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臉通紅通紅的,嘴唇燒得都起皮了。
叫了他幾聲,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我找來水,強掰開他的嘴,往裡餵了點,好在他還知道咽。
摸了摸他身上,乾熱乾熱的,沒有一點汗星。
我只帶了點傷藥,沒有退燒的。
荒郊野外的,是一點辦法沒有。
只好拼命趕路,希望早點到山下。
山路曲曲折折,我明明已經能看見山下的村鎮了,可就是到不了,急死我了。
兜兜轉轉,反反覆覆,終於在天黑的時候,到了山下。
停在一家客棧門口,我給桃花穿好衣服,這才扶他下車。
他強睜著佈滿紅血絲的眼睛,搭在我肩上,蹣蹣跚跚跟我進了客棧。
一進去,我立馬扔出一錠銀子:“小二,快點準備間房,叫人去請大夫。”
小二殷勤的幫我扶桃花進了房間,又屁顛屁顛的請大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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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碗茶,送到他唇邊。
“去請大夫了,你再挺一會兒。”
桃花勉強笑笑:“沒事,這點病還要不了命,你不用著急。”
我把杯子放回桌上,拿了個凳子坐到床邊。
桃花迷濛的看著我,忽然抬起手將我垂下的頭髮綰到耳後:“去洗把臉吧,都是塵土。”
我聽話的起身,打來水,洗臉,還梳了梳頭,當然是最簡單的一種,在雲爍那出醜後才學的。
桃花靜靜的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等我又坐到床邊時,他閉上了眼睛,低低說道:“要是天天都這樣,我……”
後半句沒有說出來。
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象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是錯,只好呆呆的坐著。
屋子裡靜的很,讓人覺得心傷。
外面傳來腳步聲,小二領了大夫推門而入。
大夫診了診脈,又看了看舌苔,開了個方子,告訴我說只是發燒,吃幾付藥就好了。
我給了銀子,拜託小二幫忙去抓藥,小二樂呵呵的去了。
屋子裡又剩了我們兩個人。
在這寂靜裡,桃花略有沉重的呼吸聲格外的清晰。
好久,他才說道:“我想聽聽你以前的事,我派人查過,卻怎麼也查不到。”
“好。”即使再不願想起到些事,我還是願意講給桃花聽。
“我出生在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爹孃恩愛,只有我一個女兒,家裡有一個很大的店鋪做衣服賣(服裝廠),生活還算富裕。爹孃很疼愛我,但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五歲開始練武,開始上學。我的記憶力很好,過目不忘,憑著這本事,十六歲我就上了大學。
我們學校有一個武術協會(跆拳道協會),裡面的人在校園裡很囂張,我仗著自己有幾招功夫,去向他們挑戰,以一敵四,在學校裡成了名人。
從那以後,有一個男人開始追求我。他叫紀君澤,當時二十二歲,他經營著他們的家庭企業,很有勢力。
人長得英俊,又事業有成,對我是百般疼愛,小小年紀的我很快就接受了他。
那段日子過得很快樂,在校園裡,我年紀小,嘴巴甜,性格活潑,能力又強,出盡了風頭,紀君澤一直這樣陪著我,走過了我在學校的日子。四年後,我們成親了。
紀君澤的身世很複雜,小的時候被送進了一所貴族學校,受盡了欺負和折磨,心理早就不正常了,他的生命裡只有征服、破壞四個字,當然,這是我後來知道的。
新婚之夜,是一場災難。為了享受征服後的快感,他折磨了我一夜。
從那天以後,他將我關在家裡,派了保鏢看著我,不讓我出家門一步。剛開始幾天,我想到了死,紀君澤威脅我,我要是敢死,他立馬派人殺了我爹孃給我賠葬。他這種混蛋,絕對說的出做得到,為了爹孃,我不能死。
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我終於想明白了,我越是這樣傷心,這樣難過,那個混蛋就越高興,我不能就這樣隨了他的心意。
打起精神,我就象平常一樣,該看書就看書,該寫字就寫字。(最主要是看電視)
書上教做菜我就學做菜,書上教做調料我就學做調料,肥皂洗衣粉,衣服玩具,生活用品,書上有什麼,我就學什麼。(除了書,還有電視)
好在紀君澤從不管我花錢,只要不買危險品,他一概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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