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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察覺院內多了一人,卻是一個女子。
他推開院門進去,這女子不知王陣是何人,見這年輕人一副出塵模樣,風姿飄逸,竟說不出話來。王陣直奔屋裡,王斧頭正坐在屋裡喝茶,他撲通跪倒在地,一聲“父親”喊得心肺撕裂。
王斧頭愣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站起身來將王陣扶起,他不敢相信,眼前這玉樹臨風的青年便是他那離家十年的兒子王陣。
王陣從儲物袋中拿出那柄小斧頭,這小斧頭比十年前磨得更加光亮,王陣每當想念父親時,便會拿出這斧頭摩挲。
王斧頭老淚縱橫,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半天,終於被王陣勸住。
王陣走後第三年,王斧頭續絃,這女子是鄰村的一個寡婦,王陣也給他這後母請安。
父子聊了許久,王陣拿出四枚延壽的靈丹,分給王斧頭和那女子各兩枚。
王陣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孩兒修真十年,已初窺門徑。此次一別,今生難再相見,父親還請保重身體吧。”
王斧頭知王陣所說是實,此番能相見已是天可憐見,心中卻也沒有什麼遺憾事了。
王陣將那柄小斧頭留在家中,從此便斬斷塵緣,一心向道。他離了家,又去了李換家,給了李換的父親兩枚靈丹,告訴他李換一切安好,便使了個土遁術,離開了靈西村。
回到靈山西峰,王陣先回了洞府,平靜了一下心緒,便將今日探視之事拋在了腦後。他心願一了,心中再無掛礙,便覺整個人也是輕快了許多。
當晚,王陣飛至西峰第九層,去找李換,李換修的乃是法宗,王陣與法宗的看門弟子說了一聲,便傳音教李換出來相見。
二人走到了一處山崖,聊了起來,此時二人都已不再是那砍柴的少年,既知家中一切安好,便不再牽掛,言語之間盡是修真之事。
李換道:“小斧——,王陣,你靈根不算好,怎麼修煉起來如此之快?”
王陣笑道:“為何不叫我小斧頭了?”
李換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其實我本該叫你師叔的。”
王陣頗為不滿:“你若如此拘謹,我們以後如何相處?”王陣自是不會說出羅飛之事,編了個謊,說自己有些奇遇,便敷衍過去了。
李換倒也沒深問,又道:“你既在那制符宗,應知第八層制符宗發生了一件大事吧?六名築基期弟子一齊身殞,連屍首都找不到了。這事在第九層也是傳的沸沸揚揚。”
王陣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這六人都是我殺的。”這句話倒是傳音說出的。
李換嚇了一跳:“王……陣,這可開不得玩笑。”
王陣道:“這有什麼,那幾人都是紫雲峰弟子,在宗內橫行霸道,我看不慣就殺了。我告訴你小刀,修真路上壞人多著呢,你不殺別人,他遲早也會算計你。”
李換猶豫道:“王陣,此時可不要再提起了,當心有人報復。”
王陣道:“和別人我自然不說,那紫雲峰的副門主憋著勁要替他侄子報仇,懸賞兩千中級靈石找線索,哼,可惜他修為再高,也是無計可施。”
李換道:“素聞紫雲峰很是出名,那副門主是什麼修為?”
王陣道:“元嬰中期的修為,那一日抓著我頭頂,我半點也抵禦不住,真是厲害。”
二人又聊了些門中的軼事,王陣便告離去,回到了洞府,他才想起,忘記給李換一些靈石,他築基中期修為必能用得到,只有下次再說了。
這一日開始,王陣足不出洞府,一邊修習那無名書上的五行之術,一邊練習製作五級靈符。有了羅飛的指導,加上結丹之後充裕的靈氣,再配合那幾支極品硃筆。
一個月之後,竟被他煉出了一個木系靈符、一個火系靈符。分別是“無邊落木”和“烈火燎原”。
王陣先前已在那陣盤上演示了這兩個五級陣法,其威力大得驚人。普通築基修士若陷入這五級陣法中,生存的希望極小。王陣將這兩種靈符都做了許多枚,以備不時之需。
他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煉體術第二層也有了很大進境,煉氣入血已到了即將突破的邊緣,看來結丹期的靈氣的確不可小視,對修煉各種功法都幫助極大。
這一日,王陣開始按照《靈符通鑑》一書中的方法,開始用銀箔製造靈符。這書中說,天下製造靈符的材料不下千萬種,修真制符者歷經無數次的實驗,最後找出了三種通用的材料。
低階制符材料以黃紙為最好,價格便宜,靈氣執行基本無礙,最大的弱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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