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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河也不作聲,冷冷地看著他們,體內的氣功已然運聚。
另一名忍者嘰哩咕嚕說了一句J語,四名忍者猛地揮刀便向蕭長河兩邊手臂上砍來,那動作疾若閃電。
蕭長河冷哼一聲,右腳一蹲之下,人已迅速地後退了三步,那四把長刀便即落空。但這四名忍者並未就此輕易放過他,一人長刀向他腹下刺來,一人自左至右猛劈而下,另一人自上而下揮刀猛砍,形成了三方同擊之勢,而雖一個卻迅速地退到了右後方,封住了他的退路。
蕭長河猛地自腰間一抽,一條皮帶已制在他的手中,柔軟而堅韌的皮帶在他的手中一甩之下,便即卷向了三個方向攻來的三把長刀。
便在這時,右後方那人突然揮刀而起,快如閃電般地砍向他那隻持皮帶的右手。原來他們早就算到蕭長河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一定會還擊,一還擊則必定會露出破綻,而且破綻必在手上,這便是他們的目標廢了蕭長河的一隻手!
蕭長河四面受敵,心下大急,此時他手中的皮帶還未曾捲到三名忍者的長刀,但是右後面這名忍者的武士刀卻便已到了他的身前,比那三人的刀是後發而先至,看來不是這名忍者武術多精便是前面三名忍者有意放緩了速度。
蕭長河剛想使個旋風轉,哪知他的身體甫一動,便感到內腑一陣劇痛,卻原來是牽引了內傷,這一招便慢了半拍。
眼見後面那名忍者的武士刀便要砍到他的右臂上,說時遲那進快,站在旁邊觀戰的寒子出手了。只見他突然跨上一步,快如閃電地一腳踢向了後面那個忍者的手腕。
他這一招來得突兀,事先毫無徵兆,這四個忍者本來也沒有把他這樣一個黃毛小子放在眼裡,因此從頭到尾都當他是不存在的。寒子的這一腳不偏不倚,正中那忍者執刀的那隻手的手腕,但聽得“哐噹”一響,武士刀脫手遠遠飛出,落在了四五米之外的山石上。
寒子的這一腳下力極猛,他心恨這些J國的忍者出手狠毒,而且竟然不講江湖道義,一上來便以多欺少,因此這一腳便使上了十成力道。
那忍者痛哼一聲,手臂立刻垂了下去,寒子潛龍訣已然今非昔比,十成力道的一腳怕不有三四百斤的力量,只怕這忍者的手腕都要斷了。
不過寒子並沒有停下,他的這一腳只是他跟袁教官學的散打格鬥術中的一組組合腿法的其中一式而已,當下他連續踢出五腳,這名忍者在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一腳都沒有躲開,只聽得“卟卟卟卟卟”五聲連響,這名J國忍者已被他踢翻在地爬不起來了。
這些說來甚久,其實也只不過是在兩三秒鐘之間,蕭長河得他相助,立時後退了幾步,強忍著內腑的疼痛,與另外那三名忍者糾戰起來。
寒子一放倒了那名忍者,也沒有停歇,一步搶上,呼的一拳打向其中一名忍者的左肋,這一拳快疾至極,那忍者反刀回削,但是他的動作在寒子的眼裡,卻已變得很慢,寒子並沒有理會他削來的那一刀,出拳之勢不變,“嘭”的一響,右拳正中這名忍者的左肋,帶著十成潛龍真氣的拳頭似千斤巨石一般,只聽得“咯嚓”三聲脆響,這名忍者已經被他擊斷了三根肋骨,身體呼地飛起,跌到了三四米之外。
其他兩名忍者見這少年三數下之間連折己方兩人,方知道他的厲害,迅速後退幾步,對望了一眼,突然打出兩顆煙霧彈,“啵”的一聲悶響,煙霧四起,待得煙霧散去之時,四個忍者均不見了蹤影。
從寒子出手,到四個忍者神秘的消失,只不過是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當真是出手如電,一氣呵成。
“蕭老師,你沒事吧?”看到蕭長河臉色十分蒼白,寒子十分擔心地問道。
“沒事,前幾天受了一點內傷,調養半個月便會好了。盧同學,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好呀!”蕭長河由衷地讚道。
“我這功夫還是軍訓的時候跟袁教官學的,只不過加上了我的氣功,才有一些威力,說好嗎還談不上。”寒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你也不用謙虛,你的動作乾脆利索,一點也不顯拖泥帶水,看來你這功夫學得挺到家的,袁教官對你倒好,一點也沒有藏私,把他的身家本事都教給你了吧。”蕭長河微笑道。
寒子道:“是啊,袁教官人很好的,他教我散打格鬥術的時候,都得很認真,連他學散打的心得都拿出來跟我分享了。蕭老師,剛才那四人是不是J國的忍者呀,為什麼他們要對付你?”
“那四個的確是J國的忍者,至於他們找我的目的,我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年紀還小,目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