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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子心想:“哇靠,這是在下逐客令了,瞧這陣式,估計下去以後可能連小雅的面都見不到了。”他看了夏侯東榮一眼,見他眼睛深邃,頭和身體都沒有動,但卻向他使了一個眼色。當下心一橫,淡淡地道:“前輩叫我下去,可是要商量祭斧之事。”他不用“把我支開”已經是很客氣了。
他此話一出,除了小雅臉色露出擔心夏侯東榮的臉上露出“儒子可教”的欣慰神色之外,餘人無不臉色大變。
尤其是夏侯鴻峰,他的臉色本來就是淡淡的,此時卻突然黑了下來,眼光突然向夏侯東榮望去,冷冷地道:“六弟,此事是你說出去的嗎?”
小雅看到大伯那冷峭的臉,亦是不禁猛打了一個寒噤,身子有些顫抖。
突然,從桌子底下突然伸過一隻寬厚的溫暖的手來,輕輕地將她的小手握住,一股暖流從那隻大手中緩緩地傳了過來。
第二七0章往事(上)
那熟悉的感覺不用說她也知道那是寒子那雙溫暖的大手,心裡一暖,內心的那一絲恐懼便被壓了下去,還未等父親回答,她突然抬起頭來道:“大伯,是我說的。”
夏侯東榮臉色一變,立即道:“大哥,這事與孩子無關,確是我說出去的。”
夏侯鴻峰深深地看了他們父女一眼,冷冷地道:“六弟,你的意思是不想讓小雅來為夏侯家去消除這場災難了。”
夏侯東榮暗一咬牙,黑著臉道:“大哥,東榮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不一定要犧牲後輩去委屈求全。”
夏侯鴻峰未料到他竟然敢公然反對,臉上怒氣泛起,不過隨即又黯淡下來,嘆了一口氣道:“六弟,此事事關重大,或許我這個做大哥的也做不了主,看來還得由兩位老祖宗來定奪。不過,六弟,你可知道,四十九年前,我們夏侯堡發生過什麼事嗎?”
說著這句話時,他的眼光掃過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寒子從他的目光中看得出,他人眸子裡充滿了悲痛和無奈。
夏侯東榮道:“那時我沒有出生,是後來才聽長輩們提起過,那一年家族中死了九個男丁。都是同一晚上血幹而亡,便似是被殭屍吸乾了血一般。”
小雅一聽,大吃一驚,不禁問道:“爸爸,真的有這樣的事?”
夏侯東榮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也是聽長輩們提起的。”
夏侯鴻峰幽幽嘆道:“本來今天有外人在場,我是不想提起的,東榮,你先說說盧公子與小雅是什麼關係?”從小雅和寒子兩人的神情之間,他自然看出了一些端倪。
夏侯東榮道:“寒子是你侄女的男朋友,將來就是我的女婿,因此說起來也不算外人。”
夏侯鴻峰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略帶悽愴的聲音從口中緩緩傳出:“當年是五位老爺子中也是大伯做的家主。那時雖然國家處於困難時期,但我夏侯家族仍然是人丁興旺,家中男丁達到了八十三人,族中男女老少近兩百人。祭斧之事你們都知道了,但是如何個祭法卻只有大伯和四叔知道,這個祭典只有上代家主逝世之時才會傳給下一代家主。
“以夏侯家族當時的勢力,對於這近兩千多年來的虛幻的魔咒自是不屑信之,更何況是要犧牲一個家族中的女子。當時我年方十四歲,正是少年方剛血氣之時。長輩們當年選擇中的是大姐夏侯月屏。她是大伯的大女兒。
“大姐當時年僅十六歲,出落得很是美麗,極是溫柔賢淑,最是疼我,也極得幾位老爺子的疼愛。那一年正月初六,天空下著雪,鵝毛般的大雪……”
夏侯鴻峰臉色悽然,眼睛深邃,目光落在護攔邊那一根根燃著的蠟燭之上,似乎回到了四十九年前的那一個恐怖的夜晚:“連老天似乎也在為夏侯家的悲劇落淚。我當時年紀還文心閣首發小,只知道老爺子們要送大姐去一個地方,去了就永遠不能回來了。我當時很傷心,天黑了以後,我偷偷地躲在房子外面,到了子時,時間進入到初七,我看到大伯和爹爹還有三個叔叔及三姑跟著月屏大姐一起從房屋中走了出來,大姐的頭上蓋著紅布,身上穿的是新娘子出嫁時才穿的鳳冠霞帔,三姑給她打著雨傘,迎著風雪向後山去了。
“我偷偷地遠遠跟在了後面,走了大約一個小時,才到了後山的無夫洞,在風雪夜暗淡的光線下,我還是看到了大伯和爹爹他們六個人在那裡吵了很久,而大姐則是在旁邊輕聲哭泣,我都能看到月屏大姐的身軀在風雪中輕輕的顫抖著。”
夏侯鴻峰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看到眾人的臉上盡皆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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