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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的手術而削減了生命的質量呢?也許讓他們在家裡快活地過完最後一段時光,不是更好嗎?
正是出於這樣的猶豫,我放棄了立刻為這個世界進行一場腦科手術的念頭。
然後就是屍變。
關於那場災難,我們已經說過很多,它叫我見識到了世上最醜惡敗壞的場面,也叫我意識到這個世界已經腐爛到了何種程度——榊原慎太郎、COV、大漢政府……這些毒瘤並非獨一無二,並非前無古人,人類歷史上曾經發生過那麼多類似的事件,而其他國家和勢力卻在若無其事地哈哈大笑呢!
因為一時的猶豫,已經導致數百萬人死亡了,你也許可以稍微想象一下我內心的悔恨,儘管你的想象無法表達這悔恨的萬分之一。
於是我對自己說,幹吧,把他們切除,換上一些好的器官,即使並不成功,情況難道會變得更糟糕嗎?即使這個世界能夠以現在的方式苟延殘喘幾百年,無非是攪得更加烏煙瘴氣,人類的希望難道就在這泥潭裡嗎?人類難道就不能過一種新的、永遠和平幸福的生活嗎?
在這場革命中,我唯一掛唸的就是方平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是的,這個世界並不止醜惡的噬人花,也有像你這樣真正堅持原則的人,謝上尉、雷雄、展定鴻……人類的希望也許就在你們這樣的人身上,如果我的革命對你們造成了什麼傷害的話,我起誓,會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你們,真正的大樹會茁壯生長,獲取屬於自己的陽光。
窗外的雲朵已經開始燃燒,東京上空也有同樣燃燒著的壯麗雲彩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再見,期待有一天能夠再次和你並肩作戰,除掉一切身體和內心的魔。
不要為我難過,耶穌死後三天重生,我只需要一剎那。
你的朋友榊原秀夫
二一四五年六月三十日又及:伯母在東瀛一切安好,待事件平息即可回國,請勿擔心。另,請替我向謝小姐道歉,為了那些她所遺忘的傷害。我並不企求諒解,為了和平的世界,我願揹負所有仇恨。
第三節 疑團重重
如果說在接到榊原秀夫的死訊之前,我對整個事件還只是疑惑;那麼現在,我已經決心用盡所有辦法,去找到事實的真相。如果榊原秀夫不是一時精神錯亂的話,他的話裡一定包含著未知的陰謀。當然,我相信他和COV並非一路貨色,但這才是我所擔心的。他並非是愛說大話的人,而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決心卻叫人不寒而慄。
他對妙舞幹過什麼“被遺忘的傷害”?他怎麼知道妙舞的真姓?如果不是這兩天軍方透露的話,那麼他們肯定以前就認識了,但妙舞卻沒有提起過。
被遺忘的傷害……
我知道自己所有的表情都被安裝在房間各個角落裡的攝像頭捕捉,傳送到某個分析室去,那裡的專家可以透過高科技儀器判定我內心的真實感受。一旦他們判斷我對信上所說的“計劃”有一絲一毫的瞭解,毫無疑問我將會被投入黑牢,接受十八般酷刑。但是我臉上迷惑的表情很是完美,所以過了五分鐘,左邊的牆壁像一扇滑動門一樣朝兩邊裂開了。
後面就是分析室。即使隔著一面鋼化玻璃,我也明顯嗅到了一股火藥的味道,那個巨人簡直佔據了分析室的一半,不,他根本不像人,只是一頭直立的穿著軍服的獅子,或者是一顆樹、一坨冰、一塊石頭、一段鋼筋、一枚炸彈!
不用介紹我也知道,他就是周火德。
看來即使沒有那什麼“單兵裝甲”,他也可以輕鬆將幾十頭喪屍撕成碎片。
他的雙眼在越戰時受過化學毒劑的傷害,使得視力嚴重衰退,現在他不得不依靠一副一半植入腦部的電子眼鏡生活。這東西像一副小型紅色墨鏡,只是沒有鏡腿,因為埋入皮下的緣故,使得眼窩附近的面板有些扭曲——但在他傷疤縱橫的臉上,根本不算什麼。
他並不解釋為什麼牆會突然裂開,徑直道:“我們並不害怕COV的陰謀,因為那陰謀已經實施了,再沒有後著;但是政府對榊原秀夫的動向感到非常懷疑——事實上我們就是從榊原秀夫那裡才順藤摸瓜找到COV的,有證據表示,榊原秀夫和超過一百宗兒童失蹤案有關,我們想搞清楚他在幹什麼。方平,你能告訴我們什麼?”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相信榊原秀夫會和什麼兒童失蹤案有關。周司令,也許你不相信——我在榊原秀夫介紹下進入COV工作,之後為他竊取了公司的機密資料,作為回報,他送我的母親去東瀛治療腦部疾病,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
現在玻璃後面有四個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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