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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才有機會呢,難道這葉兒也是修真世家出身?”
樊靜道:“反正她和咱們不一樣,她身上有好多厲害的法寶呢。”話語中顯然將自己和王陣放在了一起。
王陣倒也沒在意,見天色已近正午,便道:“我們回那制符宗去看看吧。”樊靜道:“好呀,入宗之後我便在這裡閒逛,一直沒進宗門裡面看看呢。”
二人走到制符宗,出示了一下玉牌便進去了。
這制符宗佔地甚廣,在外面看只是一座山峰,走進來才發現裡面層巒疊嶂,處處亭臺樓榭,其中更有流水潺潺,不知自何處引過來的。
按照看門弟子的指示,王陣和樊靜繞過了兩座小山,才找到了“內宗”的修行之所。
內宗,是一座極大的庭院,四四方方,庭院內分佈著數百件居室,皆為青石建成。在這些居室中間,又有二十餘座高臺,也是青石築就,不知作何用處。
王陣神識一掃,察覺徐卓竟在其中一座高臺之上,便與樊靜縱身躍到了這座高臺之上。
剛剛站定,便聽見有人道:“呵呵,又來了兩個雛兒。”
王陣聽此言不善,看了一眼說話這人。此人身穿青衣,手持羽扇,眉眼間皆是笑意,卻又帶著一股邪氣,斜睨著樊靜。這青衣男子站在另一人的身後,彷彿是一個跟班。
王陣再看前面這人,此人穿著一件白袍,身形高大,面帶微髯,濃眉鳳目。乍一看頗有陽剛之氣,再細看卻是傲氣凌人。
這男子身後站了四五個人,隱隱以他為首,徐卓此時便站在這幾人的對面。
這白袍男子見王陣與樊靜上來也不理會,對徐卓道:“這入門一拜是我制符宗多年的規矩,你想壞了規矩嗎?”
徐卓道:“不知這制符宗是誰說了算?”
那手持羽扇的青衣男子道:“自然是宗主說了算,但對大師兄的尊重還是應該有的。”
徐卓道:“拜天地、父母、師長自然無可厚非,師兄乃是同輩之交,初次相識便要我行這跪拜之禮,似乎不妥吧?”
青衣男子道:“小子,這便是規矩,你初來乍到便想攪亂不成?”
王陣在旁邊也聽明白了,原來這白袍男子是制符宗的大師兄,教這徐卓行跪拜之禮,叫什麼入門一拜。王陣上前一步,對這白袍男子問道:“這位便是大師兄嗎,小弟今日才入宗,敢問師兄高姓大名?”
白袍男子看了看王陣,僅是築基初期的修為,撇了撇嘴,答也不答,那青衣男子道:“大師兄姓陸,名諱你也不必知道,只叫秦師兄便可了。你兩個也是新來的,這入門一拜也是免不了的。”
王陣拱手作揖,道:“給秦師兄請安了。”嘴角卻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那青衣男子道:“要跪下磕頭才行!”
王陣收回這一禮,斜眼看這青衣男子,問道:“要是不跪呢?”
“不跪?小子,初來乍到便想做過江龍嗎?不跪便要打到你跪!”
王陣哈哈一笑:“打到我跪,我便認他做大師兄,若是我贏了,這大師兄讓給我做如何?”修真門派中想來強者為尊,同輩之中誰最厲害誰便可做師兄。
但王陣雖早已勝過徐卓,卻始終叫徐卓為師兄,那是出於對徐卓的尊重。
這白袍男子連身後的幾人聽完王陣的話,一起放肆大笑。
那青衣男子問道:“小子,你是哪一門的?”王陣道:“清涼門!”
“難道你沒聽過‘西峰以外,紫雲為尊’嗎?”
王陣之前聽那花圃的王總管說過紫雲峰,這句話倒是沒聽過,便問道:“難道你們都是紫雲峰的?”
這幾人微微得意點頭。
王陣凝重道:“對不起,沒聽過。”
旁邊的樊靜和徐卓哈哈大笑。
白袍陸姓男子勃然大怒,對青衣男子道:“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老三,你教訓教訓他們吧。”
王陣一聽連連擺手:“西峰內不許動手,我可不敢壞了規矩,還是算了吧。”
青衣男子陰森森笑道:“小子,在這試符臺上,便是打死你也沒關係的。”說完手一抖,手心托出一尊小塔,金光燦燦,王陣一看,至少也是法器級別的。
王陣見不動手是不成了,便走到這石臺正中,叫徐卓和樊靜站到自己身後,對那青衣男子道:“這位師兄,你在這內宗多少年了。”
青衣男子道:“不多,十五年而已。”
王陣一聽搖搖頭,喃喃道:“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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