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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神識一探,王陣和樊靜的就在前方不遠處,只是眼睛卻看不見。他心中冷笑:這障眼法倒也可以了,不過神識總是逃不掉的。
於是隋辛邁步上前,剛踏出三步,便覺眼前景物驟變,身邊的山崖,地上的青草竟都看不見了,只覺如墜霧中,面前灰濛濛一片。
畢竟是元嬰期的高手,隋辛立時便知自己陷入了陣法當中,不過他也沒在意,築基期修士佈下的陣法再強能強到哪裡去?他便又向前走了兩步。
這時,四周的風刃如浪潮般襲來。隋辛御使出自己的法寶,立時一個紫色光罩出現,護好了周身。隋辛沒想到,這風刃砍在身上,竟令他的法寶震顫不已。
他左突右衝,竟然走不出這個陣法,而風刃仍然源源不斷襲來。不過十息的時間,那紫色光罩的光芒竟稍有些黯淡下來。
隋辛這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這紫色光罩乃是他身上的一件極品法寶,竟被這不起眼的陣法給消耗掉了靈氣。
他用盡平生所學,竟無法從這陣法出看出半點頭緒,只得端坐在地,凝神抵禦這陣法的襲擊。又是十息左右,這陣法突然消失。隋辛警惕地檢視四周,王陣和樊靜二人早已無影無蹤,只剩下他一人坐在地上,周圍還有無數裂開的廢棄靈石碎片。
隋辛又怒又氣,他拿起一片靈石碎片仔細檢視,嘴裡不禁喃喃道:“靈氣要何等快速地流出,靈石才會碎裂?”
本來羅飛要再佈下陣法,將那隋辛誅殺在陣中。王陣卻恨恨道:“此人留著我自己來殺,此仇不報——哎喲,我誓不為人。”
王陣與樊靜使遁術回到了清涼門,二人雖受了些傷,但卻均無大礙,不過受了元嬰期高手一擊,卻須將養一些日子。
樊靜在清涼門打坐調息,一個時辰後便告離去。
羅飛恨恨道:“***,正琢磨如何能離開你這身軀,被這小子擾了一下。”
“離開我的身軀?你不是說不離開了嗎?”王陣詫異道。
“放屁,等你結了元嬰,我這個元嬰到哪裡去?”
王陣問道:“我結元嬰和你有什麼關係?”
羅飛道:“你元嬰一成,自然容不得我,到那時不是你吞我,就是我吞你。除非你能練成那種嬰**,不過那法子惡毒得很,我料你也不會練。”
王陣聽羅飛這麼說,心裡有些害怕,沒想到羅飛在他身體裡,居然還是個隱患。他問道:“那你會……吞我嗎?”
羅飛道:“你這肉身差得一塌糊塗,老子才不稀罕。”
王陣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這吞噬元嬰鳩佔鵲巢對羅飛來說倒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一來王陣這肉身畢竟不是自己的,修煉許多功法都會有障礙;二來他見王陣從小到大,一點點的成長,竟有了幾分不忍之心。
王陣道:“那該怎麼辦?既然你要出去,那你便走吧,我也不會攔著你。”
羅飛罵道:“又是放屁,現在老子若出去,豈不是孤魂野鬼了?”
王陣手足無措道:“那該怎麼辦?”
羅飛道:“我再想想,總有個辦法的,只不過老子還沒想起來。”
王陣笑道:“那你慢慢想吧,想不出來我就吃了你。”
羅飛也笑道:“小子,你若有那能耐我也認了。”
王陣檢視自己體內傷勢,外傷就不必說了,遍身血痕,所幸筋骨未斷。神識內似是多了一絲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自己想把這絲東西趕出去,那東西卻陰魂不散,似是牢牢生長在裡面似的。
羅飛道:“這是姓隋那小子的神識,只要你在他周圍百里之內,他便可找到你。”
王陣大驚:“那怎麼辦?”
羅飛道:“小事一樁,這類神識大多根基不穩,你有空便煉化它,待你神識壯大之後,它自然便無立足之地了。”
其實羅飛若想將這神識驅除,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但他見王陣根基雖尚可,但修為還淺,一些保命的法子還是該教他才對。
王陣想起了一事,對羅飛道:“那試劍大會你看了嗎?”
羅飛道:“一群廢物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王陣反駁道:“有幾個人很厲害的,我都差點輸了。”
羅飛笑道:“你也是個廢物!”
王陣頓時噎住,本來得了試劍大會的第一名,自己興奮了好一陣子,沒想到這羅飛絲毫不稀罕。
羅飛道:“區區一個築基期的試劍大會,就把你樂成這個樣子了?修仙之道路曲折坎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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