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悄悄扒在河岸上朝外探去,左岸影影綽綽佈滿了人影,勉強可以辨認出打頭的是一臺單兵裝甲戰士,在它身後還跟著兩輛輕型坦克或者步兵戰車,周圍散著十來名士兵。他們十分謹慎地前進,並沒有因為直升機被擊落而亂了陣腳。
右岸仍舊是一片寂靜,但不會持續太久,很快就會有大部隊從四處趕來。
要快。
我給火箭筒裝填上了最後一發導彈,緩緩舉起,幾乎用了整整一天時間,終於使準星對準那裝甲戰士。它頭部的紅色環裝探測器發出微微的暗光,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毀滅一無所知。
它完了。
就在扣動扳機的一瞬間,我正準備按照預定計劃一躍而出,另一臺裝甲戰士卻忽然從雜草從中撲了出來。我無暇去觀測是否命中目標,因為兩管旋轉機炮正死命向我傾瀉怒火。
我朝後一倒,重又跌進河裡。
腐臭而粘稠的河水是我最佳的屏障,即便躲上一天一夜也沒有大問題。
可我卻不願繼續東躲西藏!
取了河底的武器,繼續向前遊了數十米,我再次上了岸。搜尋隊正在我落水的方位進行拉網式的搜尋,即使是軍犬也沒有辦法嗅出被工業廢水浸泡了半天的我,只是在周圍亂轉。
打頭那臺裝甲戰士並未被我完全擊中,似乎只是被衝擊波破壞了驅動系統,無法動彈,跪在河岸。
我運起原始能力,骨骼節節暴長,忍不住對準殘月狂吼一聲,朝他們撲了過去。
縱使是那樣亡命的職業軍人,也被我的忽然襲擊嚇得呆了一呆,但是隨即,無數子彈便朝我砸來。我狠命一跳,同時張開雙翅,一下子竄高了十餘米,居高臨下,繼續撲去。
縱然被萬箭穿心,也不能叫周火德那人渣得手啊!
我身上多了四個對穿的彈孔,終於落至其中一輛中型坦克的炮塔之上。周圍那些士兵一時呆了,唯恐穿甲彈傷了同伴,只拿普通子彈亂打,怎麼近得了我身?怪臂一展,硬生生從炮塔周邊插了進去,厚重的裝甲叫我的指骨吱吱作響,卻也顧不得這些了。
眾兵將一同吶喊,我卻在他們的吶喊中,將整座炮塔拔了出來。這玩意連著粗長的炮管,恰似一柄戰錘,十分合手。坦克之內的幾名成員仰頭看我,連槍都不敢摸。我朝他們咧嘴一笑,一躍而下。
我的目標是那兩臺裝甲戰士。
他們並未喪失鬥志,全身裝備的所有武器,一同向我掃射過來。
若是平時,我自信可以完全躲過,但現在握著這支重達千鈞的炮塔,能夠躲過十之八九,就已經是我的極限。彈藥不斷在體內炸開,只是全憑一股意志的力量,才能夠將血肉勉強組合在一起。
現在輪到我了。
炮塔在半空中劃出冰冷地圓弧,狠狠砸中那裝甲戰士的胸膛。護胸裝甲立刻深陷進去,這玩意兒倒退兩步,跌進河裡,還未完全沉入水底,便發生了劇烈的爆炸。
另一臺裝甲戰士的子彈全部用盡,槍管仍舊不停轉動,顯然那已經發狂的操作人員,正在拼命扣動扳機。
此時,被拔去炮塔的坦克開始發生爆炸。
夏日曝曬之後的乾草立刻點燃,開始熊熊燃燒起來,周圍變作個黑紅地獄。照明彈的效力已過,乾草中又竄出濃煙,伸手不見五指。
沒有被爆炸碎片擊中計程車兵,一個個都似發了瘋一般亂跑,尋找同伴。
我貓著腰在雜草間搜尋,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這是個十八九歲計程車兵,眉宇間仍舊保有農家子弟的淳樸。我從身後猛擊他的腦幹部位,一下子就殺死了他。
我只需要他的軍服,剝光的屍體則沉入河底,用淤泥蓋住,至少在半天之內,他不會浮起來的。
我確信沒有人看見我換上他的服裝。
隨後我一聲不吭地接近燃燒的戰車,一頭紮了進去。
半分鐘之後,一個火球從戰車中竄出,跌跌撞撞地在地上滾了起來,同時嘴裡發出淒厲的乾嚎。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們總算定下心來,從唯一一輛完好的步兵戰車中取出滅火器,只是為了略盡人事,這才朝火球噴起乾粉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個被燒得像塊木炭的人,居然仍舊在微微蠕動。
而我已經痛得幾乎昏厥了。
這是真的火焰、真的燒傷、真的痛楚。儘管我運起了一部分原始能力進行抵抗,但那似乎完全沒有效果,特別是面部,因為我必須把它燒得使人認不出來……
這是一場希望渺茫的賭博。成功的關鍵不在於他們是否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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