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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的掙扎,木著臉,看兩個中年僕婦抬進來深木浴桶,冒著蒸騰熱氣——以魔教的豪奢作派,別說長途旅行還帶著沐浴器具,連水中舒緩和香薰用的草藥,都一絲不苟照樣熬了拌勻。
上次李尋歡在綠洲吐血暈倒,被阿飛一路疾馳抱回地宮,曾有一段時間行動乏力,每三日一次的沐浴,總是阿飛伺候——他像幼獸定要獨佔親人那樣,固執地親自為李尋歡做喂藥梳頭披衣這些親暱的事情,不肯讓其他任何人親近李尋歡。
自從那次沐浴時李尋歡不小心睡著,差點被嗆死,阿飛更不敢讓他獨自入浴了。
幾個月來天天靜養調理,加上王憐花平生聚斂的靈藥、阿飛不錯眼珠的呵護,李尋歡早已大好,甚至會覺得,從生下來到現在,可能是這段時間情形最好。
其實早已恢復健康,阿飛卻依舊理所當然堅持著習慣,當作瓷器般珍愛呵護,李尋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卻沒有拒絕。
並不是怕惹怒阿飛。
……李尋歡自己不捨得放棄這麼狎暱的親近機會。
甚至,他總是期待著沐浴的時分:就算不能真正像情人般親近,阿飛的一舉一動都可以解釋為對父親盡孝,可裸露的肌膚能隔著絲絹被阿飛撫摸,也值得暗暗歡喜。
默默伺候李尋歡沐浴的阿飛,似乎忘記了曾經有過的激越交歡,只一絲不苟擦洗著。
俊朗的眉眼五官被水蒸氣一燻,似乎變得有些朦朦朧朧,更令李尋歡很難保證不心搖神馳,甚至快要管束不住身體的反應。
在綠洲養病的一年間,起居比較有規律,李尋歡當然能提前自己用手解決,沐浴時不至於身體變化。這次在倉促路途,竟沒有機會避開阿飛的眼睛。
居然……出現這麼尷尬的場面。
咬牙試圖鎮定水中高熱的身體、忽略逐漸硬起來的地方,李尋歡的聲音自然染上了一層情慾的低沉:“阿飛……你先出去。”
阿飛只愣了一剎那,便已察覺李尋歡繃緊的原因。非常自然地輕輕伸手,握住他兩腿間的物事,低聲道:“以前我有些相信爹說的話,你對我有異樣心思,就像男人喜歡女人。可最近你一直沒有這種表示……我還以為,你被我傷怕了,已經不想要我。”
語氣沒有了平時的堅定果決,透出些彷徨,還有一些意外。
很像怕被父母拋棄在黑暗中的孩子。
李尋歡很清楚,不管是否尷尬,此刻都決不能推開阿飛。
——可是那一次,阿飛能夠毫無障礙的進入男人的身體,並輕鬆獲得高潮……不可能解釋成孩子渴慕父愛吧?
——阿飛需要的到底是父親,還是情人?
這麼微妙的問題,此刻肯定更想不清楚。
李尋歡微微吐一口氣,索性放棄繁雜的思索,放鬆身體向後靠,把下面將發生什麼的決定權交給阿飛。
這個動作的意味很明顯:李尋歡已動情,但一切由阿飛處置。
緊緊摟抱偎依過來的人,阿飛的牙咬得很緊。
簡直像要把牙根咬碎。
他死也不會忘記,第一次被強上時,李尋歡孔道被撕裂受傷,而阿飛獲得平生最痛快高潮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竟嘔血不止。
李尋歡的身體需要阿飛。
可……他似乎承受不了一個暴烈的男人。阿飛倒是願意獻出一切任他予取予求,又明知李尋歡不敢再嘗試——任何人咽喉被髮簪指過之後,都不會再做同樣的事了吧?
李尋歡從來不捨得傷害阿飛一絲一毫,怎麼肯讓阿飛做本能會激烈對抗的事?
雙手微用力,扶住李尋歡,阿飛低聲道:“我幫你做。”
微微愣了一下,李尋歡便順著阿飛用力的方向站起身,神情複雜的看著他跪下,把漲滿的性器納入口中,試探著舔舐它,慢慢變成吞吐。
動作並不高明,卻虔誠。
遭遇這樣的服侍,是男人都無法自控吧?李尋歡很自然地閉上了眼,也沒有刻意壓抑斷續的呻吟,全心感受著久違的觸感。
服侍的整個過程,阿飛都死死盯著李尋歡失神的面孔。
漆黑的瞳仁裡,有火焰在灼燒。
根本忍耐不了多久,李尋歡便悶哼一聲,全瀉在了阿飛的口中。
阿飛臉色複雜地擦擦嘴角邊濺上的白色液體,對人還有些虛軟的李尋歡勉力一笑,用最快速度為他裹上月白綾子的睡衣,飛速站起身,掉頭便掀門簾出去了。
動作快得出奇。
就像被無形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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