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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無望語聲突然低沉了:“你真覺得滋味不錯?”
〇八 錯覺
金無望終於動容了。
我暗喜——難道這番做作,終於有了效驗?
提一口氣,暗地裡再三提醒自己,面對金無望這種警覺深沉的人,越是有望接近成功之際,越是有必要格外小心。依舊無可無不可垂首,我做出寂寞難忍偏又逞強的模樣,就像是死活不肯被別人看出委屈來。
他明知種種引誘不過是為沈浪,我便正面置辭:“再說,換了沈浪,會不會像金兄這般,有興趣真心愛憐一個男人?我縱有驚世姿容、絕代風華,比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朱七七精彩萬倍,不過明月照溝渠。”
一語既出,幽怨之情竟發自肺腑,真的悲從中來:如果這個明明戒懼、卻還是投身歡愛的男子是沈浪……王憐花就贏了吧?
我心一動。
沈浪也是功利權勢毫不動心的人,那他……是不是真的就完全沒有弱點?攻陷沈浪這種人,武力似乎並不可恃。
是否可以考慮別開“情”之一途?
沈浪過分講情誼,又喜不斷“規勸”我按所謂的“正道”行事,但十餘年來把我當作好友,凡事真誠以對,未嘗沒有機會。
沈浪識人見事絕對洞察幽微,並不是通常的迂腐君子,我再怎麼做作,也決瞞不過他。
只要王憐花願意,豔媚繾綣起來,遠勝任何女子也容易。若我真享受與男子的魚水歡娛,能挑惹起男子的真情來,是否便有機會尋瑕抵隙,徹底折服天性並不喜小倌的沈浪?
緊張轉念之際,忽聽得金無望縱聲長笑,卻沒有絲毫歡喜之意:“你想沈浪了——你念及他時,眼神會變。”
我一愣,差點笑出來:王憐花容色再美也是男子,怎麼會眷眷悵悵惦念沈浪?就算挑惹他縱慾,也不過是想出奇制勝。
何況……就算我真的對沈浪動了念,又跟金無望何干?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精彩交易。金無望竟會這麼說,難道竟是嫉妒?
雖不敢確定,但當此際還放過可能挑惹金無望嫉妒的機會,我就不是王憐花了
我愴然低嘆,看似很不情願地開口:“有云夢仙子那樣懂得利用男人慾望的娘,有白飛飛那樣的姐姐,又看透了朱七七那種女人,我……我還怎麼娶妻?就算追歡逐笑去買小倌,也不過是換個樣子的討好,終究無趣。金兄算是提醒我,還可以嘗試另一種歡愛,可我平日結交的又是沈浪、金兄、熊貓兒這般奇男子,世間庸碌之人,我又怎麼忍受……”
越說,語聲越低幽下去。
金無望語聲裡竟有幾分痛楚:“王憐花,你實在是天生禍害。明知你是在用計,我竟不忍心拂袖而去。”
我頓時呆住。
難道這……才是金無望的真心話?
原來,能讓金無望動心的,竟是我表演給他看的“本來面目”?
突然一輕鬆,我也就不掩飾什麼,坦然笑:“我都說出這麼見不得人的真話了,金兄怎麼還是不肯放下疑慮?”
狠狠盯著我,金無望的眼神有些軟了。
他毫不掩飾被喚起的慾望,沉聲:“你自己脫衣,跪下吧。”
我笑得越來越歡:“脫衣的樂趣……真的不需要留給金兄?”
不等我擺漂亮姿勢,已伸手斷然掀起我長衫的下襬,金無望乾脆地:“交媾而已,何必偽裝風流韻事?不需要我再說一遍吧?”
就這麼片刻,他竟又完全恢復冷靜。
我心裡卻混亂了:此刻該慶幸計謀終於得售,誘金無望逐漸失卻了冷靜,還是憤怒這無禮狂徒,命我做出這種禽獸的跪伏姿勢,任由他解決慾望?
下一剎那已轉過念來——誰敢期許一兩次床笫縱情,便折服冷厲滄桑的金無望?
只要他面對我時會動慾念,甚至這麼般隱然動怒,終究是我佔了上風。
褪去貼身軟緞下裳,我緩緩跪伏,大大分開雙腿,擺好任君採擷的柔弱姿勢,眼神依舊保持倔強狠傲。
——既然金無望喜歡看我受辱時候的真性情,就索性做到十足,讓他遂意看個夠好了。
金無望輕輕抽出我穀道中依然放置的藥用玉勢,有力的手指很快探入,不急不緩旋轉抽動著,調弄著。
明明是我自己苦心招惹來的情事。
可是他手指進出速度越來快之時,我還是禁不住渾身一顫。隨即拼命忘記這奇特的觸感,刻意漠然處之。
金無望肯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