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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招,就已經將他掃進車廂壁上,砸出一個人形大坑,晃得整個車廂都快崩塌。這兇蠻的狂徒如果收攝心神,也許和我也有一搏之力,可是他如此小覷我,卻不免在這含恨一擊之下,立斃當場!
荒木姿一併未驚訝,只是冷冷道:“你比初次見時強得多了,如若我沒有看錯的話,必定是採用了某種強行提升能力之法,只怕要大大折損壽數的。”
他的聲音又尖又噪,好似帶著無形的氣勁,使我血脈翻騰起來。荒木姿一的話著實沒錯,我怎能不知過度使用力量的壞處,只祈禱老天能讓我支撐到殺翻這班畜生,讓妙舞完成任務的時候。
我苦笑道:“你卻比我初見時弱得多了。我想你也不是不想救助這傢伙,而是吸入了毒氣的緣故吧,強行支撐到現在,你也算強悍的了。”
聽了我這話,他的臉頰飛起兩朵不正常的粉紅,顯出一種詭異的媚態,連身子都不禁顫了兩顫。
哪怕是陷阱,這時候也非動不可了,我抱起強酸槍,一頭朝他懷裡撞去。
荒木姿一的眼中閃過嘲弄的神采,吹毛斷髮的寶刀早已在手,無可匹敵的刀意狂飆而至。我亦不敢和這刀意硬拼,用盡全身力氣將強酸槍朝他擲去。
強酸槍立即被斬為兩段。
熒光藍的酸液炸了開來。
我早有防備,就勢滾到一張茶几之下,只見四周的皮質沙發被蝕出一個個小坑,荒木姿一卻大聲叫了起來。
那柄東瀛武士刀,已被腐蝕得只剩下一截刀柄。荒木身上到處都是發光的腐蝕劑,正和他體內強大的修復力量拉鋸,那種疼痛可想而知。
他的神智已然陷入瘋狂,身軀不斷膨脹,背後更伸出四支長滿吸盤的章魚觸鬚,一張一合,便有腥風撲面而來。
我亦不敢大意,催動體內原始力量,沸騰至前所未有的高點,渾身上下面板完全漲裂,變做一層淡淡的鱗甲,背後雖無翅膀,卻多了一支粗長骨尾,更增氣勢。
壓縮氧氣裝置也甩在一邊,卻也顧不上了。
趁他還未完全反應過來,我已衝了過去。他的四肢長而靈活,本就是遠攻利器,我渾身都是骨刺,卻又最適合短打,拼著被他的觸手在背後狠狠抽了一記,我重重地撞進他的懷裡。
這一撞,將他撞開三米,把整個後車廂板都撞了開來,竟然跌出車去,落在鐵軌上。
正要追擊,他的觸手居然破開地板刺了出來,毒蛇般纏住我的大腿,狠狠一拉。那些吸盤裡彷彿長滿了利齒,把整條右腿上的鱗片全都扯了下來。
“啊!”我疼得狂吼一聲,死死拽住那支觸手,拔出靴子裡的匕首,一刀將這觸手的尖端釘在地面上,右爪則在根部狠命切割,不多一時,整條觸鬚終於被我全部割下,裂口血肉模糊!
荒木的慘叫更甚於我。
叫聲嘎然而止。
探頭朝車外一看,他翻落的地方被強酸融出一個淺坑,人卻不見了。
我暗叫不好,扭身朝上方抓去,哪裡還來得及?荒木姿一腹部吃了我一爪,卻將我撲倒在地,剩下的三條觸手把我全身緊緊縛住。吸盤像是無數張嘴撕扯我的血肉,而原本粘在他身上的強酸也開始往我身上入侵。
“怎麼樣?”他獰笑著,“知道章魚喜歡如何進食嗎?我們喜歡把獵物的骨頭一寸一寸捏碎,趁它還活著的時候,一口一口吃掉,滋味如何?嗯?”
觸手一用力,我的胸骨已經碎裂,拌著血水衝過喉頭,一口噴向荒木。他不自覺地閉了閉眼,我趁機仰頭,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臉。
臉頰肉最為柔軟不過,反祖之後我的顎骨和牙齒又如恐龍般利於撕咬。這一口居然扯下了他小半張臉皮,只剩白色的神經裸露在模糊的血肉之外。那半張臉皮則被我一口吞下。
“滋味不錯,你這人妖,未免太不夠力了!”
他已經疼痛得叫不出聲音來,抽出一支觸鬚大力抽打我的嘴,只兩下便將我所有牙齒全部打落,連鼻樑也一同打得粉碎。這時候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只是覺得氣管裡全是細碎的肉塊骨塊,呼吸十分困難。
然而還有尾巴。
我閉上眼睛,所有意識都集中在那冰冷的器官之上,用盡力氣伸直了尾巴,隨後——荒木運手成刀,高聲喝道:“死吧,小子!”
——閃電砸下!
堅硬帶刺的骨錘笨拙地滑過曲線,像頭犀牛般撞進荒木姿一的後腦,只聽“咔嚓”一聲鈍響,他的眼珠全都彈離眼窩,原本應該落到我面門之上的手刀偏離了方向,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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