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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人都各自在忙碌著,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拿著拿著一把勺子匆匆的走出來,那婦人已經哭紅了眼睛,臉上滿是淚痕,方大叔叫住了她,“老婆,虎子來了麼?”
那婦人頭上的銀髮染滿了大半個頭,她就是方大叔的老婆方大嬸,憂傷的望著裡面,“老方,虎子已經在裡面了,我去取水,你先進去吧。”方大叔示意我往裡面走,走到裡面,只見一個老人躺在一塊門板上,旁邊還準備著一具棺材,老人死的很安詳,可是身上穿的是平時的衣服,一身壽衣放在棺材裡面,兩邊都有親人在哭,過了不久,方大嬸和男子回來了,村子中一個老者發話了,“凡不是至親的,都到門外去,等浴屍入殮在進行悼念。”剛說完,我就走出門外,拉著一個小夥子問道:“兄弟,敢問什麼是浴屍入殮?”
他疑惑的望著我,“看來你還不知道吧,這藍大爺可是畲族人,都要浴屍入殮,不進行火化的,剛才那方大嬸和藍叔去打水,就是為了浴屍入殮。”這是人家的習俗,我也只能不再多問下去了,不過那小夥子望著我,打量了我一番,“你是外鄉人?”
我急中生智的回答道,“我是藍大爺的遠親,今天特來悼念。”過了不久,裡面就有人來通知可以入內了,我們紛紛進入大廳,藍大爺被整整齊齊的放入木棺之中,木棺的棺蓋卻沒合上,可是藍大爺卻穿了一身紅色的壽衣,這讓我覺得很詫異,因為民間都有說法,死者不能穿紅色壽衣,不然久而久之就會成厲鬼的,不過這為何沒有人來阻止?而且他身上的壽衣很多,大概有十多件,這可以理解,人老了,穿多點壽衣表示多福多壽,可是外面詭異的壽衣讓我看了不禁感到一陣駭然,不過這也只是民間傳聞,有也是一些含冤而死的少女,這藍大爺死的這麼安詳,我想也不會怎麼樣?
接下來很多人抬著一張供桌擺在正北方,這屋子是坐北朝南的,供桌上放上死者的靈位,還有三牲,供桌的周圍也逐漸擺上紙糊的紙人和一些生活用品,棺材的右邊放著一盞長明燈,這些都和蘇州喪葬差不多,只不過這裡可能是使用土葬的緣故,不過那件紅色壽衣和周圍哀思顯得格格不入。
過了不久,一些身穿道袍的人走了進來,看來這些人都是來超度死者的,在棺材的四周早已放置了八仙桌,他們坐在八仙桌上,將樂器都放在桌上,而且有一股傲氣,其中的一個法師腰圓肥臀的,看來這傢伙營養的很好,不過我並沒有多想什麼,我只是陪著方大叔來到這裡的,這時方大叔走了過來,“道長,等下也麻煩你幫幫忙,至於你的本事我都知道。”這方大叔似乎知道有什麼事要發生似得,那些道士吹著哀樂,法師在死者的前方念著經文,這些對於普通人來說根本聽不懂他在唸什麼,可是對於開了第六感的我來說,聽的清清楚楚,“我咒你死,我咒你死,我咒你死”他孃的,他念得哪是什麼經文,不過其餘的道士吹奏出來的哀樂卻很讓人感到悲傷,坐在法師身邊的一個老道士似乎發現了我,用手敲了敲法師,低聲說道:“法師,別這樣唸了,這裡有能手。”法師瞥了他一眼,看來這老道士在法師面前根本就不吃香,繼續的念著我咒你死的經文,我也不去理念,等事後在跟這法師算賬。
一直到了凌晨三點多,都沒發生什麼事,那個法師和幾個道士乾脆在一張八仙桌上打起麻將來,其實這些都是一個形式,大多數都這樣的,吹打只到兩三點過後就打麻將,見怪不怪了,只是那老道士還在座位上一邊敲著木魚,一邊念著往生經,法師嘲笑般的對他說道:“別裝了,一起來打麻將吧。”那老道士一看法師的嘴臉,板起臉來,可是他又不能怎麼樣?只能獨自走到屋子外,而我尾隨著老道士而出。
我拍了下老道士的肩膀,他回過頭來,“是你?”我一臉笑意的對他說道:“你的能力絕不再胖法師之下,為何還要寄人籬下。”他的眼色之中似乎帶著一股不甘心,可是最後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人家舅舅可是茅山協會的會長,能有什麼辦法。”他又仔細的盯著我,“你是誰?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不是,我只是跟著方大叔一起來悼念的,至於你們道士之間的事我不想多管,只是這法師千不該萬不該念那句我咒你死的經文,這我不能不管,還有,我也只是一個小道士,並非是什麼高人。”
186。黑影女子
“什麼?這你都能聽到?”老道士詫異的看著我,顯然是不敢相信我這個年輕人能有這麼好的聽力,不過最後還是無奈的搖搖頭,“哎~~,我也勸過他,可是沒辦法,人家有關係。”我看的出他的無奈,現在的社會沒有關係不可能往上爬,只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