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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睡吧,給以後留點力氣。”水竹一邊狡詐地笑著,一邊走出房間。
“對對對,就算不用他死。族裡也總有‘處置’的方法。”四趾也露出邪笑,關上房間的門設好結界。接著他們開始聊一些帶顏色的話題。
水竹跟在兩人身後,原本碧色的眸子裡閃著赤金色的光芒。
囧囧的新能力,變成任何人的臉。真正的水竹被敖炎打暈捆在被子裡。化成水竹的敖炎大模大樣地走在走廊裡。還是自由最好。
83、鷹與冰
首先要去找白千波;弄清楚整件事情。今天的比賽已經告一段落;走廊擠露了參賽者。他儘量避開熟悉的人,去了白千波的房間;卻並沒有找到人。
不過,現在在走廊上竄來竄去也很危險。剛才他碰到認識水竹的傢伙;幸好他反應夠快;要不就穿幫了。還是先去找徐影。
夜裡的雪山相當寒冷。敖炎吹了口白煙,裹緊了衣袍。黑耀家真是有夠古怪,然會住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
案發地點已經被清理乾淨了。而且似乎又下過雪,地面上看不到一絲血跡;只有一層白雪。他喚著徐影的名字,但並沒有回應。又試了使用真名呼喚;仍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掉了就是被關在能夠阻斷契約的結界的地方。
再在這裡搜尋也無制於事,對地型如此熟悉的黑耀家在這裡地毯式搜尋什麼也沒有發現,他也不可能發現些有用的東西。
他嘆了口氣,看來今晚註定要空手而歸了。
他站在雲頂上,望著遠處的群山。想起當時白千波也是伏在護欄上看著遠處的山脈,那時候她是什麼表情呢?
雲頂上能夠看到冰池,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冰池上站著兩條人影。冰池表面的水完全凍結成冰塊,在黑夜裡如一塊白玉。
站在上面的黑色人影顯得如此凸出。那兩個人正朝著岸邊移動。參賽者還會有這等閒情在外面喝西北風嗎?
好奇之下,敖炎滑下雲頂,悄悄來到那兩人靠近的岸邊。
他伏在冰池面上的大岩石,那兩人已經上岸,一般埋伏的話都會選在岸上的掩避物。應該不會注意到池石上然會伏著人。
“……你認為如何?”柔和的男性嗓音飄了過來,從容不迫的語調,文雅的用語,像是貴家公子在說話。
另一個人沉默地走著,並沒有回應。柔和嗓音的男子低笑著跟於後方,他們一前一後地緩步走在冰池邊的雪地上。明明地上有著一層積雪,卻聽不到靴子踏在雪面上發出的沙沙聲。
這兩個若非鬼魂就是功底相當好的傢伙,能夠行走於雪上不留痕。
“好還是不好,你就給個說法吧。”那個貴公子快步地走到另一個身旁。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鬼話?”
這個低沉的聲音敖炎一聽差點叫了出來。銀月從烏雲中露出半張臉,也同時照亮的兩人的臉容。男子如刀削般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下更顯冷峻。
沉聲說話之人正是敖鷹。而他旁邊站著的年輕男子有著另一種俊美。南方人的知性美,溫文儒雅,但眼角間流露著一股邪魅之氣。白色的華髮在風中飄散著,渾然如嫡仙。
敖炎立即狠得牙癢癢,好個敖鷹,難為我還被關起來受苦,你然在這裡深夜會情人。惱火的同時心裡泛起一陣酸。
他愣了一下,自己然在吃醋?真的很搞笑,那傢伙會情人,自己應該只是惱火他不務正業風流快樂而已呀。
不對勁呀不對勁。敖炎甩了甩頭,把雜念撇乾淨,認真聽兩人說話。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計劃已經開始就不可停止。即便是你也不能阻止我!”年輕男子突然神色一正,雙眸露出逼人的精光。
“你想怎麼樣是你的事。把炎兒放了。”
聽到這話,敖炎心裡然一陣歡喜。敖鷹雖然變態,卻還是個有同性又有人性的傢伙。
“呵。”年輕男子發出一聲單音,繞到敖鷹前面,“炎兒炎兒,喚得真親熱呀。不過千年歲月,你就把那人忘得乾乾淨淨,風流快樂了。”
敖鷹不理他,揹著後繼續前行。年輕男子當然不會放過他,“你恨我只是藉口吧。害死她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但現在你又冒出個炎兒……”
年輕男子的聲音突然消失,從敖炎的角度看不到敖鷹的表情。但從男子的表情來看,敖鷹現在的表情應該相當可怕吧。
“我告訴你……”敖鷹逼近年輕男子,“三千七百四十五年,我從來沒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