間,拿出了一個DV機。
我疑神疑鬼地接過DV機,問道:“金樂樂叫你保管?為什麼?”
“她沒說,我也沒問。”賈瞎子說著說著就拎起水桶,“你記得把東西交給金樂樂的父母就好。我眼睛不方便,找他們不合適,還是你去吧。”
夜色中,我拿著DV機,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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