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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的感覺實在是好,讓初涉戰鬥的王陣難以自拔。
此刻,他將全身的法寶靈符都準備妥當,甚至連多個靈符的組合攻擊都想好了幾種。靠著這幾個組合再加上青雲簪的偷襲,不信那遲墨能有三頭六臂。
站在了擂臺上,二人相互對視。
這遲墨身形不高,容貌平平無奇,年紀有些大,看樣子有三十歲左右。羅飛曾經對王陣介紹過,修真者在築基期之後容貌變換便會緩慢一些。看來這遲墨築基相對比較晚。
最惹眼的便是遲墨那身黑衣。乍看上去和隱霧門的黑衣相同,若看的時間久了,這黑衣彷彿一個黑洞,吸引得王陣體內靈氣稍微有些震盪。
王陣有些詫異,這黑衣絲毫沒有靈力波動,顯然並非靈器和法器,為何卻有出人意料的效果?自己所知實在有限,不能下定論。
“鐺”的一聲鐘響,比賽開始。臺下的落葉門弟子越聚越多,誰都不想錯過這場四門派之中築基期頂尖高手的對決。
王陣早有準備,“千層浪”“怒斬符”“藤繞符”三道靈符接連發出,水金木三系靈力洶湧澎湃,撲向遲墨。
遲墨站定在原地不動,只見那黑衣輕輕一抖,那“千層浪”便化為烏有,只見這黑衣如被風灌滿般漲起。遲墨雙掌連推,衣袖中不斷髮出靈力,又破了這“怒斬符”。
那“藤繞符”遲墨擋都不擋,任自己被那靈器纏繞住。王陣見遲墨舉動奇怪,停手不攻,倒要看看對手有什麼手段。
只見纏繞在遲墨身上的靈氣越來越弱,兩息之間便消散於無形,此時那黑衣又漲了起來。
王陣心有疑慮,這黑衣莫非能吸取靈氣為己用?若真的如此,自己的靈力越來越少,此消彼長,自己必敗無疑。
他又發了一個“風刃符”試探了一下,果然那遲墨仍用靈力化解,仔細辨認那靈力,正是自己“藤繞符”的熟悉氣息。看來,那道“千層浪”的靈氣必是被這遲墨給收了,反破了自己的“怒斬符”。
王陣想到此,便不再發出靈符。他引出青雲簪,如御使飛劍一般攻向遲墨。
遲墨見青雲簪襲來,卻不敢硬接,一邊閃躲一邊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符篆,抵住那青雲簪。兩物相撞,竟發出一聲悶響。看來這符篆非金非石,卻像木頭製成。
王陣飛劍已被那葉兒的玉女梭擊斷,此時身上只有靈符和防禦類法寶。眼見那青雲簪被遲墨防住,自己竟沒了辦法。
遲墨手持符篆抵擋著青雲簪綽綽有餘,他倒也不進攻,只等著王陣進攻。
王陣此時已懷疑那遲墨要耗盡自己靈力,但又沒有辦法,只得繼續用靈符攻擊。方才金木水風四系靈符都已用過,皆無效果。
他便引出了一道“土崩符”,一道“赤炎符”。
讓他沒想到的是,遲墨見王陣發出了“土崩符”,竟稍有些懼色,只是縱身閃過,那“赤炎符”又被他給用那黑衣抵擋住了。
王陣見遲墨不敢硬接這土系靈符,便接連發了兩個“山崩地裂”符。遲墨一邊抵禦青雲簪,一邊躲閃這兩枚靈符,搞得有些慌亂。
機不可失,王陣靈符不斷,一氣發了十枚土崩符,將遲墨進路退路全部截斷。這十枚靈符籠罩了大半個擂臺,氣勢宏大,山石滾動如流,便似山崩一般。臺下一些觀戰弟子見三級靈符竟能有如此威力,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都道遲墨此次無幸。
突然王陣只覺跟蹤遲墨的神識突然失去了回應,那遲墨竟在這十枚土崩符的攻擊下消失了。王陣怔了一下,念頭一動:不好,瞬移!
便急忙躍開,他身子剛動,身後一股尖細的靈氣襲來,直刺在後腰上,半個身子如針扎一般麻痺了。所幸此時他身形已動,卸去了大半力道,但那左半邊身子仍過了幾息才恢復如初。再看遲墨,右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支尺餘長的黑色細刺。
遲墨見這一刺竟未能將王陣奈何,心中大驚。一是驚這王陣的反應快,二是驚王陣身上的防禦衣甲。自己這攢心刺配合著可以瞬移的靈器,向來無往不利,從未失手,今日竟被人躲過了。
王陣此時再不手軟,他收回青雲簪不發,以待更好的時機。手中又是八枚“土崩符”揮出,那遲墨仍是無處可躲,便又用那瞬移之法移到了別處。
落足未穩,只見王陣又是幾枚“土崩符”襲來,於是他又縱身閃開。這次剛剛站定,只覺足底鑽心的疼痛。
原來王陣發那“土崩符”只為誘敵,將臺上大部分面積籠罩之後,又在貌似安全之地悄悄扔出了兩枚四級土系靈符“地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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