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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中級靈石一塊塊消失不見,頓覺肉疼。
第二日清晨,王陣直接來到遲墨的居室外,傳音與那遲墨:“遲師兄,可方便出來敘敘?”
過了片刻,遲墨從居室內走出,一臉狐疑之色。
王陣打了個哈哈道:“遲師兄,自試劍大會一別再未相見,小弟那日傷了遲兄實乃迫不得已,今日特來向遲兄請罪。”
遲墨見王陣頗為客氣,也臉色漸緩,拱手道:“王師弟說哪裡話,試劍大會上刀槍無眼,我又豈會記仇。”
王陣道:“沒想到遲兄如此大度,那小弟多慮了。”
遲墨笑笑未答。
王陣又道:“今日來找遲兄,其實另有一事。實不相瞞,在這西峰,我已入了四個宗門。”
遲墨聽此話倒是一驚:“王師弟果然天縱之才。”
王陣拿出玉牌遞給遲墨,遲墨接過一看,果然御劍宗、制符宗、仙陣宗和法宗的印記赫然在這玉牌上。
王陣又道:“說實話,這幾個宗門的試煉大多與陣法有關,我制符本就天天鑽研陣法,也算撿了個便宜。”
“但我入宗便入了,這法宗的許多修煉之法,我卻是聞所未聞。”
遲墨道:“這法宗發下的《法道》一書,師弟可領了?”
王陣道:“正是看了這《法道》一書,小弟才知這法宗所學之淵博。入宗以來見一法決甚是實用,琢磨十數日,竟是始終也不得要領。”
遲墨道:“這倒也不奇怪,法宗的法決有的甚是高深……”
王陣遲疑道:“可是,小弟學這法決卻是法宗入門的防護本領‘金剛訣’,看著倒也不難,只是施展出來總是與這書中所描述的大相徑庭。”
遲墨問道:“這金剛訣十分簡單,師弟又有什麼疑問呢?”
王陣默唸那金剛訣,只見金色靈氣在周身緩緩凝聚,但尚未成形便即消散,王陣苦笑一聲道:“每次都是如此,不是是何緣故?本來小弟想去請教師長,但這法決實在太過簡單,又問不出口,所以便來打擾遲兄了。”
遲墨一見王陣施展這金剛訣,心裡暗笑,對王陣道:“王師弟,這法宗的根本乃是依靠法決借天地之靈氣的。這天地間自有五行靈氣,你只依靠自身靈氣便想凝成金剛護體靈氣,是不夠的。在施展法決時,自身的靈氣只是一個引子而已。記住這一點,便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王陣做恍然大悟狀,對遲墨深鞠一躬,道:“多謝遲兄指點,看來我真是愚鈍的很。”
王陣從儲物袋中取出五枚四級靈符,道:“遲兄一席話令我茅塞頓開,這幾枚靈符還請遲兄收下。”
遲墨見王陣竟掏出靈符,心道,沒想到這王陣竟是個痴人,這靈符上的陣法若被我看穿,以後再交手時他可佔不到什麼便宜了。遲墨假惺惺推辭了幾次,還是將這五枚靈符納入懷中。
王陣又道:“小弟還有一個攻擊法決不懂,遲兄若能指點一二,小弟願以二十枚四級靈符相贈。”
遲墨見王陣如此大方,便道:“靈符倒是不用了,王師弟但問無妨。”
王陣道:“此法決乃是‘冰靈決’,小弟施展給遲兄看看。”說完便要施展。
遲墨急忙攔住:“王師弟有所不知,攻擊類靈符最好還是在試法臺上施展,否則被宗內執事看見,會有麻煩的。”
王陣一怔:“竟有此事。也好,那便有勞遲兄了。”
二人幾個縱身,便來到了那試法臺下。
遲墨心中雖覺得這王陣來的有些突兀,但也沒在意。心道,即使這王陣有什麼不軌的想法,憑他這點本事也奈何不了我。
王陣先躍上高臺,遲墨站在臺下用神識一掃,並無異樣,便也躍上了試法臺。
遲墨剛剛站定,便覺陷入了一片漆黑當中,周圍風雷聲陣陣,他叫了一聲:“不好!”便覺神識一陣劇痛,便失去了知覺。
羅飛在遲墨的神識內探測了片刻,哈哈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小子真是那陰靈宗的。”王陣問道:“陰靈宗?那和你有什麼關係?”羅飛道:“此事慢慢再說,先把這小子處置了再說。”
王陣問道:“如……如何處置?”
羅飛道:“自然是讓他消失了。”
王陣一個激靈,道:“這……有點不妥吧。方才我與他交談許久,難免有人看見,他若從此消失,我也脫不了干係。”
羅飛道:“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沒了便沒了,誰會在意?還是殺了的好,免留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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