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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知勝負的戰鬥。
後山上的小動物們,如松鼠一類的,從樹林間探出頭來瞅了半晌,似是受不了這天地肅殺的沉悶,“吱吱”叫了數聲,便即隱匿起來,再也未曾露過臉。
後山上山的道路上,片刻之前還清晰地殘留著夏侯家眾人行上來的腳印,而此時,那深深的印痕,正在慢慢地,慢慢地被空中落下的雪花掩蓋。漸漸的,漸漸的,只餘下淺淺的痕跡。
後山又叫無夫山,那是近兩千年前夏侯家的先輩們自己取的名稱,千百年後,這名稱仍然沒有改變。
無夫山高入雲端,半山腰之上便是一片雲霧繚繞。朦朦朧朧,彷彿在那雲霧深處,正聚結著無數的妖魔鬼怪,此時正睜著大眼,虎視眈眈地自上而下注視著夏侯家的這數十名成年男人,侍機而動,想在瞬間將他們吞噬。
而夏侯家所有的人的目光,此時卻全都看向了那處在無夫山山腰三分之一處的無夫洞。
無夫洞是一個圓形的洞口,直徑約有十米。洞中黑麻麻的一片,沒有哪怕是一絲的光亮透出。
不過,從山洞中,卻吹出了強勁的寒風。
寒風刺骨,比外面風雪中的寒風還要冰冷數倍。首當其中之人,被那寒風襲體,開始之時,無不激凌凌的打了一個冷戰。
不知厲害的夏侯家族的幾個年輕人試圖靠近洞口,在距離洞口處十多米之內便被那寒風吹浸得簌簌發抖,戰戰兢兢地退了下來。
有數個看得不服氣的年輕人運著功走了過去,其結果仍是一樣。
只此一點,便已令夏侯家人駭然失色。
第二七八章血斧之戰01
按昨晚商定的計劃,由夏侯家族中內功最為深厚的夏侯辰沛與寒子進入無夫洞中,想辦法將裡面的觀日通引出來,夏侯家族的其他人則是在外面埋伏,若是血斧及那觀日通魔鬼出來由他們在外面攔截,他們的計劃是與那觀日通和血斧在無夫洞之外展開一場血戰。
夏侯家能夠戰鬥的已年滿十八歲的身體健康的男人計六十三人都聚在無夫洞外面,眾人形成了扇形將無夫洞包圍了起來。個個手中拿著刀劍槍等武器,嚴陣以等,如臨大敵,一臉肅然。
雪,突然下得更大起來,冰冷的雪花飄落到眾人的頭上臉上,衣服之上。
飄到臉上的雪花為人體的溫度所化,慢慢的融化,化為冰冷的水珠沿著面板緩緩地滑落下來。那冰冷的感覺彷彿在提醒他們,暴風雨每時每刻都有可能來臨。
無夫洞前,夏侯辰沛長長的白鬚在寒風中被吹拂而起,與那天空中落下的雪花一樣的白。
白雪白頭髮白鬍須,還有他一身灰白色的緊身襖袍。老人一身的白色打扮。
只有他的臉是紅潤的。
一身的白,彷彿他已經預感到這一戰兇險之極,極有可能這一去,這一身衣裳便有可能是他最後的壽衣。
夏侯辰沛,一臉的凜然。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氣勢。
寒子卻是甚為簡單,裡面還是一件保暖衣,外面則是一身黑色的緊身功夫裝,那是半夜裡小雅連夜找保裡的裁縫七嬸做的。腳一卻那是他的那跑鞋。
他一臉的淡然,由始至終均帶著淡淡的微笑容。彷彿,要應對這一個神魔般的魔鬼,他一點都不擔心。
與眾人揮手告別,兩人開始向無夫洞走去。
黑呼呼的洞口深處似乎有無數的眼睛正在凝視著他們,看著他們一步一步地走進去。
夏侯辰沛搶著走在前面,以表其愛護後輩之心。寒子也不與他爭,稍稍落後了他一個身位,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
到達無夫洞前十米之內,裡面的風已經非常的大了。夏侯辰沛走在前面,他的緊身的棉襖都被吹得刷刷作響,他的長鬚更是飛到了空中豎了起來。
他自然不會象剛才那些年輕的後輩一樣站立不穩而後退,他的身形仍然如鐵塔一般穩穩地定在那裡。
他回過頭來,看到寒子一臉微笑地跟著他。他那一身黑色的戰袍一樣的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只不過他站著的樣子很是隨意,卻沒有予人著力之感。
夏侯辰沛知道這年輕人的修為較自己為高,也不以為意,定下心神來,大步向那黑呼呼的洞口走去。寒子則是很自然很隨意的跟在他的後面。
一步,兩步,三步……
十多步後,終於消失在外面的夏侯家人的視線之內。
一走進黑呼呼的無夫洞中,寒子便感覺到一股無比強勁的風迎面刮來。臉頰都被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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