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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看到了這山峰,才發覺自己原來連井底之蛙都算不上的。
“快看下面!”有人手指地面上大喊到。
靠近山峰後巨鳥的速度慢慢降了下來,所以下面的景sè才能看的清楚。縱使是一路上默默打坐的柳風,聽到有人大喊時,目光朝下面一瞥,立刻也變得大驚失sè起來。
此時在山腰處一座百畝大小的平臺上分做三堆的站著百十來人。一把百丈巨劍插在一堆人的旁邊,而這巨劍旁的三十餘人一律的紫衣打扮,並且背上都揹著一個三尺長的木盒。其身上散發的凌厲之意在巨劍的烘托下,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
柳風朝巨劍上望去,兩個古樸的大字映入自己眼簾。
“天劍!”看到這二字,他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巨劍旁的人正是西晉國五大門派之一的天劍宗的弟子。那柄擎天巨劍正是天劍宗七把鎮宗神劍之一。
正當他們在為巨劍驚歎的時候,突然間梵音四起,天空中隱約間有一個“卍”字出現。柳風尋聲望去,那聲音正是下方三十多個僧人發出的。在這梵音的禪唱中,巨鳥上的岳陽宗弟子一個個竟都露出痴迷的表情。柳風眼前如同出現了一個萬佛之國,天空中不停的飄落著潔白的蓮花。
“青鸞!”坐在最前面的老者對著座下的巨鳥大喊一聲。
“嗷!”那巨鳥聽到老者叫它,猛的長鳴一聲。聲音的氣浪衝著那“卍”字衝了過去,隨後只見那“卍”字晃動了幾下,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消片刻便消失不見了。
青鸞上的岳陽宗弟子一個個雙眼迷茫,似乎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隱約間聽到前面的師叔祖惱怒的說到:“沒想到琉璃宗那幫禿驢竟然也學會給別人來下馬威了!”
在那“卍”字消散的一瞬間,誦唱經文的三十多個僧人全都身體一晃的睜開了雙眼。他們前面那唯一站著的僧人將手中的降魔杵往地上一敲,身後竟然出現了一個怒目金剛的法身。只見那法身迎風變大,轉眼間竟與岳陽宗的青鸞不相上下了。
青鸞看著那金剛,雙眼充滿了憤怒,不停的鳴叫著。似只要背上的老者一聲令下,它便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兩位剛一見面就弄的劍拔弩張,這似乎有點不好吧?”
正當二者相互對峙的時候,一個人的聲音迴盪在天空中。隨後一座巴掌大小的寶塔飛到了金剛和青鸞之間,幾個旋轉就變成了百丈大小的真正寶塔,而且還散發著刺目的金光。
“哈哈!你這老傢伙竟然還沒死啊!”岳陽宗的元嬰老者一聽到這話,大笑著朝青鸞一拍。直接無視眼前的怒目金剛,架著青鸞就朝一堆道士打扮的人那裡飛去。
青鸞的雙翅掀起一陣颶風,吹的那群道士是東倒西歪。隨後一聲轟鳴,它才穩穩的落到了地上。
“你個老東西都沒死,我若是死了,到了那邊豈不寂寞?”
青鸞剛一站穩,其背上的老者便飄了下來。此時從那群道士中走出一個手持拂塵的老道士,大笑著迎了上去。
“鴻烈老道,我們有一百年沒見了吧?”說著岳陽宗的老者一把抱住了那個叫鴻烈的道士。
“是啊,雲嵐。我可是一隻惦記著你的百果佳釀啊!”鴻烈一擺拂塵,舌頭輕添了一下嘴唇。
雲嵐一見老道這表情,頓時笑的更開心了。
“這次讓你喝個夠。”說著和鴻烈朝一處石桌椅走去。
剛走了幾步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轉身衝剛從青鸞上下來的岳陽宗弟子說到:“你們都去找道始門的師兄弟聊聊吧!”
獨自站在那裡的青鸞搖了搖腦袋,身體迅速的縮小。一眨眼就變成了一隻麻雀,然後撲稜著翅膀飛到了雲嵐的肩上。
鴻烈看著雲嵐肩上的青鸞,右手拂塵朝天上的寶塔一揮,那寶塔便化為一道青光飛入了他的袖子裡。不遠處的琉璃宗的僧人也是雙手合十,默唸佛號的將法身收了。
“冥淵門的那幫傢伙還沒到啊?”雲嵐將杯中的酒一口,有些不耐煩的說到。
“呵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冥淵門作為我們西晉國第一大宗門,出場當然要講些排場啦!”鴻烈說著拿起酒壺將雲嵐的酒杯給添滿。
“得,說曹cāo,曹cāo就到,就不知這次冥淵門帶隊得是哪個老傢伙!”
看著自己肩上的青鸞微微的有些發抖起來,雲嵐和鴻烈同時抬頭朝遠處的天空望去。
直到過去了半柱香的時間,天邊慢慢出現了一個黑點。這時平臺上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