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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躺好別動,我來關窗。”依風披了件衣服跑過來,把窗戶關上了。
“窗戶怎麼會開的?”他一邊幫我把壓被角,一邊問我。
“白天的時候,我嫌屋裡炭氣味太重,就開了會兒窗戶,可能沒閂好。”
“以後小心點,你這身子又吹不得冷風,明天我好好囑咐囑咐清微他們。”他絮絮叨叨的回床睡了。
我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剛才穿的那麼單薄被冷風吹了,估計又要難受了。
果然,不一會,從骨頭裡慢慢滲出了涼意,我使勁裹著被子也暖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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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就象被凍僵了一樣,稍微一動都能聽到碰撞的咔咔聲,疼得我滿頭冷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惜,是不是骨頭又疼了?”依風焦急的喊著我的名字,一陣腳步響,他三步兩步趕到我床前。
我緊緊的裹著被子,眼淚直流:“風,冷,疼。”
依風把他的被子也抱過來蓋在我身上,隔著被子抱著我:“好點沒?”
我上下牙齒直打顫,哆裡哆嗦的蜷在被窩裡:“風,你進來。”
依風聽話的鑽進我的被窩,緊緊抱住我。
他的身上很暖和,我象八爪魚似的緊緊攀在他身上,源源不斷的吸收著他的熱量。
依風一個勁的問我:“惜,好點沒,舒服點沒?”
我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依風把手捂在我的心口,溫柔的吻去我臉上的淚。
我仍是極冷,忍不住把手伸進了他的睡衣裡面,冰冷冷的手一觸上他的面板,他的身體猛的一縮,我已是顧不得他冷不冷了,只顧得吸收他的熱量,來抵禦要命的寒冷。
他的身體如此溫暖,我不再僅僅滿足於手上的溫度,將頭縮入被子裡,撩起他的睡衣,整個人都鑽了進去,涼涼的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溫暖瞬時傳來。
迷迷糊糊中,耳畔傳來他的心跳聲,卻是一聲快過一聲,後來乾脆亂成了一團。
身體慢慢暖了過來,疼痛也如抽絲般逐漸褪去,緊繃的神經一鬆下來,我立即沉沉睡去。
醒來時候身體格外暖和,心裡著實高興。
將手腳從依風身上挪下來,稍微一動,他已經醒了。
“還痛嗎?”他懶懶得睜開眼,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我最喜歡看依風剛睡醒的樣子,三分慵懶,三分風情,三分美麗,外帶一分妖媚,端得是十分誘人,我每每呆望著他失了神。
他抬起手,彈了一下我的腦門:“傻瓜,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撲上去,壓到他身上:“風,對你百看不厭。”
他“哎喲”叫了聲,痛苦的說:“身子麻了,你一壓好疼。”
我從他身上爬起來,討好的向他笑笑:“嘻嘻,我幫你揉揉。”
伸出雙手,靈活的幫他按摩。
依風趴在枕頭上,半眯著眼,一絡頭髮滑下來,垂在如玉的臉頰上,竟有說不出的嫵媚。
這綹頭髮,也如垂在我的心湖上一樣,只輕輕一下,卻擾亂了整潭湖水,悸動如水波,一圈圈盪漾開去。
心動了,情開了,愛來了……
我輕輕趴到依風背上,沙啞著聲音說:“風,咱們成親吧。”
依風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常態,仍趴在那一動也不動,連眼睛都沒睜開:“好,春天吧,天暖了,你身體也好點了,咱就成親。”
聽到他答應了,我眉飛色舞,笑逐顏開,歡呼雀躍:“我要親自設計咱們的結婚禮服,我們要成為世界上最好看的一對新人。”
依風笑著抓住我露在外面的胳膊,把我按回被子裡:“又發什麼瘋,著了涼,一會又要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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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偎進他懷中,嘿嘿傻笑。
依風的名字問題
我整整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十易初稿,做的時候更是修改了無數次,終於將我和依風的結婚禮服做了出來。
收工那天,我特意拉了依風,喝了整整一罈子的女兒紅,光榮而幸福的醉倒在了依風的懷中。
春天來了,天變暖了,風也沒那麼涼了,我也能出門了,上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算命先生,讓她給我找個好日子。
在我掏了五兩銀子請先生喝喜酒後,先生眉開眼笑的幫我敲定四月二十八,說那天大吉大利,宜婚嫁。
時已三月下旬,我算了算,還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