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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吟吟觀戰,也不做聲。
這三名修士見久戰不下,各取出一個綠色小鼎,放在地上,將這後期修士圍在中間,自己倒是離得遠遠,只御法寶攻擊。元嬰後期修士暗道:不好!
只見那三個小鼎漸漸冒出黑綠色的煙霧,一個個毒蟲從小鼎中爬了出來,速度甚快,首尾相連,如同被一根繩索穿起來一樣。
此時煙霧瀰漫,已將這元嬰後期的修士淹沒在裡面,這修士取出一枚丹藥,一口吞下,卻是絲毫不受這煙霧影響。只是他對那些毒蟲非常忌憚,一個個六級的火系靈符飛出,將毒蟲吞沒在烈焰中。
只是那小鼎中毒蟲彷彿無窮無盡,被困的修士靈符頻率逐漸放緩,看來是沒有多少了。這修士心道,只得拼上一拼,看能否帶這姑娘一起走了。
他想縱身躍出這三個小鼎圍成的圈子,那三名修士自然知他心意,七八個法寶集中攻擊,死死攔住這修士去路,元嬰後期修士試了幾次都未成功,開始急躁起來。
這時,只聽空中有人道:“住手!”幾人抬頭一看,卻是一名紅髮男子,看服飾與那紅髮女子倒是絕配。一元嬰中期修士見這紅髮男子只有築基修為,怒道:“找死!”神識一動,數枚毒蟲朝這男子飛去,這男子也不躲閃,任憑毒蟲叮在自己身上,只見毒蟲落腳處微小的電光一閃,幾枚毒蟲屍體便成了焦灰,簌簌落下。
紅髮男子道:“這蟲子長得真難看!”一抬手,三道白光閃過,將那三個小鼎劈成粉碎,裡面便有多少毒蟲,也都燒成飛灰了。
四名元嬰期修士都是大驚,被圍攻的那名修士用法寶將地上殘餘毒蟲盡數殺死,躍到一旁歇息。三名元嬰中期修士也都停了手,他們實在看不出這男子的修為,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這紅髮男子自然是雷雷。
婷婷飛起挽著雷雷,手指著其中一名修士道:“他調戲你老婆。”雷雷臉色一沉,一道雷柱劈出,這修士躲都來不及躲,直挺挺倒在了地上,一個慘綠色的元嬰從頭頂鑽出,彷徨四顧,不是向哪裡去。婷婷皺眉道:“真難看!”補了一道雷柱,將這元嬰滅了。
這時王陣趕到,見雷雷又殺一人,他不知是何原因,便問那三名修士道:“三位道友因何起了爭鬥?”
那兩個元嬰中期的修士已嚇得神不附體,支支吾吾了幾句也沒說出什麼來。那元嬰後期的修士走上前將大致經過講了一遍。
這元嬰後期修士乃是丹鼎門的修士,名叫鍾默。這三名修士卻是萬毒門的,丹鼎門與萬毒門相距不遠,這四人原本就相識。
前些日子這三名修士在一個修真拍賣場購得幾株罕見的還靈草,想要煉成還靈丹,只是缺了一味輔助的靈株,恰好鍾默便有。
這靈株本就不貴重,鍾默便將這靈株送給了這三人。這樣的小事本來不足掛齒,沒想到這三個修士煉還靈丹失敗,反回來找鍾默,說他給的那靈株是假的,叫鍾默賠他們三枚還靈丹才肯罷休。
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鍾默自然不會答應,然後這三人便記恨在心。鍾默是丹鼎門煉丹制符的修士,手裡有一尊上好的丹鼎,這三個修士覬覦已久。今日在這裡偶遇,他們改變了要求,叫鍾默將這丹鼎交與他們,頂替那還靈丹,幾句話不合便打了起來,後來的事情王陣等人都知道了。
王陣見另外兩名修士從始至終未曾反駁一句,料想這鐘默說的是真話。他問鍾默:“敢問兄臺,你為何不逃?”鍾默想了一下,道:“我若逃了,豈不牽累了這位姑娘?後來雖想逃,卻已逃不了了。”說到這裡,他對雷雷拱手道:“沒想到幾位都是深不可測的修為,還要多謝這位兄臺救命之恩!”
王陣問鍾默道:“我看兄臺甚為年輕,敢問今年貴庚。”鍾默答道:“虛度七十餘載。”王陣心道,七十多歲便已是元嬰後期,說他是天才也不為過了。
這時只聽羅飛道:“問問他被毒蟲圍住時服的是什麼丹,是自己煉的嗎?”王陣照做了,鍾默答道:“是一枚抗毒丹,也沒什麼名字,是我自己胡亂煉的。”羅飛又對王陣道:“此人天資人品均為上上之選,我收他為徒如何?”
王陣嚇了一跳,初次相見便要收人家為徒,也不怕嚇著人家。他立即回道:“不行,人家以為你是妖怪呢!”羅飛連聲道:“可惜,可惜!”王陣問道:“比我天資如何?”羅飛道:“你?你是運氣好,天資卻不如他。”
在修真界,天資好的人未必便能有成,修士幼時若靈根卓越,往往易驕易燥。而修至一定程度,又往往有了狂傲之心,染上些惡習淫行,交了些損友惡朋。許多修士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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