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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她,便道:“欣怡,她已經向我表態了,說愛上了我,我很彷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劉欣怡榴齒輕咬,問道:“寒,不是你說怎麼辦才好,關鍵的問題是你對她有沒有那種意思,如果你也喜歡她,那這事也不是很難辦。”
滿懷歉意地凝望了她一眼,輕聲道:“欣怡,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孩子,也是我最愛的人,我也不瞞你,我的確是有些喜歡她,欣怡,我不是一個好的男朋友是不是?”
劉欣怡眼中淚光一閃,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胸前起伏較大,兩滴淚珠兒自眼眶處擠出,緩緩地流在了她的臉龐之上。她不默不作聲,寒子也不知道跟她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她那心兒欲碎的樣子,他的內心亦是一陣揪痛。
過得良久,劉欣怡方才緩緩地張開了微閉的雙眸,輕聲道:“寒,我的心很亂,你給我冷靜一下,好好想幾天行嗎”?
看到他那滿懷歉疚的目光,又道:“我沒事的,你也不用多想,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喜歡也喜歡了,愛也愛了,這些都沒錯,關鍵是我們應該怎樣去面對,我們都還年輕,現階段應該以學業為重,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來解決,那便讓時間來證明吧,行不?”
見他還是沉默,劉欣怡又道:“寒,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跟著你,除非你不要我了,這一輩子我就是你的人了,除了你,我誰也不跟,誰也不要,你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見到她對自己的款款深情,寒曉心裡又是感動又是歉疚,很堅定地說道:“欣怡,你放心,我對你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不管將來世事如何變遷,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寒,我相信你,你給我時間冷靜一下,你也冷靜地想一下,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劉欣怡的眼神顯得很是凌亂,想必她此時的心裡也是很不好受。
看著載著劉欣怡的快巴緩緩開走,看著她在車上依依不捨地向自己揮手告別,看到她那充滿了傷心的眼神,寒子心情很是沉重,心兒都差一點碎了。
這一天,寒子的心情都處在沉悶之中,胸口似乎一塊千斤巨石壓著,令他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回到宿舍之後,他什麼也不做,爬上床鋪矇頭便睡。
不過,腦子卻是亂糟糟的,一直在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想到劉欣怡會不會傷心太過,一會兒又想到高詩柔對自己的情意,再想想自己對她的感覺,左右衡量之下,竟然不能取捨,高詩柔與自己雖然相識日短,想不到在自己心中卻已然佔據了這麼重要的位置,與劉欣怡不相伯仲。這樣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在迷糊之中睡去。
醒來之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他胡亂地到學校外面叫了一點東西,給劉欣怡打了一個電話,確定她已經到家,然後又給謝佳穎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她們宿舍已有舍友來了,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由於心情煩悶,他回到宿舍以後又是矇頭再睡,反正腦子裡面就是亂得很,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睡著,便這樣迷迷糊糊地到了零晨四點,他再也睡不著了,便起床下了宿舍樓,往田徑場方向走去,想透過練潛龍訣來壓制內心的煩悶和縈亂。
往小山上走的時候,他又看到班主任蕭長河。不過今天看到的蕭長河似乎有些不同,雖然還在那裡打著那套拳法,行動之間卻甚顯滯緩,在遠處燈光的照射下,臉色顯得十分蒼白。
“難道蕭老師練功紀岔了氣?還是受了傷?以他修習氣功數十年的經驗來說,似乎練岔了氣的可能性不大,難道是受了傷?以前看他練功的時候行動之間隱隱有轟鳴之聲,那當是內力十分深厚的表現,若是受了傷,是什麼人能讓他受的傷?”寒子站在離蕭長河練功之處五六米外,心中疑念頓生,甚是不解。
突然,寒子內心一跳,似乎感覺到有危險在逼近,轉頭四處望了望,去沒有發現有其他任何人,但是那種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近。
正在練功的蕭長河此時似乎也感到了危險正在逼近,突然收功,對著寒子叫道:“盧墨寒同學,你快快離開這裡。”
寒子知道他必定已預感到了危險,怕會波及到自己。但是以自己的性格,這種時候他又怎麼會輕易離開,便說道:“蕭老師,讓我跟你一起應對吧。”
蕭長河甚是著急,急催著:“不行,你在這裡會連累你的,你沒有必要捲進來。”見寒子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便走了過來,不過行動之間並不是很自然,看來他真的是受了傷了。
“蕭老師,來不及了,他們已經來了。”寒子十分冷靜地道。話聲剛落,他身形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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